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慶的腦海裏,只有duang~
這是與師妹輪廓不同的豐滿,仔細分辨,能明顯感受到弧度上的區別。
但不可否認,這裏仍是一塊無瑕的瑰寶之地,它大小完美,柔軟異常,能隨着手掌的收攏,變換任意形狀。
周慶認爲,不論是觀感還是手感,這處豐滿都稱得上無可挑剔。
只是可惜,中間隔着一塊布,讓他不能更細緻的去分辨其中不同之處。
此時。
迪希雅臉上浮出紅霞,眼中羞意彷彿勾芡了一般,快要拉出絲來。
儘管這都是爲了保護父親。
但少女的確,是初次嘗試這種感覺,她本以爲這種夾雜着恨意的行爲,不會讓自己太過難堪。
至少,自己的意志會很堅定。
但她沒想到。
對方的大手這麼不老實。
我不能輸……隨着逐漸適應,迪希雅暗自咬牙,臉上紅潤褪去不少。
她眼神變得堅定,對周慶道:
“去我的房間。”
“迪希雅,你不能去!”庫塞拉着急萬分,儘管明白女兒的心意,但他根本無法接受。
“爲了我這種父親,不值得你這樣去做啊。”他說着,眼中狠意閃過,嘶吼道:
“法官!你殺了我吧,我要用我這條命,來換我女兒自由!”
周慶被一嗓子震醒。
從沉浸中回神。
接着,他猛地將自己的手給抽了出來,心中暗道罪過。
西八!!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自己居然,被強行參與體驗了。
迪希雅見狀,還以爲對方真的要對父親痛下殺手,連忙整個人撲了上去。
將嬌軟的身軀貼在周慶的身上,少女摟住了他的脖子,眼神淒涼,附耳請求道:“我跟你走,放過他。”
周慶側頭,與那張動人美瞳對視。
感受到迪希雅熾熱的鼻息,他心神都差點失守,隨即,連忙給少女從身上扒拉了下來。
“你先去房間,把身體洗乾淨。”
周慶背過身,艱難的壓着槍,道:
“我和你父親說完話,就來找你。”
迪希雅聞言,眸光閃爍道:
“如果你敢殺他,我就死在你面前。”
說完,她轉身往自己房間走去,路過庫塞拉的時候,她甚至不敢擡頭,與父親對視。
庫塞拉滿臉悲意,想要伸手拉住女兒,卻被她給躲了開來。
“迪希雅……”
他無力的呼喚着女兒的名字,只覺得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東西,快要離自己而去。
哐噹一聲。
少女走進自己的房間,將門重重關上,她背對着房門,兩行清淚不停劃過臉頰,緩緩蹲了下去。
啜泣了一陣,她再次起身,顫抖着身體,將身上的衣物全部剝落。
跨入了平日裏,隨時準備着的浴桶之中,等待着魔鬼的推門。
外面。
周慶總算鬆了口氣,他真怕自己再被勾引下去,就會管不着自己的腦子了。
“法官。”
而此時的庫塞拉似乎也已認命,不再哀求法官大發慈悲。
他無力拖動身體,來到了周慶面前,低聲道:
“我知道,你們這些強大的存在,對自己看上的東西,就必須要佔爲己有,
我也不會再天真的請求你放過迪希雅,
我只希望以後,哪怕你又看上了別的女人,哪怕你對迪希雅感到了厭煩,也請你千萬不要傷害她。”
庫塞拉無比痛苦,道:
“那時候,你就放她獨自離去,就好。”
周慶聞言,頗有些感慨吐出一口氣,一個父親,對即將佔有自己女兒的人,說出瞭如此卑微的話,當真是令人動容。
“好,我答應你。”
周慶點頭,給予了鄭重回答。
隨即,他開口道:
“不過,你也得答應我,好好當你的神王之遺大首領,別想着退位,去尋什麼短見,這點,你能做到麼?”
“我能!”
庫塞拉捏緊拳頭,如今他能爲女兒做的,也只有這麼多了:
“我會讓神王之遺所有人臣服於我,讓他們爲你所用,絕無二心!”
