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原神:申鶴父親召喚了我和魔神 >第一百六十七章 關於深入檢查
    當晚。

    蒙德上下震動,低語森林火把的光亮,從深夜燃到了天明,這纔將犧牲的騎士團成員都給擡送了回去。

    黎明之初。

    琴站在湖水旁久久沉默,宛如石化的雕塑。

    現場清理完畢後,一位騎士隊長想要上去通報,待看到琴團長那深深自責的背影后,又不知該不該上前。

    好在周慶出現,拍了拍那位隊長的肩膀,示意讓他先退下。那位隊長嘆了口氣後,踏着沉重步伐離開。

    “回去吧。”

    周慶上前,開口道:

    “現在可不是消沉的時候,騎士們都在等着你一聲令下,吹響反擊的號角呢。”

    “這件事,是因爲我的疏忽造成的。”

    琴微微低頭,輕聲道:

    “之前,我斷定愚人衆的執行官不會出現在蒙德,因此沒有做到足夠的防範,這才導致了他們的犧牲。”

    “別太自責。”周慶安慰道:

    “身爲執行官,能做到無聲無息地潛入一個國家還是很輕鬆的,你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有此疏忽再正常不過。”

    “但我本可以再謹慎一些!”琴紅着眼眶道。

    空氣忽然安靜了下來。

    微風拂過,掀動了兩人的衣角。

    周慶不知道自己現在該說什麼纔好,畢竟,這時候無論他怎麼安慰,比如說什麼誰也想不到博士竟然會這樣瘋狂。

    誰也想不到對方下手會這樣狠辣。

    反正,琴最後都會覺得是自己疏忽,沒有預料到戰場中的所有可能性,才導致了他們的死亡。

    看着琴現在有些無措而柔弱的模樣。

    周慶嘆了口氣,道:

    “你現在一定在想,自己到底能不能勝任副團長一職,因爲一次疏忽,就開始質疑自己的能力了吧。”

    琴聞言一滯,眼光微微閃爍,最後閉上了眼睛,等於是承認了,她喃喃道:

    “如果大團長在的話,也許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

    “出現了,逃避形性格。”周慶嘆了口氣,道:“犯錯後下意識想要逃避,想要依靠更強大的別人,不敢再去承擔。”

    “我不是這個意思……”琴小嘴張了張,弱弱道:“我只是在陳述事實而已,大團長本來就比我更聰明,做事情更加面面俱到。”

    “璃月有句成語,叫百鍊成鋼。”

    周慶平視前方,看着湖面嶙峋的波光,緩緩道:

    “知道什麼叫做成長嗎?成長,就是在不斷失去的過程中,領悟到自己的不足,並以此爲鑑,讓自己變得更加強大!”

    湖邊上,琴小手顫了顫。

    她微微偏頭看向周慶,沒想到這番飽含哲學與鼓勵的話語,竟是從這位榮譽騎士嘴中說出來的。

    周慶沒注意琴在想什麼,而是繼續道:

    “其實我們都知道,在我們的生活中,每個人都會經歷不少的挫折,一個人的一生中,絕對不會是一帆風順,人生的路就如小河一樣彎彎曲曲。

    這個時候,我們應該怎麼辦呢?是逃避?或投降?還是視而不見?這樣都不行,我們需要的是,勇敢去面對的決心。”

    說完這些話,周慶撇頭看向琴,道:

    “回去吧,西風騎士都在等你,我從他們的眼神中沒有看到絲毫對你的不滿,我看到的,只有他們對愚人衆的憤怒,這時候,就需要你去告訴他們,

    犯我蒙德者,雖遠必誅!”

    轟!

    有時候,語言的力量真的不容小覷。

    當週慶最後一句話說出來的時候。

    琴只覺得渾身有一股電流,從腳底直接竄到了天靈蓋!那種震撼到渾身發麻的感覺,估計她這輩子都忘不了了。

    “犯我蒙德者……雖遠必誅……”

