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陽也是和她一起起來了,要給她幫忙,楊墨說不用,蘇陽就去練拳了。
練拳講究冬練三九、夏練三伏,蘇陽一直堅持着,很有毅力。
楊墨端着面盆開始準備,這發的面有着濃郁的椰子味,那種清香直撲鼻翼。
楊墨的動手能力強,揉麪,分解,搓成一個個圓饅頭,然後放在蒸籠裏。
這次的面發的不少,所以饅頭也是整整兩屜。
蒸上了饅頭,楊墨又開始做起菜。
除了鹹菜外,她蒸了一個羊雜湯。
用處理好的羊雜碎,包括羊肚、羊腸、羊肺等,用料不必多,只要煮的夠久都好喝。
兩個都開火後,就洗了些香菜,又從鹹菜罈子裏夾出來一些酸黃瓜和糖蒜。
早餐也就這些了,已經算得上豐盛了。
四十分鐘後,饅頭和羊雜湯先後出鍋。
楊墨直接掀開蒸籠得到蓋子,一股熱氣直接蒸騰而起,伴隨着的是一股濃濃的椰子清香。
楊墨直接收到系統裏一蒸籠,另一個就放在了蒸籠裏,就留着吃了。
這一蒸籠差不多30多個大饅頭,個個喧騰鬆軟,外皮光滑。
楊墨用盤子裝了五個放在了桌子上,然後開始去盛湯。
出鍋前,楊墨往裏邊撒上了一點胡椒粉,然後盛了兩個大玻璃碗。
這個是毛子國弄到的,比家用的碗要大,比盔子小,裝羊湯正好。
端到桌子上,楊墨喊了一聲蘇陽:“喫飯了。”
蘇陽也趕緊回來洗手,然後進了屋。
轉頭一看,佳睿和佳穎這時候還在炕上躺着睡着,便笑了一下,然後坐在桌子前。
閉着眼深吸一口氣,嗯,真香。
既有饅頭的椰味清香,又有羊雜的濃烈味道。
楊墨把一個碗推過去:“放點香菜,那裏是胡椒粉,我湯裏放的不多,你自己看着放。”
然後自己往碗裏放了一些醋。
蘇陽先是喝了一口湯,嚐嚐味道,然後才加入香菜和胡椒粉,又喝了兩口,然後學着楊墨放了些醋。
楊墨看着好笑:“怎麼,這個看你自己的口味,不用跟着我學,可以放點辣椒油。”
蘇陽點頭:“我下一碗再放辣。”說着,又吸溜、吸溜的連喝兩口。
楊墨笑了一下,也不管他,自己拿了一個饅頭,吃了起來。
別說,這椰青饅頭還真好喫,系統出產的椰青味道相當濃郁,完全滲入到麪粉纖維中,好喫異常。
楊墨自己都眼睛一亮。
蘇陽也拿過一個饅頭大口吃了起來,還不忘表達感想:“媳婦,這個饅頭好喫,以後咱們就蒸這樣的。”
楊墨笑笑:“行。”
這點要求不算啥,她完全可以滿足。
楊墨吃了一個饅頭喝了一碗湯,就飽飽的了。蘇陽則是喝了兩碗湯,吃了四個饅頭。
他果然在後邊的這碗湯裏放了辣油。
“你喫的慣這個羊雜湯嗎?”楊墨問,畢竟很多人不喜歡喫這個。
不過這東西是真的香,口感也好,喜歡這口的會上癮,尤其是她用的還是系統出產的鹽池灘羊的羊雜,味道鮮美異常。
楊墨搖了搖頭,天天喫可不行,她自己都受不了。
“一會你多帶上些饅頭,給晨盈她們也帶點,都嚐嚐。”
“行。”
喫過飯,蘇陽就收拾着走了,用包袱包了一大包饅頭。
反正中午的人多,那就多帶點吧。
等蘇陽走後,楊墨收拾了碗筷,孩子也醒了,餵了孩子後,她也沒啥事了。
照例是看書、做題,然後在陪孩子玩一會,楊墨的日子單調而又充實。
中午,果樹場,蘇陽帶着李陽過來拿饅頭。
蘇陽早上就把裝饅頭的包袱放在食堂了,王亞男就在廚房上班,交給她就行。
果然,饅頭都給熱好了。
“給你留兩個,打完飯快點過來。”蘇陽對着王亞男說一句,就轉身找桌子去了。
王亞男沒說話,只是點點頭。
蘇陽佔了一個長條桌,李陽端着兩碗燴菜。
不一會,方晨盈和冬梅一起出現了,冬梅現在已經能單幹了,但是方晨盈依舊是她的師傅,兩人也經常一起走。
而且二人的稱呼也有意思,方晨盈叫冬梅是冬梅姐,冬梅叫方晨盈就是師傅。
看到她倆進來,蘇陽遠遠的就招手,等兩人靠近,蘇陽說:“打菜就行了,我帶了饅頭。”
兩人點頭。
再等一會,杜黃麗姍姍來遲,蘇陽同樣招呼,就這樣,相鄰的兩個桌子都是她們一羣人。
“哇,這饅頭是用什麼蒸的,這也太好吃了吧。”方晨盈照例是大呼小叫。
唐文君、冬梅等人也都跟着符合,一致表示饅頭好喫。
也難怪,這些人即使最南邊的唐文君也不過是滬市,距離產椰子的地方也是遠的很。
這個年代的交通運輸可是相當的不方便,即便在滬市也很難嚐到椰子得到味道。
更不用說剩下的一羣北方人了。
蘇陽當然不會說是椰子,就解釋說,去南邊的親戚給寄來的椰子粉,摻到面裏一些。
接口不嚴謹,但是對於沒喫過的衆人來說足夠了。
尤其是方晨盈,好喫就行。
以她的飯量,也就是一個饅頭,可是今天,她愣是幹下去兩個。
唐文君和杜黃麗也不例外,兩人也都超出了平時標準。冬梅也是吃了兩個。
蘇陽還把剛子給叫來了,他、剛子、李陽,一人都是四個。
就這樣,最後還是剩下了五個。
蘇陽直接遞給王亞男:“你看着處理。”
給王亞男是因爲她就在食堂,不管是拿着還是儲存都是方便。
王亞男接過去,說:“行,晚上你再過來,帶回去,在這放着該丟了。”
這個可不是她瞎說,這年頭食物,尤其是這種白麪的精細食物,還真有很多人偷喫。
蘇陽:“你看着你們分了吧,我晚上有事要先走。”
都是熟人,條件不好,當然不計較了。
“蘇陽,你攢了多少魚了,咱們回頭賣一些啊,咱場子食堂就收。”李陽摸着肚皮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