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軒是他的醫生兼好友,還是他表弟。
之後便見老夫人大步走了上來,她一把將顧厲霆推到房內,隨後將房門反鎖。
“叫什麼軒子,你和梔梔好好在屋內呆着吧,儘快給我生個大胖小子。”
顧奶奶說完喜滋滋的搓了搓手,彷彿已經看到白白胖胖的曾孫子了。
顧厲霆聽完,明白了,他轉頭看向屋內的女人。
姜梔此刻正穿着藕粉絲綢睡衣,頭髮上還帶着水珠。她躺在牀上,面色緋紅,眉含春水,裸露的肌膚似被熱水染上紅霜,整個人似海棠花般明媚嬌豔。
顧厲霆大步朝前走,他忍得辛苦,如果非要找個人解藥,他希望只能是姜梔。
他想去浴室,但這藥效實在太強了,看到女人緋色的脣瓣,顧厲霆身子更熱了。
他走到牀頭,睡夢中的姜梔脣角翕動,如雪般的小臉清麗又嬌媚。顧厲霆有些難以自制。
喉結上下滾動,黑眸漸深,之後他猛地低頭一下子狠狠吻住她的脣。
姜梔睡夢中感覺得有人,但以爲是夢,畢竟這麼多年了,好像不做夢就無法持續睡眠一樣....
次日姜梔一醒,便見奶奶笑意盈盈的看着她,“厲霆已經去公司了,我讓玉叔送你回去。”
姜梔點點頭。
心裏暗道,什麼已經去公司了,他昨晚根本就沒回來吧,肯定是在雲淺淺那裏過了夜,之後才直接去的公司。
姜梔不忍拆穿,只順着奶奶的話回答。
路上姜梔沒說話,一直看着窗外的景色。
玉叔卻很是驚奇,少奶奶這神色看着像不開心一樣,難道昨晚少爺....
不對啊,聽下人們說,湯裏可是下過藥的。
玉叔搖搖頭,不再想了。
.....
姜梔去了公司。
“姜梔,你的策劃案客戶很滿意,不過還有些細節需要敲定。客戶說晚上想在華盛大酒店和你一起喫飯聊聊,這是他的聯繫方式。”
姜梔心裏一緊,接過徐總監遞過來的名片,瞬間心裏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如果這位客戶是正人君子,那挺好,就怕是那種不給佔便宜,不籤合同的老油條。
如今也沒辦法,只能去看看了。
姜梔按約到了華盛大酒店,酒店燈壁輝煌,琉璃燈光從她頭頂打下來,暈出一個漂亮的光圈。
姜梔忐忑的到了包廂門口,正在這時面前走過來一個跌跌撞撞的中年男人,那男人拿着酒瓶,走的東倒西歪,整個人醉態盡顯。
看到姜梔,那中年男人倏然朝姜梔走來,伸手就要去捏她的下巴。
姜梔避開,難道這人就是徐總監說的客戶。
“請問,是沈先生嗎?”
那男人聽了,大手一揮,“什麼沈不沈的,今個兒好好陪陪大爺我,合同保給你籤。”
姜梔一聽就想跑了,但是一想,拿下這單可以得到不少提成,姜梔心裏有些猶豫。
算了,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只要最後能定下合同,那都不是事兒。
說着姜梔就把他往大廳帶,那裏是公共場所,想必這男人應該不敢把自己怎麼樣。
聽到姜梔的話,那男人大手在她腰部一攬,嘴裏帶着剛吐過的餿酒氣就往姜梔臉上湊,姜梔忙偏頭躲過,腹中一陣作嘔。
“怎麼,嫌老子臭?”那男人臉當即就變了。
“沒...沒有....”姜梔忍着噁心繼續和男人交談。
“只要你讓老子爽了,什麼合同不合同的.......老子一定給你籤。”男人道。
男人說完就去摟姜梔的脖子,姜梔連忙後退避開,“沈先生.....我是秦氏集團品牌部的姜梔,請您自重,不然可能會影響和我們公司的合作....”
“什麼秦氏...不是蘇氏嗎?”那男人說完一下子站不穩,身子快要急速撲到姜梔身上,姜梔急忙後退,撞到了正從一旁包廂走出來的男人。
姜梔轉頭,便見那男人一身剪裁得體的西服,戴着金絲邊眼睛,穿白襯衫黑西褲,手腕上戴一隻昂貴的名錶,看起來儒雅斯文。
他穩穩的托住姜梔,“你剛剛說你是秦氏集團品牌部的姜梔....”
姜梔點頭。
“我纔是沈先生,姜小姐,你認錯人了。”
姜梔一聽,訝然,原來他纔是沈先生啊,看着風度翩翩,和剛剛的油膩老男人天差地別,如果是這樣,那她不怕了。
她當即拿着策劃案走了進去。
“不好意思,沈先生,我認錯人了,耽誤了您時間是我不對。”
沈亦言看着她笑道,“沒關係,姜小姐,您看看想喫點什麼?”
“那怎麼好意思?您纔是主客。”
“那我就不客氣了。”
沈亦言說完叫來服務員,點了幾個菜。
姜等菜途中,沈亦言盯着姜梔看了許久,看的姜梔渾身不自在。
“沈先生,您看我做什麼,我臉上有東西嗎?”姜梔擡手摸了摸。
沈亦言搖頭,“不不不,只是感覺姜小姐很像我一位故人,罷了,不提了。”
喫到中途,沈亦言突然問,“姜小姐怎麼不喫這道宮保雞丁...這家的宮保雞丁可是鮮嫩爽口,堪稱一絕...”
姜梔連連擺手,“多謝沈先生,我不喫,我花生過敏。”
沈亦言聽完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之後他走到姜梔身後,姜梔還以爲他要做什麼。
之後只見他輕拂了她頭髮道,“你的肩膀上有個髒東西,我幫你擦掉。”
之後他幫她弄掉了。
姜梔回頭微笑,“謝謝沈先生。”
此時的顧厲霆正和客戶談事情,冷不丁的路過他們包廂看到這一幕,他臉色當即就冷了。
那個女人現在竟然和一個男人在一起,兩個人看起來還很親密,男人的手還放在她的肩膀上。
顧厲霆的眸色更沉了,他看了一眼,大步走了出去。
等他將客戶送走後,便看到姜梔也正好和男人出來。
男人對姜梔微笑告別,之後上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