    琴表情木訥,口中重複着這句話,只覺得心中宛如有火山在噴發,胸中有股難以遏制的情緒在奔騰。

    之前在琴的心中,周慶不過是一位實力強大,但心智不太成熟的傢伙。

    因爲他總是一副,我想要幹嘛,就要幹嘛的態度,你不讓我幹我就罷工。

    但現在。

    她覺得周慶的身影無比高大。

    ……

    ……

    時間臨近晌午。

    周慶正帶着申鶴往愚人衆的大本營趕去。

    先前經過自己的一番BB,琴整個人如同煥發了第二春,跟打了雞血似的回去就開始召集人馬,並慷慨激昂,聲情並茂地對騎士團發表了一番演講。

    在得到琴的抓捕令後,騎士們也是渾身顫慄,嗷嗷叫着就開始成羣結隊地全國出軍,勢必要將所有的愚人衆士兵拿下。

    只是周慶就有點興致缺缺了。

    因爲在出發之前,琴單獨告訴他一些事,大概意思就是,博士之所以敢在蒙德殺騎士團成員。

    恐怕是因爲他已經放棄了這些還在蒙德境內的愚人衆士兵,畢竟他只是個執行官,還不能代表至冬向蒙德宣戰。

    周慶聽完琴的分析後,頓時覺得很有道理,他把自己代入了博士的身份去分析。

    嗯,計劃被破壞了,試驗品還沒有運輸到邊境處,肯定也是沒有辦法再帶走的,在這種情況下,自己又不敢跟蒙德整個國家硬拼,這時候,恐怕換誰都會無能狂怒。

    那麼跑過來殺一羣騎士團成員發泄一下,再直接開溜,這樣做也能說得過去了。

    “這樣的話,跟博士交手的想法,算是徹底沒戲了。”周慶無奈道。

    博士現在肯定已經離開了蒙德。

    那麼這趟活兒,註定就是枯燥且無聊的了。

    一點挑戰性都麼得。

    當週慶趕到登龍峽谷後,他發現果然如琴猜想的一般,愚人衆的大本營並沒有撤退的痕跡,而是直接被博士給賣了。

    “真是個狠人。”周慶咂了咂嘴。

    自己的士兵說拋棄就拋棄了,這得多冷血的人才幹得出來。

    “麻蛋,不管了,還是那句話,鳥大了什麼林子都有。”

    周慶自語着,就帶着申鶴來到軍營最中間的上空,伸出右手對着下面猛地按下,喝道:

    “超大型符文結界!封!”

    咣!的一聲。

    一道堪比一座城市般面積大小的結界直接砸了下去,讓裏面的人根本就無處可逃。

    周慶這還是第一次凝聚出如此規模的結界,差點就把他體內的魔神本源能量給抽乾了去!

    “師兄,我現在可以下去嗎?”

    申鶴看着下方,那開始陷入恐慌的士兵們,彩色眸中閃爍着興奮,想要下去戰鬥一番。

    結果卻被周慶給攔住了:

    “你就別去了,我們的任務是抓捕他們,不是屠殺,讓我歇會,待會再用心眼之鎖,讓他們陷入無盡黑暗,直到失去戰鬥力後,就可以等着騎士團過來了。”

    “真沒勁。”

    申鶴聞言,小嘴忍不住撅了撅,雙手抱胸很是不滿。

    師兄太強大了,這讓她從小到大,幾乎都沒怎麼出過手,除了第一次到奧藏山,殺了幾隻丘丘人以外。

    哦,還有第一次下山後,也出過手。

    但從那以後,戰鬥就跟她分道揚了鑣,這讓她很是手癢癢。

    “師妹,你的劫煞命格不是已經化解了嗎?”周慶摸了摸師妹的小腦袋,有些疑惑:

    “怎麼還喜歡打架啊?”

    “我只是覺得無聊嘛。”申鶴嘟囔道。

    “不對。”只見周慶忽然一臉嚴肅,雙手按在師妹的香肩上面,把她掰到面對自己後,開口道:

    “應該是你的煞氣還沒有被我化解乾淨。”

    “啊?”申鶴眨巴了一下大眼睛,狐疑道:“可是,削月筑陽真君說,十五歲以後,煞氣就會完全消失呀。”

    “可能只是表面看起來化解了。”周慶正色道:

    “我覺得,咱們應該做一次深入檢查。”

    “屁咧。”申鶴聞言,想都不用想,師兄肯定又在想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她撇過頭去,哼哼道:

    “你這個深入,它正經嗎?”

    “可能……會有些不正經?”周慶咧嘴道。

    “那你還是別說了。”申鶴彷彿有些小生氣:“你就是個嘴強王者,我如果答應的話,你敢做嗎?你不是說,要等我們長大以後纔行嗎?”

    “啊這……”

    周慶一時語塞,沒想到如今的師妹已經免疫了自己的調戲!

    不過從師妹的話語中,他還是品出了一些味道,於是饒有興致道:

    “師妹,你的意思是,只要我想,咱們隨時都可以深入交流一下?”

    “唔……”

    申鶴聞言,小臉刷一下飛上了紅霞,但還是嘴硬道:“是……是呀,反正我這輩子都是師兄的女人,你如果要的話,我也會沒辦法呢。”

    “咳咳!”

    周慶聽到這個回答差點被嗆到,心臟都狠狠跳動了幾下。

    沒想到,師妹的思想覺悟已經這麼高了嗎?!

    女人,你這是在玩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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