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墨這豬排就夠她喫一段時間了,這些肉多數她還得賣了。
至於給冬梅孃家,雖說有點情感激盪,上頭了,但也沒說假話,她穿過來,內心很忐忑的,陌生環境陌生人,正好冬梅嫁到前院,還和楊墨是打小的交情,也熟悉了,來往也多,算是能交的來的。
擱到後世,冬梅就是她閨蜜,而且還是一個會照顧人,還特別有分寸的閨蜜。給點東西真不算聖母。
這些肉在她這,大部分也是賣掉,拿到公社,一斤換個幾毛錢,她也沒多看上,要知道,她現在可是擁有系統的女人。
當然,該賣還是得賣,錢也要攢,不過不差幾塊肉罷了。
楊墨看着這些肉,也有些無奈,這些肉處理起來也麻煩,到公社三十里,自己留一些,也得跑兩趟才能賣光。
楊墨犯愁中,······等等,我是不是忘記了什麼······
咱可是有系統的人啊,系統有儲物格啊,這點東西還算個事。楊墨一拍腦門,這系統晚來一年,自己按照習慣差點忽略它。
“啦啦,啦啦啦啦,······”哼着小調,把野豬肉都收到了方格子裏,豬排骨也一樣,這倆東西也能放一個格子。
收進去後,楊墨鬼使神差的問了一句,這些肉你收不。
系統:“野生山豬肉、哺乳類豬科物種,原始星球物資,商城收購價五積分每斤。”
楊墨想了想,積分應該比錢珍貴,積分還給的高,賣給系統更划算,不過習慣使然,她還是補了一句:“再給加點?”
系統:“···農場主請矜持一點,系統交易體系很穩定,請不要再破壞價格以免使得價格體系出現波動,會給農場主造成更大損失的。”
楊墨無語,我只是習慣了好嗎,對,習慣了。
五積分已經不錯了,楊墨賣了六十斤,三百積分到賬。
感受到儲物格中的肉消失,只剩下兩塊,就不賣了。
自己再不喜歡喫也得留一點,快過年了,也算是一個肉菜,還有排骨,她都留下了,相比肉來說,她還是比較喜歡啃排骨的。
生產隊年前會殺豬,楊墨的工分大概能領二斤肉,再加上留的這些,也算是過個肥年。
忙活完,楊墨開始燒炕燒水,一天了都沒燒火,屋子裏都沒熱乎氣。
炕熱乎了,水也熱了,先把暖水瓶中剩的水倒出來,灌上一壺開的,然後洗臉洗腳,上炕睡覺。
日子就這麼平靜的過着,半個月時間,楊墨除了每三天執勤一次,也沒有別的事。說起執勤還有個趣事,在楊墨執勤前,好幾個婦女都要和楊墨搭班子,爭着搶着的,還得輪流。
老馮叔和冬梅沒辦法,楊墨的受歡迎程度太高,民意難違,就讓了。不過楊墨又執勤了五次,卻是什麼也沒碰到。
這情況很正常,哪有那麼多好事讓你碰上,不過有幾個嬸子還是很酸的,要知道爲了沾點喜氣,她們帶飯都給楊墨帶了一點,還是平時捨不得喫的。
當然,楊墨本不想喫,就是幾個嬸子太客氣,多少也是吃了一點。最後,喫的搭進去了,收穫卻沒看到,心裏就有點不舒暢,可是一想到這不舒暢還是自己搶來的,就更添堵了。
三人照舊,烤火、喫東西、聊天。可事情就是這麼巧,楊墨出去上個廁所,回來時就拖了一個香獐子。
冬梅和老馮叔看的是目瞪口呆。
這獐子不大,也就三十多斤,和野豬沒法比,但再小也是肉啊,尤其是獐子肉,這可比野豬肉好喫多了,而且還能入藥,絕對的好東西。
老馮叔只是掃了這香獐子一眼,就開始打量楊墨了。
楊墨都被看毛了,看我做什麼,這玩意自己過來的,要不是自己已經提上褲子,今天就出大糗了。
還好這東西過來時腿已經斷了,不然還真捉不住。
楊墨看老馮叔還在看她,就翻了個白眼,衝老馮叔說:“你老看我幹什麼。這個東西怎麼處理,你老拿個主意。”
老馮叔:“我是得好好看看你有什麼不同,你說你這時運,到底還得是小墨兒啊。”
楊墨無奈:“咱們還是分了,還是拿冬梅家去?”
老馮叔:“這就別吃了,公社收這個比傻狍子還貴,這一隻就能賣三十多,咱也不攙那兩口肉,你就自己拿着吧,你說呢,冬梅。”說着老馮叔又看看冬梅。
冬梅忙點頭說:“是啊,你就自己拿着吧,上次的肉還有好多呢,你賣了吧。”
楊墨······:“賣也行,但是這錢你們也得分,這是咱們一起值勤,收穫就是一起的。”
冬梅可不這麼覺得:“這是你自己捉的,你就自己拿着吧,上次就沾你老大的光了,這次說什麼也不能分了。”
楊墨:“那不行,一起來的就必須分,你們也別說了,我沒拿你倆當外人,今天就聽我的了。”
老馮叔看楊墨態度堅決,就說:“小墨兒你決定好了?”
楊墨點頭:“決定了,不管是殺還是賣,咱仨都有份。”
老馮叔點頭:“那行,我和冬梅就再佔你一次便宜,不過還是賣了吧,這東西稀罕,錢呢你拿大頭,你也別再讓了。”
老馮叔阻止了還想說什麼的楊墨:“行了,你倆丫頭都聽我的吧,還有,今天這個事儘量別往外傳了,咱們自己知道就行了。”
冬梅也點頭同意,其實她是真有點不好意思了。
楊墨也只能按着老馮叔說的來了,低頭看了下這個獐子,就說:“那馮叔你和冬梅姐先盯會,我把這傢伙先送回去。”
老馮叔:“行,你先送回去,好拿嗎,不行讓冬梅和你一起回去。”
楊墨擺擺手:“沒事,這傢伙也就三十多斤,好拿的很,你們等我一會兒。”
冬梅:“小墨要不你就別來了,就快換班了,這也沒什麼事,我和老馮叔在這就行。”
楊墨:“沒事,左右也不差這一會兒,最後一天了,別讓小隊的人再說啥。”
說着拎着香獐子就出了窩棚:“我先走了,等會再過來。”
楊墨拎着香獐子也不好走,這傢伙就是腿斷了,還在不停的蹬叱,時不時的叫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