“既然如此,那你先看看這個。”
說着,他手中光芒閃過,一柄刻滿密文的彎刀,被他丟了出來。
“認識麼。”
“赤王科技中的魔導裝備?”
庫塞拉見狀,立刻就認了出來:
“我當然認識了,以前,每個表現優異的傭兵分支,神王之遺都會從那分支團體中挑選出一個人,來繼承這種裝備。”
“怎麼繼承的?”周慶詢問,又補充道:
“說詳細一點。”
庫塞拉點了點頭,接着緩緩道:
“在須彌一年一度的風紀官考覈期間,我們鍍金旅團的人,會去尋找並狩獵聖骸獸,將它們圍攻至奄奄一息,
然後,再用赤王留下的祕法,用繼承人的血,讓聖骸獸厄靈認主,並封存進魔導裝置裏面,
這樣,繼承人通過魔導裝置,就能調動出厄靈的魔氣,達到戰力超凡脫俗的效果,並且還能在必要之時,召喚出厄靈協助戰鬥,
這,就是繼承的過程了。”
周慶聽完,只覺得有股好強烈的既視感,這特麼,數碼寶貝還是神奇寶貝啊。
那魔導裝置就是精靈球是吧。
就決定是你了,出來吧,聖骸獸。
嗯,赤王,這總被傭兵唸叨的傢伙,看來還挺有想法的,是個人才。
“你說了這麼多,那祕法到底是個什麼玩意。”周慶又道。
“祕法……記錄在神王之遺總部的卷室之中,具體我也不太清楚。”
庫塞拉迅速解釋道:
“以往他們都是派人來協助繼承過程的,且在聖骸獸認主過程中,外人不得觀看。”
“搞了半天,你也是個半桶水。”周慶搖了搖頭,吐槽道。
“額……”
庫塞拉有些尷尬。
隨即,他猛地反應過來,自己竟然不知不覺間,在法官面前露出了這種反應。
要說有那裏不對。
那就是。
自己一晚上跟在博士身邊的時候,除了戰戰兢兢,就是唯唯諾諾。
哪還會有其他的情緒涌出。
但現在,明明自己已經見識過法官的殘暴了,而且自己的女兒也即將受到屈辱,但隨着跟法官交流了一陣。
他竟鬼使神差,卻又真真切切的,感覺到了雙方距離的拉進。
冷靜下來後,庫塞拉眼神閃爍。
通過分析心裏的感受,他終於明白了問題出在哪。
沒錯,法官在和自己談話時,並沒有表現出博士那種嗤之以鼻的姿態,這種感覺是裝不出來的。
因爲這本來就是由人本性驅使,從而舉手投足間,自然而然流露出來的態度。
想到這,庫塞拉猴精猴精的,在心裏喃喃道:莫非,這法官其實,還挺好相處的?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讓自己女兒跟在他身邊這件事,似乎也並非讓人難以接受了?
“在尋思什麼呢?”
周慶見這貨發呆,提醒道:
“既然你都說了,祕法在神王之遺總部,那你還不趕緊出去,把那羣傭兵整頓起來,回總部去?
你以爲我時間很多麼,快快,帶上祕法,速去速回。”
“噢,噢,好,我這就去。”
庫塞拉聞言,當即往門外走去,等到了門口後,他又停了下來,回頭看向周慶。
周慶眉頭一挑:“你瞅啥?”
庫塞拉不語,假裝自己只是不捨,隨即轉身就走,去召集阿赫瑪爾之須的成員,幫忙整頓神王之遺的殘兵去了。
只是。
他眉頭中的那抹哀愁,竟悄無聲息的,在緩緩消散着。
這輩子在沙漠中摸爬滾打,與各種各樣的人都有打過交道,庫塞拉堅信,自己的眼光不會出錯,退一步來講,哪怕眼光被對方的表象欺騙了。
但那種感覺,卻是不會騙人。
這法官,絕非自己想象中的那樣,是個十惡不赦的帶惡人。
說是在絕境中欺騙自己也好,說是自己還太過天真也罷,總之,現在的庫塞拉別無選擇。
他只能去嘗試相信,法官的本性,其實並不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