徐嬌一點都不想離開程家,離開程家,她就是個沒人稀罕的孤女,再說,還有她媽跟她弟弟那兩個大爛人,她是瘋了纔要被他們兩個粘上。

    更何況就因爲替她賣掉程英的事,她那個好弟弟都被關進派出所,她媽都要恨得啃她的肉。

    至於跟着賴老三?那都是她沒想過的事。

    她是腦殼子抽了纔會幹這樣的蠢事。

    而之所以她被趕出程家,都是因爲程英,那個該死的賤女表子,人都被送進破村子了,居然還能完好的被吳秋月那個賤人救回來,程英那個賤人怎麼就這麼命好呢。

    關鍵這次楊清回來後就帶着家裏人過來提親了,楊清家裏成分好,有個有權的爺爺不算,楊清爸爸是公職人員,媽媽還是學校的辦公室主任。

    楊清自己也不差,從部隊上專業回來,因爲立過功,所以屬於平調,爲了遷就程英,居然把工作安排在臨城,在派出所當副所長。

    這麼年輕的副所長啊,升職那就是再正常的事,將來肯定前途無量。

    楊家這麼好的條件就是程家那也是高攀了。

    明明她跟程英從小一起長大,任何事都做得比程英那個傻逼強,憑什麼楊清看不上她偏看上程英那個賤貨!

    這次程英回來,還說服了程謙,兄妹兩個人聯合把她從程家弄出來。

    她現在恨死程英了。

    既然她沒辦法好過,那程英也決不能好過。

    所以她又找上賴老三,這個傻逼果然跟小時候一樣,還是給她當舔狗。

    既然這樣,她爲什麼不好好利用他一把。

    她一定要程英身敗名裂,然後過得比狗都不如,讓楊清後悔。

    徐嬌在賴老三面前蹲下,小臉可憐兮兮地擡頭望着他,我見猶憐的,“賴三哥,我能再見你真是太好了,可我不能拖累你,程家爸媽還是對我不錯,我得感恩,只不過那個家裏有程英在,我都快被她逼得窒息了。”

    賴老三見她眼中含着淚花,心裏疼得一塌糊塗。

    “嬌嬌說想要我怎麼辦?賴三哥聽你的。”

    “賴三哥哥,我就知道,全世界就你對我最好了,嬌嬌能認識你,這輩子都值了!可,可我不能害了你!”

    她越是這麼說,賴老三就越是錐心一樣的疼。

    雙手捧住她的臉,深情地道:“好嬌嬌,小的時候我因爲你捱過我爸媽揍,現在長大了,爲了你賴三哥幹什麼都心甘情願,哪怕你要我的命!”

    徐嬌歡喜地抓住賴老三的手,“真的嗎賴三哥?你真好!”

    “嬌嬌你放心吧,那個叫程英的,我會找人好好招呼她一頓,讓她乖乖老實,不敢再找你麻煩。”

    “賴三哥,程英她畢竟是程家的女兒,你要是隻警告她,我怕她把氣再撒到我身上。

    再說,她跟楊清定親了,過不了多久就會嫁人,她還整天在我面前奚落我,貶低我,罵我是寄養在他們家的土狗,我,我……”

    “嬌嬌,那你說吧,要我怎麼辦?”

    徐嬌勾脣,看着賴三卻是楚楚可憐,“賴三哥,程英她欺負我,憑什麼要嫁得那麼好,我不高興,我好擔心,我怕她結婚後會變本加厲地磋磨我,我害怕!

    賴三哥,你幫幫我好不好?我知道你對我好,那你就對我再好點,找幾個人把程英給毀了,這樣她一個破鞋就嫁不成楊清了,以後也就不能報復我了,好不好?”

    聽着對面的談話,吳秋月差點把到嘴裏的混沌給噁心吐了。

    也真正見識到了徐嬌的無恥跟狠辣。

    這個女人簡直就是毒蛇,這是一擊不成又想毒計暗害程英。

    她就不明白了,這程家待她比對程英都好,落在她眼裏,怎麼就成了害她呢。

    尤其是程英,也就跟她有點小摩擦,到她眼裏就成了仇,需要她費盡心機地害她。

    這個賴老三腦子也是被驢踢扁了吧,這麼明顯的利用都聽不出來,還能把命都給徐嬌。

    這怕是得了大病。

    這兩個人怎麼這麼像禍害配狗呢。

    吳秋月一直等着對面的兩個人商量完了才離開。

    只是對於這一對賤女表,吳秋月覺得得讓楊清百般提防纔行。

    畢竟徐嬌這條毒蛇在暗,程英在明,很容易就被算計去。

    吳秋月提溜了不少東西去拜訪,徐嬌還沒回來,是秦霞開的門,一看是吳秋月,那張臉都差點拉到脖子底下。

    聽見動靜,程英從屋裏跑出來。

    一看到秋月就熱情得不行,“你偷偷跑來也沒提前告訴我一聲,我好去車站接你。

    你看看你,來都來還帶這麼多東西,快,我們正好在喫飯,你一塊喫點。”

    “不用了,我下火車喫過飯纔過來的。”

    秦霞冷哼一聲,算她識相。

    秦霞還以爲吳秋月是專程來家裏打秋風的,所以根本沒給她好臉色。

    聽她說喫過來,又覺得這個女人矯情。

    要不是這個女人多管閒事,程英爸也不會固執地把她的寶貝徐嬌給趕出家門。

    她的孩子啊,都被趕出去好幾天了,不知道嬌嬌在外頭吃了多少的苦。

    她都快心疼死了。

    吳秋月不知道她心裏的活動,否則非得送她兩個字。

    有病。

    自己親閨女都差點被徐嬌給賣進深山,她竟然還在惦記那個仇人。

    這不是有病是什麼。

    程英才不想留下看她媽臉色,帶着秋月回她房間。

    “秋月,聽說你跟譚城同志定親了,怎麼樣?結婚定好了嗎?

    我回來就一直忙着處理徐嬌那個賤人的事,一直沒來得及問你,對不起啊月月。”

    吳秋月淺笑:“這算什麼,就一個定親的小事,你這邊怎麼樣啊?你回來一直沒寫信,我擔心你就過來看看。”

    “哼!”程英冷哼一聲,接着道:“還能怎麼樣,徐嬌那個女人狡猾又奸詐,即便有了徐狗剩的證詞,徐嬌她也一口咬定,說她根本沒找過徐狗剩,至於徐狗剩要綁我的事,她更是全推到徐狗剩身上,我又拿不出證據,所以派出所那邊沒辦法抓捕徐嬌。

    不過我將這事告訴我哥跟我爸,他們得知我差點被賣進深山都受了驚嚇,還牽扯到徐嬌同母異父的弟弟頭上,我哥當場就讓人把徐嬌趕出去,我爸雖然不太贊同,可也沒反對。

    倒是我媽,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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