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糾結如何用委婉的方式將面前的雄性給送出去,沒想到一個火球直接砸了出來。

    那個叫龍的雄性身上瞬間着了火,驚慌之下他將手裏的果子被丟在了地上。

    啊啊大叫了起來。

    言淺看到這一幕,先是一愣,緊接着回頭看去。

    見鷹的手掌心裏火焰往外冒,第一反應糟了。

    不是怕他傷到對面的雄性,而是他的祕密暴露出來,有多少人會找上門兒。

    不會羨慕他爲何有這樣的能力,而是想要將他團團圍住詢問能力如何獲得。

    若是對方不願意答應,恐怕要動用武力。

    連忙跑過去,雙臂攬住對方的腰身,急忙的說,“你快點躲起來。”

    誰料她的話壓根不管用,那個被燒的哇哇大叫的雄性,一下子被包在了火光中。

    而她的雙臂間哪還有人。

    只見厚厚的雪地上站着一個人,他手裏的火球越來越大。

    “呼呼呼”

    風從四面八方吹了過來。

    天上的雪落下來之後,靠近火星瞬間化成了水。

    而更讓她擔憂的是那個年輕的雄性,顯然要被燒死。

    他雙眼瞪的老大,瞳孔里布滿了驚恐。

    這個時候本能的向自己求助,言淺只能大聲的阻止,“別動殺手。”

    畢竟在部落裏住着,出手殺了一個雄性,他們會被趕出去的。

    鷹也是氣極了。

    在聽到言淺的話之後,回頭看了她一會,憤怒的思緒漸漸的恢復了理智。

    不過,也不可能讓那個雄性輕而易舉的就離開。

    一定要讓他知道害怕,害怕之後就不會再來找自己的伴侶。

    以後只見他輕輕一揮,那個成爲火球的雄性直接拋到半空中,伴隨着淒厲的喊叫,接着從高空狠狠地墜了下來,一頭扎進了雪堆裏。

    身上的火也滅了,但他格外狼狽。

    言淺大鬆了一口氣。

    視線落在不遠處的雪堆裏,那個雄性拼命掙扎了好幾下,好半天從雪堆裏爬了起來。

    他還是很不甘心,又癡迷的望了言淺幾眼。

    言淺並沒有開口說話,反而低着頭裝作什麼也沒看見。

    雄性收回目光,捂着受傷的部位,頭也不回的走了。

    背影看上去很蕭索,但言淺想着這樣也挺好,希望下次他別再來。

    鷹這纔將手裏火球收回去,邁着步子來到了言淺面前,“需要我給你做飯嗎?還是等覃狩獵回來咱們再喫別的。”

    言淺緊緊抓住他的手腕,一臉擔心,“你露出了自己的能力,會不會一會族長找上門去找你談話呀,你這種能力是天生的,還是後天通過某種東西激發出來的?”

    言淺現在顧不得喫不喫飯的問題,她最擔心的還是鷹的安危。

    要麼鷹的能力天下無敵,誰敢跟他作對一拳揮過去。

    要麼鷹說出,或許也能獲得的方式換一句長久的安寧。

    鷹的臉色這挺好,伸手摸了摸她的臉,“只有被天道寵幸的人才會擁有這種能力,他們是不可能獲得的。”

    “淺淺,你要知道在蠻荒拳頭纔是最大的,你的擔憂我知道,但一味的躲避不是個辦法,大不了跟他們打一架。”

    看着鷹毫無所謂的樣子,眼前言淺驚訝不已。

    更多的是擔心。

    “你不知道明劍易躲,暗箭難防嗎?有多少個雄性渴望擁有強大的能力,就你一個能確保他們不找個時間偷偷的將你給殺了。”

    “你現在不是孤身一人,你還有咱們這個大家庭,我希望你有充足的後手。”

    鷹繼續攬着言淺的脖子,將她推到了洞穴裏,“放心吧,短時間他們不可能來找我,除非想死。”

    言淺真的是憂心忡忡。

    不過看着他滿臉信心的樣子,懸在口腔的一顆心,慢慢的落回了胸腔。

    他想起那個年輕的雄性,“說實話,我並不知道他是誰,爲什麼會突然上門給我送東西,你今天鬧了這麼一出,他以後應該不會來了,希望他能找到教訓。”

    言淺的話音落,不經意間和對面的鷹視線相對,便撞入了他陰沉沉的眸子。

    言淺不由的挑眉,難道她說錯了?

    言淺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哪壺不開提哪壺,非得火上澆油。

    剛要說什麼,鷹拿起旁邊的魚和蝦去收拾。

    恰好此時,覃滿載而歸。

    他的動物異能派上了大用場。

    他今天一早上的狩獵結果,頂上了七八隻狩獵隊的數量。

    他從部落裏進來的那一刻,徹底成爲了族人眼中的英雄。

    有些雌性雙眼冒光。

    恨不得此刻撲上來。

    只可惜覃扛着一頭巨大的黃牛,看都不看一眼,走了回來。

    直到洞穴門口,怕自己的樣子嚇到言淺,將黃牛砰的一下摔到了地上。

    巨大的響聲驚動了洞裏兩個人。

    言淺還以爲地震,嚇得拼命跳起來往外衝。

    等她到門口時,就發現壓根不是地震,而是有獵物扔到了門口。

    欣喜地發現覃正在河邊洗手。

    冰冷刺骨的河水,將他的手都給凍紫了。

    “覃,這麼快就回來了,這頭黃牛是你找的?”

    言淺的視線不自覺落到那頭差不多有半噸重的黃牛身上。

    那隻黃牛並沒有死,在哼哼唧唧叫個不停。

    她不自覺的走上前準備一探,剛從河裏清洗乾淨自己的覃,立馬阻止,“不要動它,這傢伙看上去很憨厚,其實很兇殘,尤其是它頭頂的那一對牛角。”

    言淺的手伸到半空中,又忍不住收了回來,便看見被白雪覆蓋的腦袋。

    因爲太熱的緣故,雪化成了水,將他的頭髮打溼。

    不知道是汗水還是河裏冰冷的河水,正從他的面頰一點點的滑到了下巴處,水珠掉在下巴處,要掉不掉的樣子,格外的誘人。

    言淺沒出息的吞了吞口水。

    她想恐怕要動用點手段了。

    意識到自己可能犯錯誤,立馬晃了晃腦袋。

    “你今天帶了多少獵物,我怎麼聽到了嘰嘰喳喳的叫聲?”她迅速的轉移了話題。

    “不多也就幾十頭吧。”覃平靜的說。

    言淺還以爲真的只是幾十頭。

    她將信將疑的從洞穴裏走了出來,隨後站到的空曠的地上。

    向遠處望去。

    緊接着眼前的一幕,讓她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哪是幾十頭呀?

    分明差不多接近一百頭了。

    而且體型各個龐大,種類豐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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