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淺察覺到了點什麼,她笑着問,“離是不是喜歡你?”
言婧有瞬間的詫異,急切的問,“你不介意嗎?”
看樣子是真的。
言淺猛地鬆了一口氣,在火堆裏丟了根木柴,攪拌着鍋裏的東西,“不介意,我與離之間本來就沒有什麼感情,也不可能強迫他做我的伴侶。”
“既然你們倆相互喜歡,那就在一起,不能便宜了那個冒牌貨。”
言婧懸着的一顆心落回了肚子,可她覺得哪裏不太對勁。
當要開口的時候,就聽得身後傳來了聲音。
“婧婧。”
“我們回來了。”
他們順着聲音發出來的方向看去。
就見森林的深處跑出一羣人。
他們收穫滿滿。
言淺將目光落在最前方,只見高大的雄性身上扛着一頭鉅鹿。
滿心歡喜。
那個雄性似乎感受到了她的注視,側目看來。
四目相對時,言淺嚇了一跳。
一旁的言婧從地上站起來,精神振奮,三步並作兩步跑上前,開心的叫道,“你們今天收穫不錯呀,這些肉食可以讓整個部落的雌性半個月了。”
這是一件大好事兒。
爲首的雄性跑上前,將那頭鉅鹿扔在了地上,“這只是其中的一部分,我們暫時放在這裏,交給你照看,我們得再跑一趟。”
“真的嗎?”言婧問完,漂亮的眸子鎖定在伴侶的身上。
似乎覺得看不夠。
這是她第一個伴侶,名叫賢。
他的五官和剛纔的山有四分像,渾身的肌肉個頭都差不多。
不過他更加成熟穩重,渾身散發着讓人難以忽視的氣質。
“真的,這個雌性你真的打算要帶回部落?”賢的視線落到言淺的身上。
只是輕輕撇了一眼眼睛,只覺得渾身有些發緊。
言淺不自覺的站起來,緊張的打招呼,“是的。”
賢只是淡淡一撇,就落到了自己伴侶的身上,“既然你決定的事情,我們都全力支持,你先在這裏喫點東西,我們一會兒就趕回來。”
言婧對自己的伴侶十分信任,特別豪放的摟住他的脖子給了一個吻。
其餘的看得眼睛都紅了,躍躍欲試,卻又不敢上前。
言淺開得目瞪口呆。
想到若是她以後擁有這麼多的伴侶,做不到一碗水端平。
三天兩頭上演宮鬥。
沒多久,她的命也就沒了。
想到那個可能,她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他們來的匆匆,去的也匆匆。
只是比去時又多了一堆的獵物。
獵物的種類多的讓人心驚。
兔子狼,野牛鹿,豹子,反正能喫的都被他們給抓來了。
言淺也仔細查看過
這些獵物大多數都是脖頸處被尖銳的東西刺穿。
看來他們的狩獵法則簡單粗暴。
“姐,你的伴侶賢是不是很厲害?”言淺目光搜查一圈,這纔將所有的目標放在了那個雄性的身上。
剛纔那個雄性眼睛太毒了。
她都不敢直視。
言婧看着地上的獵物,激動的眼睛都亮了。
不過,她到底是族長,再激動也只是持續了一小會。
目光落在自己妹妹的身上,將她的狀態看得一清二楚。
她大步走上前,伸手拍了拍言淺的肩膀,“沒事的,他平時就喜歡板着一張臉,不過內心很溫柔。”
“他呢,腦子聰明,力氣也大,至於別的,我在慢慢發掘中,如果你喜歡他這樣的雄性,進了部落我幫你找。”
言淺連忙搖了搖頭。
她的目的不是找伴侶,而是要詢問一下這個賢有沒有別的能力。
比如奇奇怪怪的異能。
這話她又不敢問出口。
身後的鷹時不時觀察着她們兩個人。
發現言淺看向他,立即跨過火堆,走到了她身邊,“淺淺有事兒嗎?”
“沒有,湯鍋開了,攪一攪。”
此時不是談話的好時機。
言婧看着親密的二人,漂亮的眼睛裏閃過糾結。
很快就擠在兩個人中間,將鷹推到了一邊,“淺淺,咱們兩個說說話,按照我此時的想法,等他們狩獵回來時,咱們就往部落裏搬,你一個雌性在外面住着,引來野獸就麻煩了。”
鷹被擠的沒地方站,只好又回到了原來的位置。
一邊攪拌。
一邊豎耳聽她們對話。
“這麼急嗎?”言淺有些奇怪。
剛纔不是好好的嗎?
難道跟鷹有關係?
鷹也沒有做人神共憤的事呀。
言婧耐着性子對她說,“下了一場雪,氣溫驟降,而且族裏的巫醫告訴我們,就在這兩天會有暴雪。”
“你們住在外面,暴雪會將木屋徹底掩埋,沒有木材,壓根過不了,早早跟我回去。”
“這些肉拿到部落裏慢慢薰也是一樣的。”
聽到有暴風雪,言淺大喫一驚,“部落裏的巫醫能預計天氣嗎?”
“你忘了,咱們的老巫醫可是很厲害的,每到寒季他都會進行一次占卜。”
“你呀,這一次肯定被嚇怕了,好多事情都忘記了。”言婧心中沒有別的想法,只是一陣心疼。
“是呀,被嚇怕了。”言淺立馬住了嘴,掩飾住心頭的不適。
要是再聊下去,底都要被扒光了。
“好,聽你的。”
乾脆利落的決定。
回到部落,他們再做打算。
同一時間,覃總擺脫了黏人的雌性。
扛着那頭野牛,回到了老巫醫居住的地方。
他將野牛隨手扔在地上,砰一聲響。
嚇得石洞裏兩個年長的巫醫一跳。
巍從石洞探出腦袋,“你今天收穫不錯啊。”
何止收穫不錯。
他差點被熱情的雌性給吃了。
覃想到那一個場景,他就覺得渾身發毛。
拍手抹了一把汗,沒好氣的說,“我寧願餓着肚子。”
巍見他情緒不高,似乎明白了什麼,笑着說,“你被雌性給圍住了?”
這不是廢話嗎?
要不是被雌性弄的有氣沒地方撒,他能將野牛甩在地上。
他都有些後悔,答應言淺實行這個餿主意了。
明知道雌性最喜歡強壯有力的雄性,他還招搖過市,這不是將自己洗乾淨,送到人家屋子裏去嗎?
巍看着覃的眼光越來越怪異,“你沒被她們扒了衣服吧?”
“怎麼可能,我就是覺得她們像蒼蠅一樣吵。”覃提起這個,心情壞到了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