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豁口處,蘇陽也不廢話了:“你老這就是海底撈月,我也沒心思和你在這浪費時間,金鐲子給我,這些糧食給你,也算這一晚白忙活了。”

    老頭笑呵呵的從衣服裏把那個金鐲子掏出來,遞給蘇陽,然後接過麪粉:“小夥子不打算劫富濟貧,這個可是一個壞到家,頭頂流膿的人。”

    蘇陽:“您敢進去他家掀他家地窖嗎?”

    老頭一聽,打了個激靈:“別說了,誰敢啊,還不讓他給玩死。”

    蘇陽:“那不得了,你老應該也不是在這窟窿裏釣一次兩次了,你認爲還有啥能釣上來的?”

    老頭不言語了,確實,這裏什麼都釣不上來了,但凡是小勾子能勾上來的,他都勾過了。

    蘇陽拍了拍這個老頭肩膀:“你老還是注意點,這箱子蓋子都打開了,人家說不準什麼時候就發現了,你這樣過來再被逮住,那可真不值得了。”

    老頭點點頭:“行了,我走了,你也早點回吧,對了,這個洞的事情別往外傳了。”

    蘇陽和老頭分道揚鑣,等到過了半小時,蘇陽又回來了。

    剛剛他和楊墨商量了一下,還是決定讓楊墨進去看看。

    蘇陽在空間裏找了一根小細繩,一邊繫着空間指環,然後蘇陽在外邊,把這個指環送下去。

    這個地窖有點深,大概三米左右,不然老頭也不至於勾的那麼費勁。

    楊墨在空間裏,看到指環到底了,就一個閃身出了空間。

    四周打量一下,楊墨沒敢弄出太大動靜,待眼睛適應了這種環境後,她打開手電開始觀察。

    這個地窖還有點大,大概有20平米的樣子。

    靠牆一排五個箱子,打開這一個正是第五個。

    這五個箱子都是那種大箱子,也是這個年代特有的儲物櫃,紅色油漆外邊還有兩朵大牡丹花。

    楊墨沒有直接開箱子,而是打開探測器,對着這個地窖開始探測。

    這裏應該就是一個存放物品的地窖,都是青磚砌成的。

    地窖口在外邊的廚房裏,四周也沒有其他的東西,也沒有隱藏的隔間。

    確認周邊沒有危險,楊墨纔開始探測這五個箱子。

    誰知第一個箱子就把楊墨鎮住了。

    這個箱子裏除了黃黃的大金魚外,居然還有半箱子的錢,都是一踏踏的大團結,整整齊齊的疊放在一起。

    楊墨大致感覺了一下,從厚度和摞起來的橫面判斷,這些錢即使沒有她多,也不會太少。

    楊墨不禁感嘆,這年代的主任都這麼有錢嗎。

    楊墨沒客氣,一擺手,箱子裏的大金魚和錢都沒了。

    箱子還好好的放在那,原封未動。

    接着是第二個箱子,我去!楊墨嚇了一跳。

    這裏邊居然是一部電臺。

    別問楊墨怎麼認識的,廢話,後世電視劇不是白看的。

    看來,這滬市官場上還有一條隱藏的大魚啊。

    不過這電臺楊墨沒動,她一點用都沒有,回頭想辦法捅上去就得了。

    第三個箱子裏是古玩玉器這些,看來這個特務還是有點常識的,知道什麼是好東西,楊墨一點也沒客氣,直接全收了。

    這裏邊最讓楊墨欣喜的是一個雕工精緻的翡翠送子觀音,整個擺件非常大,通體碧綠通透,閃爍着灼灼光華。

    第四個箱子裏是花瓶瓷碗這些裏邊也有兩個卷軸,楊墨沒有細看,直接就收到了系統裏。

    第五個箱子就是那個打開的箱子,箱子裏擺了幾個錦盒還有幾個小木箱。

    楊墨探測了,裏邊大多數都是一些首飾,看風格以民國時期的多,不過亮閃閃的,黃金、寶石、鑽石這些都沒少用。

    這裏邊纔是楊墨真心喜歡的,很多首飾再過個10年她都可以直接用,雖然有些奢侈。

    把東西都收乾淨了,楊墨把這個箱子也蓋上了。

    這樣,這地窖裏就是並排的五個大箱子,沒有其他外在顯示。

    楊墨又探測了一下,這個地窖的出口,詳細的記了一下,然後才輕輕拉了一下繩子,又閃身鑽入空間。

    出去後,蘇陽和楊墨來到老書院的地方,楊墨帶着蘇陽又進了空間:“我得畫一張圖,這個傢伙多數是個特務。”

    蘇陽:“會不會弄錯了?”

    楊墨撇撇嘴:“能藏這麼多的寶貝,肯定是一個壞到流膿的人,家裏還有電臺,這種人必須通知公安。”

    蘇陽一想,反正這個官也不是什麼好官,那就捅上去吧,至於是不是特務,就讓公安調查吧。

    楊墨詳細的畫出了這個地窖的入口,就在廚房的一個碗櫃裏,非常隱祕。

    因爲美術功底一般,楊墨還做了文字說明,不過,她是用左手寫的字,雖然每個字都能辨認,但是看上去有點讓人腦袋疼。

    畫完圖,兩人就到了周安國所在的分局,蘇陽用這個畫裝到信封裏,再附帶一個石頭,直接扔向了辦公室裏邊。

    啪嚓,隨着玻璃聲音的破碎,窗口處人影出現,蘇陽觀察這個人正是周安國,而且他也發現了這個信封,就快速的轉身離去了。

    其實兩人開始的時候是想把這個直接給周安國的,萬一要是一份功勞,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

    可是再一想,直接給不合適,於是就想出了這樣一個辦法。

    直接砸周安國辦公室的玻璃,他都說了,年前會一直值班,這樣既能隱藏自己,也能給周安國一個立功的機會。

    走在家裏外邊的弄堂裏,蘇陽和楊墨相視一笑,頗有些“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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