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晉姝的身影,蘇緹拎着鐵錘,咬着後槽牙,險些都要流淚了,“你這個丫頭,我都進軍營了,還要幫你打造工具。”
他好歹現在也是一個將軍,竟然又幹回了老本行。
晉姝一愣,傲嬌的摸了摸頭上的簪子,輕咳兩聲,“蘇將軍,你要是不願意的話,我可以讓別人來,只是到時候我釀的酒,也只好送給別人了。”
蘇緹臉色一變,嘿嘿大笑起來。
“別,別,那有什麼別人,別人有我技術嫺熟嗎?
叫什麼蘇將軍,還是叫大叔,咱們都是老熟人了,交給我你更放心不是嗎?”
“你看,只剩下最後一點兒東西了,交給別人也不好。”
他可沒有不同意啊,他同意得很呢,就差沒有拍着胸脯保證了。
晉姝莞爾一笑,這還差不多,“放心,放心,蘇大叔,下個月保管讓你喝個夠。”
然後就受到洛寧王的懲罰,反正軍營平日是不允許飲酒的。
目送晉姝離開,蘇緹失笑,繼續埋頭幹活了。
是夜,晉姝又翻窗闖入衛淵和的屋子。
看着翻窗輕車熟路的某人,衛淵和眼睛抖動了兩下,就差沒撲過去咬她兩口了,“阿姝!!”
他放下手中的書,無奈的瞪着晉姝。
怎麼又翻窗子?
她這一個多月都沒跟他一塊兒過夜,他還以爲阿姝將他的話聽進去了呢。
“這不是追求刺激嗎?”晉姝微微一笑,順帶把窗戶關死,步伐輕快的走過來。
其實外面也沒人了,察覺晉姝一來,暗衛們就撤了。
晉姝都給他們默默的豎起大拇指,有眼力,以後給他們加薪。
衛淵和搖頭,將書放好,吹滅了書房這邊的燈。
他可不想要什麼刺激,他的心臟受不了。
晉姝坐在牀邊卸頭上的首飾,衛淵和走過來,伸手幫她卸着。
晉姝便順杆子往上爬,摟着他的腰,臉蛋貼在他腰上蹭了蹭。
察覺到衛淵和渾身一僵,晉姝偷笑起來。
衛淵和挑起她的下頜,俯身眼神危險的盯着她,輕聲威脅道。
“你要是今晚敢亂來,我……我就把窗子封死。”
一塊兒睡他也就忍了,再敢撩撥他,他就要直接把她踹下牀了。
鬼知道上次的後遺症有多嚴重,後面好幾個晚上他都失眠,半夜才睡着。
晉姝蹬了鞋子踢了他的小腿一腳,根本沒在怕的,語氣得瑟的開口,“隨便,大不了我走正門!”
有本事把大門也給封死啊。
衛淵和被她拿捏的死死的,一時間無言以對,氣憤的上了牀。
他一邊脫衣服一邊輕哼,“休想。”
大門他就讓侍衛守着,他不信阿姝敢進來。
晉姝忍俊不禁,趴在牀上胡亂滾着,非常肯定的開口,“那你可以試試。”
大不了她走屋頂,總歸是能進來的。
衛淵和氣急敗壞,也懶得搭理她。
等衛淵和脫了衣服,晉姝向他伸手。
“怎麼了?”衛淵和不解,這是要幹嘛。
晉姝厚着臉皮認真的開口。
才說了今晚不準亂來的衛淵着險些就要吐血了,他明明剛纔……
“自己脫。”
他起身去熄了燈,根本不管她的請求。
衛淵和背對着她剛躺下,一隻手就從他脖頸處往衣襟裏探。
一把抓住做亂的爪子,衛淵和抵着腮幫子回頭,甕聲甕氣的開口,“你這樣我可生氣了。”
晉姝嘆口氣,徑直躺下來,無奈的搖頭,感慨的說道。
“唉,摸也摸了,看也看了,你就對我愛搭不理了是吧?”
衛淵和霎時間眼睛就睜大了,他什麼時候……
不過一想到上次有些不受控制的接觸,他頓時臉就燥熱起來。
若非是在晚上,肯定能瞧見他臉上的紅暈。
把晉姝拉起來,衛淵和認命的給她脫衣服,只是嘴上也沒閒着,“你這個詭計多端的小騙子。”
就是因爲阿姝這樣,所以他更要在成親前保護好自己,免得她喫幹抹淨,就把他踹了。
“我騙你什麼了?胡說八道。”晉姝暗戳戳的翻了個小白眼,哼哼兩聲,低聲細語。
衛淵和小心翼翼摸索着給她脫衣服,心中感嘆,早知道就不那麼快熄燈了。
他聞聲輕輕彈了晉姝額頭一下,幽幽的開口,“別以爲我不知道你腦瓜裏面在想什麼。”
要不是遇見了阿姝,他怎麼可能知道那麼多稀奇古怪的親密方式。
他一個男子,竟然還沒有阿姝一個女子懂得多,每每都被她佔據了上風不說,還得隨時防着她亂來。
“我腦袋裏想的可都是你。”
尤其是現在。
晉姝視線在晚上絕佳,透過薄薄褻衣,她都能隱約瞧見他腹部流暢的肌肉線條,一整個被吸引住了。
畢竟衛淵和跟着她也訓練了一個多月,可不是白訓練的。
聽到晉姝的話,衛淵和都要抓狂了,就知道亂說。
好不容易把晉姝的衣裙脫下來,衛淵和忍着心肝都要跳出來的刺激,把衣服給她摺好了放在旁邊,拉過被子將她蓋住。
“爲什麼會有兩牀被子?”晉姝看着衛淵和身上的被子,有些忍不了。
分開睡,她還不如不來。
“防你。”衛淵和裹好自己的小被子,直言不諱。
他特意讓人準備的,就是爲了防止阿姝再次半夜偷襲,沒想到,還真給用上了。
“哦!”晉姝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立馬倒下睡覺了。
衛淵和暗自喫驚,阿姝竟然沒有意見,不過沒意見更好,這樣他就可以放心睡覺了。
當然,放心不了一會兒,就在他剛進入淺睡狀態,感官迷糊之際。
他感覺到有人掀開被子躺在了他懷裏,不過他也猜到了。
阿姝怎麼可能這麼安分。
他剛準備陷入沉睡,就察覺到了一絲異樣。
一件白衣從牀上飛出去,衛淵和像是有所感知,迷迷糊糊的出聲詢問道,“你又在脫我衣服?”
“我沒有。”略微平靜的聲音傳來。
“那你丟出去的是什麼?”小騙子,他都感覺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