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我真的有在努力幫助邊境啊!”
“你是不是我親爹啊,到時候把我打傻了,你可別後悔!”
晉姝一邊跑一邊解釋着。
她本來是給自己留了餘地的,誰讓自己嘴快說出去了呢。
晉旺擰緊眉頭,還敢狡辯?喫他一撣子。
啊!晉姝捂着胳膊喫痛大叫。
“痛啊,爹!”怎麼還來真的呢?
她是不是親生的啊。
晉姝簡直欲哭無淚,不行,以後這些她都在在小衛身上找補回來。
“痛就對了,讓你清醒清醒!小丫頭片子,這麼就小談情說愛!”
晉旺揮舞着雞毛撣子,兇巴巴的對晉姝呵斥起來。
晉姝捂着胳膊,也不給他留情面,“拉倒吧,我娘這個時候都生了我了,你怎麼不說你自己呢!”
算算時間,也就是這個時候。
她找男人怎麼了,她又不會立馬成親,她又不會泥足深陷。
她只是隨心而已,又不是一遇到男人她就成了殘廢,什麼都要靠男人。
雖然小衛一般,但是千金難買她樂意。
晉旺氣的夠嗆,差點沒撅過去。
要不是他已經是鬼差了,他肯定得吐血。
“哼,除了頂嘴你這丫頭還會做什麼,算了算了,女大不由爹啊!”
晉旺把雞毛撣子猛地折斷扔在地上,一臉難過的揹着手感嘆道。
晉姝微微呲牙,就看着他演。
“我說爹,阿爹,親爹,你有什麼事就趕緊說吧?”
她可不信這人沒什麼要求。
“屁事兒沒有,就是想教訓你!”晉旺重重的哼了一聲,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喝起了下面進貢來的靈茶。
晉姝一聞到這個熟悉的香味兒,立馬就坐過去。
靈茶?還是兩杯,肯定有她的份兒,那她就先乾爲敬!
晉旺斜了她一眼,這個時候怎麼不說他不是親爹了。
“對了,爹,爲什麼小菡不能進這個夢境啊?”晉姝喝了茶,深吸一口氣,四肢百骸都溫暖起來,要多舒服有多舒服。
“她精神力還不夠,估計還得等等!”晉旺無奈的看着她。
果然,兒女都是債啊。
“哦,好吧!”晉姝挑眉,原來如此。
晉旺嚴肅的看了她一眼,又開始叨叨叨的說起來,“我告訴你啊,你這個找男人的眼光啊,實在是有點不知道怎麼用語言來形容,你說說,除了那張臉,一無是處,只後你………”
晉姝捂着耳朵,呲牙咧嘴的低下頭。
她只覺得耳朵都要起繭子了。
晉旺見狀氣的不輕,一巴掌將她拍出了夢境。
看着頭頂的蚊帳,晉姝閉上眼睛,還好沒有繼續叨。
有時候親爹也挺煩人的。
一覺到天亮,晉姝起牀訓練,小青她們也陸續起牀。
小青照常打開大門,卻見門口躺着一個只剩下眼珠子會動的血人,她差點就叫出了聲兒。
她連忙噠噠噠的往後面跑去,小臉煞白,話都說不利索了,“姑娘,外…外面……有個血人,您快去瞧瞧!”
嚇死她了,大清早的。
倚靠在大門口的血人除了兩個眼珠子還能轉動,渾身上下就沒有一塊兒好肉。
晉姝靠近一看,是個陌生人。
渾身是血的陌生男子艱難的攤開手心,一顆圓溜溜的珠子滾下來。
晉姝撿起來一看,這不是晉大夫隨手帶着的菩提嗎?
她看了看周圍,連忙把這人給拎了進去。
小青害怕的跟在晉姝身後,見自家姑娘這麼勇猛,她也就放心了。
將人丟在柴房中,晉姝餵了他一顆保命丸,然後吩咐小青去將她的藥箱子拎過來。
給血人紮了針,包紮好,晉姝看着他漸漸甦醒,拿了根小板凳過來坐着。
“你是什麼人?”晉姝盯着他滿是血的臉龐,疑惑的詢問道。
“咳咳咳……水…”男人劇烈咳嗽起來,剛給他包紮好的傷口頓時又有點點鮮血浸透。
晉姝給他餵了一碗水下去,男人氣息平復了許多。
“你…你是晉姑娘吧?”男人虛弱的靠在柴火堆上,打量了晉姝一眼,感激的開口。
“嗯!”晉姝微微頷首,他想說什麼啊。
“我……師叔…讓我來求你幫忙,他和我師傅師弟們都被困在風雷堡了,姑娘……你能否出手相助?”男人扶着胸口坐起來,眼神黯淡,神情焦灼的看着晉姝。
“你師叔?”晉姝擰眉,沒明白他的意思?
是晉大夫嗎?
男人痛苦的點點頭,將事情經過緩緩道來。
“我師叔…就是你家隔壁的晉大夫…他真名叫假老怪,我們來自藥王谷。
風雷堡不知道爲什麼,強闖我藥王谷,帶走了我許多師兄弟。
師叔爲了救他們,孤身一人去了風雷堡,他告訴我…如果他七日沒有回來,就…就讓我來找你求助。
我算着時間,還沒有等到七天,風雷堡又開始追殺我藥王谷所有弟子。
我僥倖逃脫,來到豐水村找你。
晉姑娘,求你出手相助!”
晉姝聽後小臉都皺成了一團,她可不喜歡去碰這些雜事兒。
“你先別急,等你休養兩日身體好了以後再說!”
她現在還沒有搞懂是什麼原因呢,貿然幫忙是不可能的。
雖然跟晉大夫關係尚可,可她又不是全能之人。
還是得考慮一番。
見她有拒絕的意味,男人情緒激動起來,顧不得自己身上的傷口,連忙跪下來,朝她嗑了兩個重重的響頭,無比認真的說道。
“晉姑娘,來不及了,請你一定要幫幫我們藥王谷。
師叔說,只要你能幫忙,以後藥王谷所有弟子都聽從你的安排,任你差遣!”
男人見晉姝不爲所動,心如刀絞,要多難過有多難過。
難道他要眼睜睜看着師兄弟都陷入絕境嗎?
不行,他受不了。
他不知道師叔爲什麼要讓他找這位晉姑娘,但是定有師叔的道理。
“求你了,晉姑娘…”男人聲嘶力竭的開口,眼中只剩下最後一點兒光亮。
“我知道了,你先休息一下!”晉姝點點頭,起身出了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