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重生遠古:我在蠻荒搞基建 >第22章 痛經來的毫無預兆
    而這時,一旁忙碌的覃也察覺到了不對勁兒,直接走過來。

    言淺被兩面夾擊沒有辦法。

    “我有點不太方便,你們的獸皮裙要是沒用的話,能不能暫時借我用一用。”

    真是太不方便了。

    說完這話之後,她的臉騰地一下紅透了。

    沒辦法她又做不到沒心沒肺。

    帕和覃兩個人不太理解,但還是主動要解開圍在腰間的獸皮裙。

    而這時,言淺忽然意識到一個特別讓人難堪的問題,整個人都急了。

    “你們別脫,我去找點別的東西墊一墊。”她真是欲哭無淚了。

    此時,血已經順着大腿流到了小腿處。

    他們兩個人還好奇的偏着腦袋看了一會兒。

    此時,帕似乎意識到了什麼。

    整個臉紅的能煮蝦,跳起來就跑到了蘇娜身邊。

    扭扭捏捏的說了句話。

    蘇娜竟然展顏一笑,“原來是這件事情,放心吧,我知道怎麼處理。”

    快速從另外一邊走來,拍了拍手上的土,順道對旁邊好奇觀察的覃說,“你先去一邊吧,這邊有我在。”

    “好吧。”覃一步三回頭的走了,以爲言淺剛纔狩獵野豬的時候被碰到了肚子。

    外表看着沒事,其實內臟撞破。

    這時候血流了出來。

    壓根就沒想到雌性成年之後,會每個月來月經。

    而言淺的這具身體也是剛剛成年不久,因爲喫得好,發育完全,所以她會比其她雌性早來一兩年。

    更何況言淺一心只想着找喫的,並沒有記下原主的生理期。

    正乾的熱火朝天,就忽然來了大姨媽。

    蘇娜抓着言淺的手,又走了兩步,“如果你要是不嫌棄的話,我身上的獸皮衣可以給你。”

    言淺忍不住啊了一聲,仔細打量了一眼。

    蘇娜好像穿了兩件獸皮衣,沒等言淺拒絕,就將外面的一層脫了下來。

    還特意抖了抖上面的土,“沒有辦法,你暫時只能將就,回去之後我就給你白棉,你將就幾天。”

    “很快就過去了,等下一次來的時候,你要提前準備好東西,我瞧着帕沒有結侶,自然不知道這些事,以後你還是要提醒他,要不然會鬧出笑話。”

    因爲能遮擋的東西太少,雌性們一般都在這個時候會待在帳篷裏,哪也不需要去。

    一直等到月經週期結束。

    她們再洗一洗繼續忙碌。

    蘇娜對言淺的瞭解不是很深,但覺得她是一個閒不住的主。

    眼看着寒季要來臨,應該比帕更害怕沒喫的。

    “現在只能這樣了,我得儘快回部落去。”言淺接過來到了獸皮衣,直接圍在了自己的腰身出。

    又從旁邊扯了幾張大樹葉,進行了一番修整,短的獸皮裙立馬變成長裙。

    勉勉強強遮掩着。

    “我跟你一起回去。”蘇娜擡頭看了一眼天,太陽掛在正中央,此時是最熱的時候。

    這一次來黑霧森林雖然遇到了一些困難,但收穫不錯。

    現在回去剛剛好。

    “也好。”言淺不敢耽擱。

    得將自身的麻煩解決完,明天才能出去尋找新的喫食。

    目標依舊是黑霧森林。

    這裏不僅物產豐富,而且危險重重。

    她很享受。

    等處理好之後,帕燒紅的臉已經恢復正常,他關切地問了一句,“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言淺點點頭,表示自己沒事,提出了要求,“我不能留下來幫你們了,得回去一趟。”

    “行,你身體不舒服就趕快回去,晚上的飯我會讓我阿姆幫你做,這幾天你最好呆在帳篷裏好好歇着。”帕真的很通情達理。

    當他得知言淺來了大姨媽之後,臉上紅紅的,心裏卻很開心。

    那就意味着言淺可以結侶了。

    結侶過後面臨着生孩子。

    這是他們必須經歷的。

    在他的意識中沒有不生一說,大環境造就,也不能怨他。

    更何況在他樸素的價值觀中,和自己喜歡的雌性結侶,不生孩子是遺憾的。

    “好。”言淺沒有將自己的顧慮說出來。

    這種事情不需要別人同意,等她處理好,就可以活蹦亂跳了。

    帶她回去的自然是覃。

    坐在大貓的後背,言淺簡直如坐鍼氈。

    濃郁的血腥味兒擋都擋不住。

    覃自然也聞到了,他很擔心,“你到底哪裏受傷了,需不需要看巫醫?”

    言淺覺得自己都快要社死了。

    一手捂着肚子,一首搭在覃的肩膀,悶聲悶氣的說,“就是身體有些不舒服,回去後麻煩你給我燒點熱水,喝了之後就沒事兒了。”

    剛纔有些驚詫,所以她並沒有發現這具身體竟然會痛經。

    這時,她都快蜷縮成一團了。

    搭在覃肩膀的手心,冷汗流了出來。

    覃心裏焦急,催促大貓繼續往前跑。

    而言淺咬着牙齒,低低的呻吟聲吐露出來。

    最終她沒忍住,將整個臉貼在了覃的後背。

    只那麼一會兒的功夫,像是水洗了一樣。

    覃察覺到她不對勁兒,讓大貓放緩了腳步,也顧不得,兩個人接觸會發生什麼。

    一下子將言淺扯過來,整個人抱在懷裏,低頭一瞧,發現她臉色慘白。

    “你到底哪裏受傷了,怎麼這麼痛苦?”覃摟着言淺的胳膊都在發抖。

    “我好冷,肚子好疼,麻煩你抱緊我。”言淺這會兒已經顧不得了。

    痛經是一種讓人分分鐘想撞牆的病。

    之前那具身體就沒有這樣的經歷。

    但同事有,每次痛的死去活來,喫點止痛藥才能緩解。

    這一次打了個她措手不及,更是沒有辦法,只能蜷縮着。

    覃眉頭一緊,但還是將她緊緊抱住。

    覃很溫暖,他的身體像火爐。

    言淺將自己的塞在了他的懷裏,發涼的手摁在人家的腹部。

    “嘶”覃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

    言淺感覺對方的腹部猛的收緊,整個人都傻眼了。

    自己剛纔真的是痛傻了,所以不小心放在腹部。

    可千萬不要造成什麼誤會呀。

    只好開口解釋,“對不起呀,我不是故意的。”

    說完之後,她又緊咬着牙關,實在太痛了,痛得她想捶地撓牆。

    覃搖了搖頭,他知道言淺不是故意的。

    更不會在痛的眼神迷離之時,佔自己便宜。

    即便佔便宜,他也是願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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