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雪之下家的吐槽少爺 >番外:Fate stay night 七
    Berserker與吉爾伽美什戰鬥時,遠坂凜的視角。

    狂暴的旋風。

    這一切正是由大廳的中央。

    君臨於瓦礫的王座之上的,一位Servant的“寶具”而致。

    無數柄劍飛舞着。

    出現在男人背後的這些,每一件都毫無疑問是必殺的武器。

    貫穿。

    正所謂無處不在。

    無限的寶具不滿足於擊破Berserker的裝甲,每一件寶具都奔着殺生的目的而去。

    那些,是一切寶具的原典,在成爲傳說之前的最初之“一”。

    能無限的保有這些的英靈,最古的王者,英雄王,甚至連魔力量都遠超在場所有人之總和。

    這樣的傢伙真的有人能打敗嗎?

    擡起頭來,對面的衛宮已是臉色蒼白——

    這也是當然。

    眼下的空間已是死地。

    只要一踏入立刻就會死亡。

    不,更何況——

    那傢伙是,惡魔。

    不同於Berserker,Archer的那種帶着目的的殺意,那男人渴望着純粹,純粹以殺生爲目的的戰鬥——

    這樣的話,Berserker,那個曾救下兒時自己的人,只有死亡這一個結局。

    但轉眼間,戰況逆轉,即便是寶具雨也不能在那份超乎尋常的力量下再前進分毫。

    而在Berserker即將分出勝負時,突如其來的無數鎖鏈,就這樣將暗金色的魔王捕獲了。

    這是怎樣的寶具?

    作爲一名普通的魔術師,她不曾見識過這樣的武器。

    突然出現在空中的鎖鏈,像是束縛住了整個空間似的封印了Berserker。

    鎖鏈綁住了Berserker的雙手,使其向着難以置信的方向扭曲。

    裹住全身的鎖鏈永無止境的收緊,意圖絞斷Berserker的身體。

    被此鎖所縛之物,即使是神也無法逃脫。不,神性越高則越會被其吞噬。原本就是隻爲了規制衆神所作之物。

    “Archer!”

    她命令自己的從者去幫助Berserker,至少在這一刻,Archer與Berserker是站在同一線的。

    接下來發生的事。。。卻是讓她自己都沒想到。

    Lancer的再次出現讓場面變得更加混亂。

    萬幸的是,Berserker並未被斬殺,而登場的Lancer卻將其重創,瞬息萬變之間,惱怒的吉爾伽美什反而擊殺了Lancer。

    以及Lancer的御主,聖盃戰爭的仲裁者,亦是自己老師的言峯綺禮,倒在自己從者的槍下。

    看到這幕的遠坂凜心中百感交集,儘管她對於上次聖盃戰爭有關父親的事感到懷疑。

    不論是父親的從者存在至今,還是那墮落神父的可疑行徑。

    都指明瞭,自己的父親,極有可能受到了徒弟和從者的背叛而逝去。但眼下忽然見證了這名“師長”的死亡,她不知道該如何言明自己的心情。

    遠坂雙手拍了拍臉頰,讓混亂的思緒從這沉重的回憶裏掙脫出來。

    “Archer,我以令咒命令你,擊殺吉爾伽美什!”

    “難得我們觀點一致啊,御主。”

    紅色的騎士出手了,與那無窮無盡的寶具雨類似,Archer的力量在理論上可以無限制作出其所見過的武器。

    但很顯然,這樣的攻勢對於英雄王來說連致命都算不上,就被Saber提前攔了下來。

    這一舉動有些微妙,遠坂凜內心有所猜測,與其說是保護吉爾伽美什,倒不如說。。。

    倘若僞·螺旋劍命中,至少可以帶走已然毫無戰力的Berserker,Saber或許也是這麼想的,纔會出手吧。

    想到這裏,她偷偷瞟了一眼衛宮士郎。

    那傢伙從開始到現在,都一直沉默着,完全沒有剛剛的那般善言,眉毛都快打結了。

    不過自己也可以稍稍理解他的心情,從者背叛了自己,投靠了與人類對立的一方。

    就像自己信任的老師,竟是背叛父親的殺手一樣。

    心中或有憤慨,或有自責吧。

    之後的事,遠坂凜就全然不知了,Archer用出了連她都沒有想到的魔術師畢生追求,固有結界。

    將Saber,Berserker以及吉爾伽美什拉入那片世界之中。

    良久。。。

    從終將被粉碎的無限劍制中踏出的吉爾伽美什與Saber環視着因爲戰鬥而火光四起的周圍,眼中冷意更甚。

    “雖然並未獲取小聖盃,但只要吸收五位英靈的靈魂就達成了聖盃降臨的條件,聖盃,終將降臨。”

    降臨的聖盃所可以實現的願望與吸收的靈魂成正比,七位則可以打通抵達根源的道路。

    “嗯?”

    正當他隨手召來黑泥,欲將已然毫無生機的言峯綺禮捲入其中,作爲聖盃降臨的備用載體時卻發現言峯綺禮身上帶着一件奇特的物品。

    佈滿術式咒文的心臟。

    已經失去活力,微微顫動着。

    想來隨伊莉雅一同撤離的幾人已經遭遇不測。

    “哈哈哈,有趣,綺禮臨死之際竟還能爲本王貢獻出最後的價值,聖盃的鑰匙,也得手了。”

    而阿爾託莉雅默然不語,她能隱約感覺到內心有某處與自己意志相悖的聲音,以至於有些心不在焉。

    陽臺掉了下來。

    英靈們的寶具早已穿透了城堡的牆壁,大廳的牆壁開始崩塌。

    “Saber!”

    衛宮士郎實在無法忍耐這樣無可作爲的自己,站在其中,一步也無法動彈。

    無法去管從頭上下落的瓦礫。

    也沒有餘力逃跑,也沒有想過要逃跑。

    現在只是,他自己——無法把視線從那個男人身上移開。

    “——呵。我還以爲是什麼東西,居然是Saber的Master嗎。”

    紅色眼瞳,對衛宮士郎的敵意產生了反應——

    “雖然你好象有要戰鬥的意思,不過實在不像話。失去從者的御主。。。你這種人根本毫無價值”

    吉爾伽美什的左手上出現了劍。

    劍毫不留情的被舉過頭頂,接着就只要揮落下來,解決衛宮士郎吧。

    “——”

    即便如此,他還是繼續凝視着敵人。

    背對那個男人,那種事情衛宮根本無法想象。

    “停手吧,Archer。”

    舉起的劍在揮下的瞬間停住了。

    “以你的意志來說,只有經歷過黑泥的人類纔有存活下去的資格,現在也不需要進行無意義的殺戮吧,更何況,對方是連半個魔術師都不算的外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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