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多就是身材好一些,個頭高點。
屁股大點。
好生幼崽。
別的優點他真沒瞧出來。
要說狩獵能力,雄性總是會比雌性強。
他也沒考慮自己結侶後喫軟飯。
察覺到陰冷的目光盯着自己,他又不自覺的舔了舔傷口,“我說我說,我就是覺得這個醜雌性身份有點兒奇特,我想一探究竟,別的沒有什麼意思,你們真的要相信我。”
一向敵對的兩個人相互對視,從彼此的眼神中察覺到了一絲凝重。
有這樣疑惑的肯定不止貔一個。
他們正好在部落缺少眼線。
現在有雄性主動送上門來,爲什麼不利用呢?
鷹什麼話也沒說,轉身進了洞穴。
很快又折返了出來,他手裏捏着一顆泥丸。
在兩人詫異的眼神中,一把捏住對方的嘴塞了進去。
貔來不及拒絕,就見對方狠狠拍了一下自己的後背。
那顆泥丸被強行塞到了肚子。
怕藥丸沒被喂進去。
拎着雄性抖了兩下,泥丸徹徹底底吐不出來。
他一臉絕望,心中懊悔萬分。
爲什麼要招惹這些祖宗呀?
好好的日子不過,非來找罪受。
鷹給了他一個晴天霹靂,“你剛纔喫的那個藥丸有毒,要是敢背叛我們,我保證不出兩天,你便會毒發身亡,要想活命就聽我們的。”
貔徹底的怕了,他趕忙開口,“我不想死,求你們快給我解藥。”
鷹似笑非笑地盯着他,丟了一個白癡的眼神,“你覺得我會答應嗎?既然主動招惹我們,就要承受該有的代價,不想死就聽我們的話。”
貔覺得他現在能再救一下,伸手摳自己的喉嚨。
卻被對方一把抓住,毫不留情的反擰。
只聽咔嚓伴,隨着淒厲的叫聲。
“這下知道我們的厲害了吧,這一次是你的手,下一次可能是你的腦袋,還不快滾。”
覃隨手將人丟出了一米。
被丟在地上的貔,順勢滾了好幾圈,才堪堪看停了下來。
他痛苦的捂着自己的手腕,鬢角的冷汗流了下來。
擡頭時正對上兩雙犀利的眸子。
到嘴的毒話,沒有說出來。
只能拼命的點頭。
狼狽的爬起來,轉身就跑了。
大概跑出了幾米外,停下腳步,回頭又看了他們幾眼。
驀然撞上對方似笑非笑的表情。
他嚇得一個激靈,拔腿就跑。
他並不信邪,先是去了巫醫的洞穴。
巫醫替他檢查了一下手腕,“貔,你這是怎麼了,誰將你的手腕擰斷了?”
“是我不小心撞傷的,巫醫,你幫我看看我有沒有中毒。”貔痛的嘴脣發白。
一臉期待着看向老巫醫。
老巫醫心頭一緊,抓着他的手腕,仔細檢查了一會兒。
時而皺眉,時而疑惑,這可將貔嚇壞了,他急切的問,“老巫醫,你快說我會不會真的中毒了?”
巫醫檢查了好一會不敢確定,又讓旁邊的好友幫忙看。
“巍,你快幫他看一看,這是我們部落裏最調皮的雄性,他的本性不壞,就是有些貪玩,好喫懶做而已。”
痛的死去活來的貔嘴角抽搐。
看病就看病,爲什麼要詆譭他呢?
此時,巍來了興趣。
他伸手抓住對方的手腕,也露出了剛纔的表情。
這下貔徹底的怕了。
鼻涕一把,眼淚一把的哀嚎着,“老巫醫,快救救我吧,我這麼年輕還沒有找伴侶呢,我不想死。”
“你到底做什麼事了,誰給你下毒了?”老巫醫神情凝重。
若真是有人故意下毒,性質就有些惡劣,他必須跟族長說清楚。
不能留這樣的禍害,在部落裏。
看着老巫醫希冀的眼神。
貔到嘴的話,又被自己吞了回去,“是我誤吃了一種東西,害怕有毒。”
兩個巫醫卻不相信他說的話。
又替他檢查了一會,“我們暫時沒有檢查出來,可能是這毒太過霸道,你要想存活下來,就必須找那個下毒的人,否則沒有解藥,你什麼時候死都不得而知。”
這話不假。
他們兩個人的醫術也不差,愣是沒有檢查出中了什麼毒。
那就意味着對方能力在他們之上。
貔徹底癱軟在地,大口的喘着氣,他從沒感覺到死亡的距離自己這麼近。
老巫醫見他可憐,找了一些日常解毒的藥材扔給了他,“如果你不放心的話,把這些拿回家,熬成水喝下去。”
貔是徹底不願意動彈
最後,他死皮賴臉的睡在了巫醫的洞穴。
製造混亂的三個人又聚在了一起。
鷹十分開心,“淺淺,你是沒有看見那個雄性可憐的模樣。”
言淺將剛纔所發生的一切聽在了耳中,卻沒有看在眼裏。
經過他們兩個人的描述,也能想象到那個雄性悽慘的模樣。
“你開心了?”
鷹忙不迭的點了點頭,同時抓起言淺的手,放在自己的脣邊吻吻。
“將這個雄性當做咱們的眼線,是我早就想好的事,可惜一直沒有辦法和機會,沒想到他今天主動送上門來了,經咱們這麼一嚇,他不就徹徹底底成爲咱們的人了。”
鷹眉飛色舞的說着自己的計劃。
而旁邊的覃視線落在言淺的臉上,見他們兩個人相處的格外的和諧,內心一陣陣發酸。
很快他做了一個大大的決斷。
決定留在這個洞穴裏。
甚至躺在言淺身邊,扯過獸皮蓋在身上,準備入睡。
言淺突然發現了對方的異常,好奇的問,“你這是在幹什麼?”
覃閉着眼睛,一臉坦然的說,“從今天起我也要留在這裏,我要正式追求你。”
說着,還扯過一張獸皮,將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無賴的樣子,讓言淺瞠目結舌。
“哈哈,你也真是夠了。”眼淺不驚笑出了聲。
覃是個不會表達自己感情的雄性。
他對所有的事物懷着抗拒和好奇。
原本兩個人只是普通的合作關係,漸漸的偏離了軌道。
言淺也沒拒絕他,想給他一個機會。
就當是默認了。
“你留在我的洞穴,美男記對其她雌性失效了怎麼辦?”言淺開玩笑般的開口。
“這個你不需要擔心,我住在你的洞穴裏,並不代表被你接受了。”覃表情變都沒變的開口。
言淺看懂了他的意思。
從旁邊扯過乾淨的獸皮,裹在自己的身上,“隨你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