鋼骨空都不由得一驚。
“爲什麼每次談到愛德華紐蓋特這個名字的時候,你都表現得有些不像是你啊,戰國。”
“難不成是因爲你五年前,讓他們從你手上逃脫了出去,就一直心懷愧疚?”
一聽,戰國馬上嚴肅了起來:“沒有,我只是單純的想去幫澤法。”
“要幫你輪不到你幫,洛克斯海賊團如今已經成爲了世界政府都十分頭疼的勢力,哪怕是我都很難對付,何況是你呢,你現在還很年輕,還有很長的路要走,未來才屬於你的。”
“哪怕是你想解決掉那幫海賊,但現在還不是時候,澤法離這裏這麼遠,等你去了,黃花菜都涼了。”
鋼骨空一邊語重心長地說着,一邊拿起了另外一個電話蟲。
“喂,雷龍,澤法那邊遇到了麻煩,要勞煩你親自出馬了。”
......
視線回到澤法這邊。
此時此刻。
孤零零的一艘海軍軍艦,正被一羣海賊船重重包圍了起來。
在船上。
澤法和紐蓋特正在不斷地廝殺。
由澤法親自率領的海軍將士,大半都倒在了血泊當中。
戰況可謂十分慘烈。
而不斷地從海賊船周圍的海賊船上,踊躍地跳上了軍艦。
“呼!”
澤法一拳打在了約翰船長的身上,將其震退了幾步後。
身後。
王直悄然地張開口來,猛然吐出一圈圈駭然的音波,將其撞飛了出去。
噗嗤!
澤法胸口一悶,嘴巴一甜,喉嚨吐出了一灘血來。
而紐蓋特這邊,同樣十分困難。
這些海賊就像是殺不盡般,不斷地朝着他撲上來。
哪怕是一拳下去,輕而易舉地將他們全部轟到海里面去。
奈何數量太多了,一時半會也很難招架得住。
“沒完沒了,再這樣下去,恐怕我也支撐不了多久了。”
如今,澤法只有兩條路可以選擇,要麼跟着紐蓋特以及船上剩下的精銳繼續廝殺下去。
要麼就只能拋棄自己的下屬,撕開一個口子,自己逃走。
“逃不了了。”
紐蓋特將懷裏面的符咒拿了出來,上面赫然刻着一個馬形狀的符咒。
是師父在他被傳送前塞給他的馬符咒!
擁有恢復傷勢的功效。
他的身上到處是刀劍所劃破的傷口,傷勢已經相當嚴重。
顧不得太多。
紐蓋特掐緊了馬符咒。
驟然間,一股淡藍色的光芒不斷地從馬符咒中流溢出來,拂過全身。
不一會兒的功夫,他身上的傷勢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癒合。
“恩?怎麼回事,這小子的傷勢怎麼好了!”
王直立馬平發現了不對勁。
他發現剛纔自己將紐蓋特震了個七竅流血。
按理來說,應該是受了不少的傷。
可眼下。
他整個人跟個沒事的人一樣。
奇怪!
相當奇怪!
難道,他身上藏着什麼祕密麼?
就連背靠着紐蓋特的澤法,都感覺到莫名的詭異。
“你身上的傷好了?”
澤法不由得問道。
紐蓋特咧嘴乾笑着。
他當然不可能透漏自己掌握馬符咒的消息。
否則的話,絕對會引發其他人的爭奪。
到那時候。
所有人都會將他視作砧板上的魚肉。
那就麻煩大了。
而且他的師父曾千叮囑萬囑咐過他。
關於符咒的事情。
絕對不能跟任何人透露。
“殺!”
隨着再度的聲音落下。
一個小時後。
澤法遭遇了前所未有的重創,徹底失去了行動能力,撲通一聲身體後仰,倒在了地上。
而紐蓋特情況還算好。
在每一次遭遇重創的時候。
他總能第一時間,利用馬符咒恢復傷勢。
因爲,洛克斯海賊團上的不少人,被他殺退了不少。
“這小子身上的傷勢怎麼一直在恢復?”
王直、約翰船長和銀斧三人將紐蓋特圍了起來。
他們的身上除了王直並沒有受到多大的傷害外。
其他兩人都有不同程度的傷。
船上,其他海軍都被殘忍殺害。
至於洛克斯這邊,同樣折損了上千人。
現在,澤法這個棘手的傢伙已經被暫時解決了。
就只剩下紐蓋特了。
“完了,我已經快撐不住了。”
由於瘋狂地釋放震盪的能力,他現在渾身上下早已達到了極限,有些肌肉的部分已經開始痙攣了。
因此。
超乎極限的體能消耗,以及震盪衝擊波每一次給血肉經脈帶來的副作用。
早已打破了他所能承受的極限!
要不是有馬符咒的話。
他現在早就已經五臟六腑皆俱碎,當場暴斃了
噗嗤!
紐蓋特再也沒有體力去催動馬符咒生效。
他大口大口地吐出血來,面目猙獰地看着周圍的王直等人。
“這傢伙......可真是打不死的小強......”
澤法由衷地發自內心對紐蓋特產生了一絲敬意,他如今只能眼睜睜地看着所發生的一切。
在他周圍。
倒下的海賊能堆積成山。
“讓我來親手了結他!”
銀斧左手已經被擰成了麻花,但這種程度的傷對他而言,並不算得上是致命的。
呼!
勢大力沉的斧頭猛然朝着紐蓋特的腦袋揮落而下。
轟!
突兀間,伴着一道驚天的巨雷落下。
一道震耳欲聾的聲音令在場的所有人耳膜一麻。
原本萬里晴空一片好的天氣。
突然烏雲從四面八方匯聚而來,瘋狂地翻涌,雷光猶如遊蛇般在蒼穹之竄動。
只見。
在蒼穹之下。
一道散發着雷芒的身影宛如戰神般凌空而立。
擡頭望去。
王直、約翰船長、銀斧等一衆人皆是脖子一涼。
“海軍大將雷龍!”
澤法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嘴角咧着一抹苦笑:“終於來了麼......”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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