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撿起地上的樹葉朝少年奔跑的方向而去。
原本輕飄飄的樹葉彷彿有一股魔力依附,變得鋒利。
砰的一下砸在少年左腿關節上。
他整個身軀向前傾倒隨後便當場撲街,摔了個狗喫屎。
手裏的錢也如樹葉掉落,滿地都是。
江辰蹲下緩緩把一張張錢財全部撿起來,攢在手心上隨後緩慢朝少年走去。
泰鴻捂住左腿,滿臉錯愕望着面前眼神凌厲的男人。
“我告訴你,我爸爸可是有靠山的人,你要是敢動我,我爸爸一定會殺光你們全家!”
啪!
江辰掄起胳膊厚重的耳光就重重落在泰鴻臉上。
“你爸爸生而不教,那我就替社會給你長長記性!”
江辰極其討厭那些男人管不住身下那二兩肉。
生了個兒子就以爲全天下就他最大。
不會教他什麼叫做禮貌,尊老愛幼。
江辰不會因爲少年年紀小而留手。
何況看他年紀就是個高中生。
那就更不需要手下留情了。
江辰清寒眸子流轉着殺意,手上揮舞在空中。
啪!
啪!
啪!
一個耳光接着一個耳光落在泰鴻的臉龐上。
不過一會他嘴角溢出血跡。
泰鴻臉上不知如何形容,那感覺就像是被人扔在火堆上烤,然後撒上魔鬼辣胡椒粉!
總之就是疼!
麻木到鑽心的疼!
偏偏見江辰沒有收手的想法,泰鴻表情閃過一絲驚恐,連忙道。
“不,你給我住手,我爸爸絕對不會放過你,他一定會把你們挫骨揚灰!”
見他絲毫沒有悔過,怕是仗着自家爸爸欺負了不少的人吧。
就他這個鳥樣,怕是就是領頭欺壓同學的那類人吧。
江辰微眯着眼睛,又一個耳光扇到他臉上。
“你爸爸很厲害?”
“把他叫來!”
江辰要替天行道,就算是泰森來了也要打成泰迪。
結果讓人想不到的是泰鴻口中那個“所謂”的爸爸。
竟然是之前被他教訓過一次的泰山。
泰山得知自家兒子做的事情,二話不說就給他來了一頓“父愛”組合拳。
“讓你不學好,老子辛辛苦苦供你上學,你個兔崽子。
逃學就算了,竟然還敢搶老人家的錢?
你還是人嗎?”
泰山捏着泰鴻的耳朵,恨鐵不成鋼,緊接着又給了他一個耳光。
“爸,爸,,輕點,輕點,我知道錯了!”
“原來他真的是你的兒子?”江辰似笑非笑看着泰山。
之前在同心堂門口,見他跟老婆把泰迪當成了兒子一樣餵養。
還以爲泰迪纔是他的兒子呢。
“江先生,犬子多有得罪,都是我這個做父親沒有教育好。”泰山慚愧拱手道。
他娶了老婆後,第二年就生了一個大胖兒子。
爲了養家餬口,常年在外送貨奔走。
因此落下了對兒子的教育。
老婆又溺愛兒子,更是導致了兒子無法無天的性格。
現在更是因爲沒有錢充遊戲抽卡,竟然敢當街搶老人家的錢。
“如果再有下次,我不介意幫你教兒子!”
泰山知錯能改,江辰看在他的面子上,也會網開一面。
只是臨行前,泰鴻往後面看了江辰一眼,那一眼裏面含着戲謔和得意。
有些人從根就開始爛透了。
再也不會放下屠刀,江辰收回視線。
江大東握着失而復得的錢,臉上卻沒有多少高興。
斟酌了好久,他纔對江辰語重心長說道。
“小辰,下次可不要再像這次一樣衝動上去打人。
錢沒有了,可以再賺。
要是人家揪着你不放,要報警抓你,爺爺可怎麼辦啊?”
江大東因爲江辰的事情,當年找遍了無數的律師和警察,請求他們幫忙。
但在葉家勢力壓迫下。
沒有一個人敢幫忙。
因此從內心裏懼怕官司,警察,律師等等。
說到底就是三年前的事情留下了無法治癒的傷口。
深怕事情重新上演!
這就是普通老百姓的悲哀!
江辰順着他的話答應下來。
回去路上卻撞見了許清清在保安室門口。
見到江辰,立馬就要衝上來。
江辰伸出掌心向她,作出了噓聲動作。
許清清愜喜的臉上頓時一僵,隨後看了看江辰背後的老爺爺。
有一些泄氣把剛要舉起的手放下,就撇在一邊裝作等人的樣子。
“小辰,你剛剛看到沒有?”江大東碰了碰江辰的手臂詢問道。
江辰不解,“看什麼?”
莫非是路上有廢棄的易拉罐?
“剛剛路邊站着那麼大一個美女,你看不到?”江大東神情微妙。
江辰被他看得發毛,連連點頭,“看到了。”
不就是許清清嘛。
他又不是第一次見,也沒有多稀奇。
“要是你以後能找個那麼漂亮的女朋友就好了。”江大東悠悠說道。
江辰身軀一僵,不由覺得有些臉紅。
趁着江大東做晚飯,江辰以朋友找他爲由溜了出來。
“久等了!”江辰連忙小跑找到許清清。
許清清搞不明白,她一個大美女怎麼就不能見人?
心裏難免有些悶氣,“你剛剛爲什麼不讓爺爺知道我?我給你丟人了?”
江辰裂開嘴提醒道,“什麼爺爺,那是我爺爺,不是你爺爺。”
聽她說的話,彷彿兩人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祕密。
估計現在許清清的心情跟上次江辰英雄救美一樣。
“你找我什麼事?怎麼就到別墅這邊來了?”
許天霸上次經過九爺的點明。
暗下決心以後事情全部由許清清過來跟江辰交接。
就比如許天霸接到了好友的求助。
許天霸就讓許清清來跟着江辰過去葉家一趟。
“我父親多年結交的好友突然生病,讓我請你過去看看!”
“突然生病?怎麼個突然法?”江辰微妙地挑了一下眉。
“具體情況我不瞭解。
但上個星期葉伯伯突然心臟病發作,但是幸運的是遇上了高人。
身體無礙,我去看他時還生龍活虎,肉眼可見的漸漸好起來。”
“莫非他又出了新的問題?還是復發了?”江辰閃過疑惑。
既然身體好起來,那他去幹嘛?
“這個,我也不清楚,總之我們到了就明白了!”許清清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