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衛生院,這種蛇的毒也解不開,這時候不流行什麼抗毒血清,在鄉下,大部分社員們用的還是草藥,具體效果就不好說了。
不過,這蛇雖然毒,但是行動速度慢,但是也算是大灣子跑山人的談之色變的存在了。
主要是這東西善於隱藏,往往被咬後纔會發現。
蘇陽整雙手如電般的採摘這刺老芽,沒有發現這條毒長蟲距離他僅僅1米多了。
蛇正常是感受到危險纔會發出攻擊信號,這條蛇也不知道爲什麼,就從採摘野菜的蘇陽身上感受到了危險。
於是,這條毒蛇就張開了獠牙,準備最後一個衝擊,咬上一口。
蘇陽在這條蛇張開嘴巴的時候,眉頭微微一皺,似乎是有所感,忽然轉頭。
在他視線裏的,是那條白眉蝮蛇終其全力的奮力衝擊。
歘!
蘇陽的反應神速,右腳向後邁出一步,然後右手在左邊腰間一探,又閃電般的向前揮出。
只見刀光一閃,這條大長蟲的腦袋直接就飛了出去。
蘇陽手上的這把刀相對來說鋒利度並不強,但是在速度和力量的加持下,也展現了無堅不摧的鋒芒。
一條蛇而已,完全算不上什麼。
蘇陽看了看掉了腦袋的長蟲,身體還在蠕動,又看了看自己的刀,搖了搖頭。
看來今天回去要磨磨刀了。把刀插回腰間,蘇陽繼續開始採摘野菜。
正常情況下,這條蛇他會帶着回去加餐,但是想想楊墨最噁心這玩意,還是算了吧,別這麼一下,自己連空間都進不去。
又打量了那蛇屍一眼,蘇陽滿是遺憾的又搖了搖頭,換了一個地方採摘。
很快,一揹筐的刺老芽就採摘滿了,蘇陽揹着揹筐開始爬坡。
看了看時間,剛剛過去40分鐘,自己的速度還是很快的,上去後騎車回家,完全不會耽誤什麼,甚至中午還能喫上一頓野菜。
下山的路上,蘇陽也沒閒着,左顧右盼的,想着尋找一個獵物。
難得上山一趟,這要是能打點獵物那也算是有點額外收穫。
可是事與願違,一直到了山腳下的自行車處,蘇陽也沒什麼別的發現。
夏天的大青山,尋找獵物相比冬天要難得多,動物隨地都有喫食,很少跑到山外來。
所以夏天的跑山人主要以找棒槌、珍惜藥材這些事情爲主。
打獵畢竟比這個危險,除非秋冬糧食不夠的時候,老百姓是不願意冒着危險上山打獵的。
蘇陽到了山下,拿了自行車就快速的往家裏騎去,談不上風馳電掣,但也是一路急奔。
回到家的時候,果然距離每日下班的時候還有大半個小時。
回到家後,蘇陽第一時間就開始燒水,挑菜。
他打算洗了後讓楊墨收到那個系統裏,這樣隨時也能喫到新鮮的了。
至於中午時候要喫的,留出一份就好了。
楊墨看到蘇陽回來,也看到了一筐的刺老芽,就笑着說:“還真弄了不少,那地方沒人去摘嗎?”
楊墨搖頭:“不用了,咱們就是喫個新鮮,不至於存多少。”
蘇陽也沒說去還是不去,,問楊墨:“中午弄一點喫,你說怎麼喫,還蘸醬?”
楊墨搖頭:“炸着喫,炸天婦羅。”
蘇陽不懂的看着楊墨:“什麼玩意?”
楊墨就笑了:“你那個盆子過來,我給你調一下。”
楊墨說的就是裹麪粉炸,在後世這種方法會被說成天婦羅,顯得比較高級,其實,這種做法就是純正的華夏發明。
蘇陽端着盆子過來,楊墨也不用找東西,直接通過系統就能放盆裏。
大概一碗的麪粉,三顆雞蛋打碎,往裏邊又放了一些椒鹽和別的調料,放點植物油,又放了些水進去。
看着量都放好後,對着蘇陽說:“你把這些攪成糊,裹在刺老芽上,下油鍋炸,注意點火候,別炸太老了。”
蘇陽看着:“這不就是麪糊糊嗎,還什麼天什麼的。”
楊墨笑:“是天婦羅,是後世廚師的說法,你就當麪糊糊吧。”
蘇陽端着麪糊糊去廚房炸了,楊墨就在屋裏先是餵了兩個擾人精,才擦擦手,開始準備午飯。
既然中午炸了刺老芽,那就喫米飯吧。
楊墨裝了兩碗米飯出來,這次就是兩個人,楊墨就拿的是九香稻米。
想了想,又拿出了兩個菜,一個尖椒肉絲,一個紅
燒茄子。這都是下飯菜。
這邊楊墨準備好,那邊蘇陽也把刺老芽炸完了,滿滿的一大盆子。
蘇陽把盆子端了上來,隔着老遠就能聞到那誘人的香氣。
楊墨也是食慾大動,口腔裏唾液分泌。
這個很正常,油炸的麪糊糊本就香味撲鼻,可以回想一下後世的肯德基炸雞,問着就是那個味道。
這才缺油少食的七十年代,可以稱得上是絕對的奢侈食品。
楊墨等盆子放在桌子上,也沒等筷子,直接下手就捏了一個吃了下去。
嗯,好喫,又香又脆,外酥裏嫩,既有油炸的香,又有刺老芽的鮮美,口感爆棚,回味無窮。
“挺好的,你這也是好手藝了。”楊墨有捏起了一個,邊喫邊誇獎的說道。
蘇陽就有些無奈了:“我就是炸了一下,料都是你放的。”
楊墨:“我說的是火候,你這火候把我就挺好,怎麼以後不想做了?你不會是打算這輩子都想着我伺候你吧。”
“那哪能呢。”蘇陽趕緊否認:“我會慢慢聯繫廚藝的,雖然做的沒你做的好,但是該給你做的時候,我是不會偷懶的。”
楊墨滿意的瞥了蘇陽一眼,轉頭又開始捏了。
蘇陽趕緊給她遞過筷子:“來,咱不是野人,能文明一點嗎?”
楊墨不滿意的皺了一下鼻子,不過還是把筷子接了下來。
“貧嘴。”說了這一句,楊墨有對着蘇陽說:“你也快點喫吧,等下該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