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完了她就要照顧孩子,她的事業可能會停滯一段時間。
再然後,等孩子慢慢長大。
見姜梔沉默,顧厲霆繼續開口道,“姜梔,如果你是擔心誰來照顧孩子,這個我都安排好了。到時請一堆月嫂和阿姨,天天圍着你和孩子轉,你想自己帶就自己帶,想交給她們就交給她們。
如果你不想在家裏,我也會帶你去濱城最高級的月子中心,那裏有最好的月嫂和育嬰師,到時你就可以安安心心的做你自己想做的事。”
顧厲霆都這麼說了,姜梔還有什麼理由不答應。
只點了點頭,“嗯。”
顧厲霆垂眸,薄脣又封住了她的脣,“梔梔!梔梔!”
顧厲霆輕喚。
男人魅惑的聲音響在她的耳邊,姜梔的耳根燙的不行。
熟悉的味道再次在齒間盛放,顧厲霆抱着姜梔嬌軟的身子。
甜蜜瘋狂的掠奪着。
他的熱氣噴在她的鼻尖兒,大手撫摸她嬌嫩的臉龐。
姜梔腦子一片空白,想要避開,卻又被顧厲霆的大手按住。
“梔梔!”顧厲霆再次輕喚,低沉又有磁性的聲音聽在姜梔耳裏,渾身酥軟。
他順着她的額頭親到鬢角,再到鼻尖,挪到她耳畔,咬住她耳垂,細細吮吻。
姜梔渾身軟的像一灘水,被他吻着,摸着,一牀旖旎,濃得化不開。
最終姜梔醉倒在他的溫柔裏。
兩人酣戰許久,一夜無眠。
早上,顧厲霆已經醒來,姜梔沐浴在陽光下。
她瑩白的小臉看起來近乎透明,陽光透過玻璃照射到她臉上,他都能看見姜梔鬢角純白細小的絨毛,如精靈一般。
還有她長長的如海藻般的黑髮,乾淨,明媚。
顧厲霆起身穿好衣服,沒想到姜梔很快睜開眼睛。
見她醒了,顧厲霆走到她面前,薄脣帶着清淺的笑意,“醒了?”
姜梔點頭。
話畢,男人修長的手挑的一根領帶對着姜梔努了努嘴兒。
“什麼?”
“幫我係領帶,行使行使你作爲妻子的義務。”
顧厲霆挑眉。
看着那條黑藍相間的條紋領帶,姜梔只好起身上前。
她先將領帶套在他脖子上,之後交叉,然後右手旋過帶子繞到左邊,之後又捏住左邊的那根繞到右邊,之後打算從中空處扯出來,可是扯的時候,不知道怎麼,怎麼也扯不好。
姜梔掰扯了一會兒,白皙的小臉兒已經沁上汗,顧厲霆看了看手錶,“不會?”
姜梔搖頭,她從來沒有做過這些。
因爲結婚的那三年,他從來沒有讓她系過領帶。
她也沒有特意去學。
“那你以後可得好好學學了。”顧厲霆說完,大手揉了揉她耳邊的發。
又自己伸手環上脖子解開,之後繞了幾下,幾秒的工夫,一根領帶已經被他方方正正的繫好。
姜梔頓在原地,神情赧然。
顧厲霆知道她是因爲自己沒幫他繫好領帶有些自責。
顧厲霆眉間涌上一陣心疼,他握了握她的小手,安慰道,“梔梔,別自責,是我讓你爲難了。”
姜梔沒說什麼,顧厲霆又握了握她的手,“怎麼這麼涼?穿件外套吧。”
他說着從一旁拿了一件毛茸茸的外套披在她身上。
姜梔將外套理了理,不讓進風。
下一秒,顧厲霆又摟過她的腰肢,在她的鼻子和臉蛋兒上蹭了蹭。
“我去上班了,你也趕快下樓洗漱喫早餐,不要遲到了!”
姜梔點頭,“好。”
之後顧厲霆走掉了。
姜梔也喫過早餐,司機把她送到工作室。
到了工作室,姜梔坐到工位上。沒多久,沈時澈讓她去辦公室,姜梔很疑惑,沈時澈讓她去辦公室做什麼?到了那裏,姜梔想起之前的事情,有些心有餘悸。她一臉警戒地看着沈時澈。“姜梔,你別害怕。之前我確實有一些地方做的不對,但其實我是爲你好。我是把你當做了我走失的妹妹,纔會這樣。”“走失的妹妹?”這話沈亦言之前好像也說過。“什麼妹妹?”姜梔問道。“罷了,都是些往事,總之,新一季的東西你努力畫,該給你的獎勵不會少。”沈時澈拍了拍她的肩。姜梔點點頭,之後回到工位上。
...
顧氏集團,顧厲霆雙腿交疊坐在辦公室。
一旁的電話突然響起來,顧厲霆按了一下。
“總裁,我去查了一下,那天的事情確實有古怪。”那頭是柏宇。
“什麼古怪?”
“就是這次我們去工地看那個扔鐵片的工人好像不見了,我向周圍打聽了一下,說是他事發第二天人就走了。不過周圍的人說,這建築行業,他們幹這個的本身流動性很大,今天來明天走,都是常態。”
“那人可不可以馬上抓到?”顧厲霆眉心擰了擰。
“我們正在調監控看情況。”
“好,務必要把那個人儘快給我找出來。”顧厲霆說完掛掉電話,神情冷冽。
如果這次事件不是意外,而是雲淺淺的預謀,那顧厲霆絕對不會放過她。
...
此刻雲淺淺正在一處廢棄的工廠,面前站着一個矮小瘦猴樣的男人。
“雲....雲小姐....你....你給我的錢都花完了,再給我一些吧。”那男人縮着身子道。
“我上次已經給了你一百萬,就這麼一件事情,你獅子大開口還想問我要。”雲淺淺很生氣。
“雲....雲小姐,我女兒生病了,現在急需用錢,我....我冒了這麼大的風險爲你做這件事,你....你就這樣對我。”
“你還說呢,誰讓你那麼大力氣,害得把我自己的頭也砸傷了,如果我要真有個好歹,你覺得你還能拿這錢?”
“雲小姐,我保證,這是最後一次,最後一次,以後我再也不來了。”
見男人一臉懇切乞求的模樣。
雲淺淺嫌棄地將票子狠狠扔在他臉上,“行,你以後再敢找本小姐要,別怪我心狠手辣!”
“是是是,我不會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