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原神:申鶴父親召喚了我和魔神 >第二百四十九章 水到渠成
    祥和寧靜的奧藏山頂。

    幾人呆在原地,心中是翻江倒海。

    留雲心說,這丫頭怕不是哭糊塗了?果然,我猜的沒錯,周慶這小子肯定是下山做了什麼,把這孩子給刺激得說胡話。

    而周慶則在心裏想着,師妹你到底有沒有聽進去我的話啊,都說了我要變強以後才能娶你,你這是幹啥,想要挾師父以令我周慶?

    強行把這事兒給辦了?

    短暫的沉默後。

    留雲當即道:

    “申鶴,你可知自己在說什麼?”

    “我知道。”

    面對師父的發問,申鶴的表情依然不變:“我要和師兄結爲道侶,從此陪伴對方一生,不離不棄,至死不渝。”

    看着徒兒眼中的堅決,留雲忍不住拍了一下翅膀:

    “乖徒兒,爲何突然提出這個要求,是不是因爲這臭小子在外面沾花惹草,讓你產生了危機感,所以纔會如此心急?”

    周慶當時就不樂意了。

    “師父,你好好的幹嘛誣陷我?”

    “你先閉嘴。”留雲眸光淡淡,瞥了他一眼。

    周慶見狀縮了縮腦袋,只得悻悻沉默,雖說他現在的實力早就超越了留雲,但沒辦法,血脈被壓制了。

    面對師父,他始終都是那個調皮搗蛋,被揍了也只能捂着屁股跑的徒弟。

    絲毫生不出其餘的心思來。

    “師父,不要這樣對師兄。”

    申鶴搖着頭,爲他辯解道:

    “師兄沒有在外面沾花惹草,只是徒兒無法再壓抑自己內心的情感,因此,請師父成全罷了。”

    留雲聞言,盯着申鶴看了又看,結果,她看不出申鶴有絲毫撒謊,或者違心的痕跡。

    莫非,我真的誤會了……留雲心中閃過念頭,再看向周慶,忽然察覺到他狀態異樣,似乎外強中乾。

    先前只關注申鶴那丫頭了,竟忽略了這小子的狀態。

    其實這也不怪留雲偏心,畢竟申鶴當時哭得那麼厲害,換了誰在場,也都會更加在意申鶴一些,而忽略掉明明沒啥傷勢,但身體就是虛弱的周慶。

    “結爲道侶的事先放一放。”

    留雲想了想,道:

    “你師兄現在氣血虛浮,體內元氣十不存一,雖然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但現在,他需要的是好好修養。”

    “師父,您終於肯關心一下我了。”

    周慶嘟囔道:“不然我還以爲,就師妹是您徒弟,我就不是您徒弟了呢。”

    “臭小子,還會鬧彆扭了。”

    留雲被他那酸溜溜的語氣弄得哭笑不得,她當即走上前去,用翅膀撫了撫周慶的腦袋,安慰道:

    “罷了,方纔的確是爲師先入爲主,沒有顧及到你的情緒,爲師向你道歉。”

    “師父……”

    周慶一臉感動的樣子:

    “我現在好虛弱,渾身都沒勁,您能不能化爲人形,和師妹一起把我扶回去啊。”

    留雲聞言,額頭冒出黑線,這臭小子,性子還是那麼欠揍。

    不過,她思忖了一會後,竟真的光華閃過,以人形出現在原地。

    被自己誤會一番後,就提出個這種要求,唉,總歸是自己有錯在先,那就滿足他一次吧。

    念頭閃過,留雲低頭看了看周慶,想要說些警告的話,可看着周慶一副眼睛都快睜不開的樣子,她還是把話嚥了下去。

    這小子,這是在外面吃了多少苦頭?

    “小鶴,搭把手,把你師兄扶起來吧。”

    “嗯。”

    申鶴點頭,也是心疼得不行。

    接着二女動手,一人扶着周慶一條手臂,就這樣,把他往洞府裏面架去。

    這過程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

    周慶表面羸弱不堪。

    但他心裏,卻是已經爽到爆了!

    師妹的身體好有彈性,師父的身體柔若無骨,隨着交錯的步伐,兩種截然不同的觸感不斷傳來,這讓他差點直接興奮得嗝了過去。

    心裏直呼死而無憾了。

    ……

    ……

    深夜。

    周慶正無比愜意的躺在屬於自己的房間當中,也只有在這奧藏山上,他才感覺到了真正的放鬆。

    望着這從小到大都陪伴着自己的環境,周慶一時間感慨萬千。

    至冬那邊的豪宅雖然寬敞。

    但外面的金窩銀窩,哪有自己家的狗窩舒服,如今,他總算能安安心心修養一些時日。

    待身體恢復後。

    他打算時不時就回來一次,反正有了空間權能也方便,兩頭跑也是絲毫不麻煩的。

    心裏有了打算。

    周慶的思緒又回到了當前:

    “師妹白天和師父說的話。”

    “我到底該怎麼選擇呢。”

    “如果師父真的答應了,那我豈不是就得娶師妹過門了?”

    他的聲音很小,屬於自說自話。

    結果,房間的小木門突然被推開,只見申鶴走了進來,有些生氣地質問道:

    “周慶,難道你不想娶我嗎?”

    周慶一驚:“啊,什麼?誰不想娶你?”

    “你剛纔的自言自語我都聽到了。”申鶴嘟着小嘴,不高興道。

    現在的申鶴換上了那件輕紗白裙,薄如蟬翼,裙下擁有超越大部分女人的動人曲線。

    她來到牀邊,小臉紅彤彤的。

    沒經過周慶的同意,就開始往他的被子裏鑽。

    周慶識趣地往邊上挪了挪,還以爲這是師妹是在至冬養成的習慣,也沒往心裏去。

    結果,當兩人擠在這堪堪只能容下一人的小牀上時,周慶表示:失踏嗎大算。

    至冬那邊的牀很大。

    因此,哪怕二人睡在一張牀上,其實中間也有很寬的一道距離。

    但現在的情況是。

    他倆完全就貼在一起了!

    屋內雖然漆黑一片,但隨着一陣清幽的少女香味撲在鼻間。

    那種崎嶇蜿蜒,浮凸有致的畫面感,瞬間就出現在周慶的腦海裏。

    而且更要命的是!

    申鶴一聲不吭,把頭縮進了被子裏,窸窸窣窣的,她居然!

    在脫衣服!

    “師師師師師妹……”

    周慶牙都在抖,也不知道是因爲興奮,還是因爲別的原因:“你你你你你想幹嘛?”

    申鶴聞言,停下了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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