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晚辭眨眨桃花眼,還遊離在狀況外,好像自從遇到宋時,她的金主緣一直挺不錯。也不對,不能全算宋時的功勞,她前幾年可一個也沒有,這叫什麼?厚積薄發!
這麼說她好像有點優秀?勾引了衛盛深不說,眼前的優秀老男人貌似也有那意思。
有那麼一瞬,蘇晚辭當真考慮了再勾搭一個的可行性。
最後蘇晚辭約摸着可能不大行,老男人應該沒有衛盛深玩的那麼花,也容不了人。
她還想跟着衛盛深呢,後者對她是縱容不說還大方,她太喜歡那種感覺了。
蘇晚辭算盤打的啪啪響,誰能保證衛安昭要比衛盛深好呢?她當初揹着宋時搭上衛盛深本就是棋行險招,好在結果喜人。現在她喫穿不愁還有資源,大可不必冒這個險,再者宋時或許也該考慮踹掉了。
衛安昭嘴角笑意漸深,是個貪心又膽小的。但不討人厭,年紀大了就喜歡這種的。
說好聽了情緒淺顯藏不住事,擱蘇晚辭身上說難聽了就是空有皮囊無腦蠢笨。
偏偏本人不自知。但沒人狠的下心來拆穿她,小姑娘這模樣實在是惹人疼。
蘇晚辭蒼白的面漸漸恢復血色,紅脣微張吐出溫熱的氣。她半被脅迫的側着身子,上半身又僵又麻。她想動,偏生奈何不得衛安昭。
那雪白細膩的軟肉就在衛安昭眼皮子底下晃動,白的人眼疼,衛安昭面上溫溫和和,好似無動於衷。可衛安昭此刻不管是背還是哪裏依舊挺得筆直,隱隱有壯大的趨勢。他心說這個疼可只會讓人口乾舌燥熱血沸騰,而是想將人弄死在牀上。
但又觸及那軟白細肉上的痕跡,衛安昭搖頭,年紀大了怎麼能學那些毛頭小子,毛躁粗魯。
有沉重腳步聲自身後傳來,衛安昭這才鬆開了蘇晚辭,將人放在了身旁,理了理衣角,對來人道,“醫藥箱呢?”
自從衛盛深成年衛安昭一年來不了幾次,這裏佈局都有所變化更何況這些瑣碎的東西。
管家雖年紀大,但不至於老眼昏花。可衛安昭坦坦蕩蕩,要不是他沒瞅見人腿間他還真信了。可即便他看出來也說不出,脣瓣動了動,最後轉身上了樓。
身形瞧着佝僂不少。
蘇晚辭又刷新了對老男人的臉皮的認識。
管家到底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放下醫療箱幽靈似的消失在大廳。
蘇晚辭在衛安昭身旁將自己縮成一團,見衛安昭看過來,白玉般圓潤小巧的腳趾不住蜷縮。
“靠過來些。”面帶微笑,態度溫和,帶着貼切關愛。
可蘇晚辭目光下意識落在男人下三路,薄紅的眼皮瞬間跳了跳。
衛安昭感受到她的視線,裝似無意敞腿,次啦啦的露着。
“!!!”要不是他有錢有顏,真的好變態。
“下手沒輕沒重的,過來,上些藥好的快些。”
蘇晚辭哪裏敢過去,嘗試去拒絕,“我自己來就好。”
衛安昭淡笑不語,不贊同的看着她,像看着一個無理取鬧的小輩。
蘇晚辭敗下陣來,微垂着頭,密密沉沉的長睫打下一片陰影,含着水光的桃花眼不安的閃躲着。那帶着斑駁痕跡的雪白身子卻是一點點湊了過去,整個畫面說不出的色氣旖旎。
蘇晚辭抖了一下,默許了衛安昭的動作。
將自己縮成一團,窩在柔軟的沙發內,眉眼昳麗,桃花面上泛着薄薄的粉。倒真像被男人捧在手心裏靜心呵護嬌養的玫瑰。
衛安昭面色如常,手上動作卻愈發過火。一本正經道,“活血化瘀。”
蘇晚辭,“……”
不安的動了動身子,眸中難掩驚慌。
衛安昭並沒有因此停止。他看上了就是看上了,隱忍後謀之不是他的作風。今早將人套進自己懷裏纔是正事,玩什麼花樣,那樣是要沒老婆的。
蘇晚辭莫名不安,下意識抗拒衛安昭進一步的親近。
鼓起勇氣,道“好……好了,剩下的我可以。”鬼使神差的,蘇晚辭補充道,“夠不到的地方衛盛深可以幫我的。”
……
衛安昭擡眸,神情淡淡。
蘇晚辭眼睫一顫,避開他的目光。
衛安昭隨手將手中的東西擱在茶几上,慢條斯理的坐了回去。
蘇晚辭緊張的盯着衛安昭,見此心慢慢落了回去。
還沒緩神卻見衛安昭挑眉。
蘇晚心下警鈴大作,下意識想起身。
“!!!”
蘇晚辭被衛安昭摁着後脖頸壓進了腹部,男人神情溫和動作卻毫不遲疑。
蘇晚辭驚呼出聲,撲棱着胳膊下意識閉上眼睛。此刻愈發突出其他感官,濃郁冷香撲面襲來,蘇晚辭眼尾泛上了薄紅。
柔軟紅腫的脣肉磕上了冷硬的東西,不疼,帶着韌性?蘇晚辭無意識動脣。瞬間意識到什麼劇烈掙扎,衛安昭只是往下壓了壓着那雪白的頸,隨後大掌下滑錮着人腰身將其半摟至胸前。
長眉舒展開來,狐狸眼帶着愜意。
蘇晚辭不肯放棄,又掙了掙,臀部跟着晃了晃,真絲睡袍撩了半截,露出細膩的大腿根。
衛安昭勾過藥膏,單手將那些青青紫紫的痕跡一一塗抹。
“唔……”蘇晚辭喘不過氣,說不出一句話。
系統看着白花花的馬賽克整個芯片裂開,真他麼沒眼看。
蘇晚辭再被放開時身上痕跡被塗了個七七八八。
癱在衛安昭強有力的臂彎裏細細喘息,濃黑的發散亂的勾着修長雪白的脖頸,眉心春意沖淡了病弱,眼尾暈着薄粉。
心滿意足的衛安昭將人散亂的衣衫整理整齊,動作溫柔細緻,哪裏看的出方纔半點影子。
湊到蘇晚辭耳邊,道,“跟着那兩小子能撈到什麼,跟着我,衛家夫人這個位置給你當,那時資產別墅都掛你名下。”
軟成水的蘇晚辭難以置信的屏住呼吸,不可避免的心動了,險些脫口而出給我合同先簽字。腦中的那根線卻把她拉了回來,險之又險。
衛安昭哪裏看不出,又道,“考慮考慮,這個承諾無限延期。”
世間能有這種好事?蘇晚辭根本不敢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