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快穿笨蛋美人將反派進行到底 >第201章 炮灰小鬼(52)
    平日裏頭腦清明在雲幼安面前頻頻掉鏈子的江來,“......”江來眉頭下壓,說到底都是因爲喜歡罷了,因爲在乎,所以再三猶豫拿不定主意。江來從來不知道自己還是這麼一個優柔寡斷人。

    想想當初他直接斷了雲幼安紅線時的果斷乾脆。江來默了一瞬,心說算了,這事不對等。

    雲幼安到底受昨日之事影響,便是遊戲在雲幼安看來都沒有那麼吸引人了。隨意玩了幾把,一聲不吭的窩在江來懷裏就不省人事了。

    人生得意時易樂極生悲這四字誠不欺人,江來對此可謂是深有體會。

    江來看着懷裏眉頭蹙起,臉色蒼白的雲幼安心情不是很美妙。不待江來查探雲幼安魂體哪裏出現異樣,江來便發覺擱在抽屜裏屬於雲幼安的那枚玉佩再生變故,有朦朧白光透過抽屜縫隙散了出來,驅走了一片黑暗。

    江來指腹抵在雲幼安眉心,卻於事無補。雲幼安恢復記憶勢在必行,已然不是江來能插手的。或許從一開始這就是命中註定的。那一刻江來心驟然空了一塊,留不住她。這四個字頓時出現在江來腦海。

    窗簾半拉,江來能看見外面翻卷的雲朵,烏泱泱的一片,像是要墜下來似的。江來對這等異象亦是沒有露出驚訝,就像是....他早就會料到一般。就像料到留不住雲幼安,這些想法出現的再自然不過。

    跟着樓糯自認見多識廣的系統瞧見這景象依舊不免顫顫巍巍,它覺得樓糯以前的所作所爲就已經夠離譜了,現在樓糯世界的天道插手帶來的異動讓它知道自己不過井底之蛙。

    系統捶胸頓足,樓糯怎麼能這麼大膽呢?而最令系統震驚的是樓糯小世界的天道。系統看着常人瞧不見的異象心生古怪,或許從它綁定樓糯時這個天道就已經在關注他們了,只是一開始不知是不把樓糯放在心上還是其它原因並沒有大動干戈。

    在雲幼安這個世界還系統是第一次感受並且接觸到屬於樓糯小世界天道的力量,僅僅只是冰山一角就它心生畏懼。襯得前幾個世界像小打小鬧。

    系統不是個傻的,雖然被困在系統空間,但能看出這些小世界裏的女主身上的異常。這麼一看樓糯反而成了好人,畢竟那些崩壞女主身上帶着的力量明顯與針對樓糯的那個天道有關,那些女主都這德性那幕後黑手天道又該是很何等醜陋。

    系統嘆了一口氣,覺得這些都在樓糯預料之中。樓糯所圖甚遠。系統搓了搓手,心裏的天平徹徹底底偏向了樓糯,系統心說我不貪心,給我喝點肉湯就成。

    只不過就是這些男人忒可憐了些,樓糯跟人鬥法玩弄人家感情,完事還死遁,系統覺得自己與這些人真真是同病相憐。每每都忍不住感慨一番,系統看着這個走向,覺得樓糯怕是又要涼涼了,就是不知道這次會不會也死的草率。

    事實證明系統猜的不但準還烏鴉嘴,樓糯死的不止草率還離譜,就像是看一部電視劇,最後給你來了個離譜的結局。那些男人的感受怎樣系統不知道但是它自己反正覺得挺一言難盡。

    這邊江來壓根阻止不了雲幼安記憶復甦,不但阻止不了,還要幫助雲幼安恢復。因爲此番甚是耗費精力,雲幼安的魂體已經明滅不定,大有下一刻讓江來成爲孤家寡人的架勢。

    即便江來知道留不住雲幼安,江來依舊不想就這麼放手。而且...江來沒來由的覺得自己必須這樣做。

    可雲幼安依舊沉睡不醒,使得江來離不得她半步。事情發展過於突然,江來沒有多餘的精力去對付情敵。江來不出手,情敵卻不會乖乖待在那裏等江來打上門。俗話說,趁你病要你命。

    除了傅辭季宴禮還跟着一個攪屎棍葉嘉予,在季宴禮懷疑江來這一事中葉嘉予可是功不可沒。季宴禮早就懷疑葉嘉予,他先是趕走葉嘉予,又讓其身無分文。最後順藤摸瓜找到了江來,更是知道葉嘉予幼時被一老者所救。

    葉嘉予對季宴禮是死了心,但是她放不下傅辭。奈何季宴禮傅辭兩人像是掙脫了什麼束縛,從一照面就對葉嘉予下了手。傅辭直接闖進了江家別墅,屋內昏暗一片,帶着陰冷。

    傅辭氣定神閒,上樓定定的站在江來身前,那一身風度倒真映了那四字——風光霽月。可淺色眸中異於常人的癡迷瘋狂硬生生將這副畫卷毀了。而幾人當中就季宴禮是普通人,但他依舊來了,一身黑衣嘴角面上晦暗不明。

    江來盤算在雲幼安身旁,面色蒼白,與懸在半空中的雲幼安面色有的一拼。此刻反而是江來落了下風,季宴禮都比他勝算大。

    傅辭也不急着上前,只等坐收漁翁之利。

    江來知道傅辭打的什麼主意,現在是他強撐着雲幼安魂體,等雲幼安甦醒時便是他任人宰割的局面。但江來不急,他留不下雲幼安其它人也休想。江來眉毛輕挑,一如既往的囂張。

    瞧着身穿白色長裙長髮披散的雲幼安傅辭眸色漸深,狀似情不自禁上前一步。江來眸色漸深,薄脣勾出一道譏諷的弧度,“傅辭,看上我媳婦啦?”

    傅辭也懶得與江來爭這個稱呼,沒有意義。傅辭站在邊緣,這裏是離雲幼安最近的距離。

    江來眸中帶着惡意,手指微動,雲幼安身上的長裙消失不見,露出來的是季宴禮再熟悉不過的血紅嫁衣。就在江來想講一講傅辭與那江郎事,江來雙眸微眯,他瞧見傅辭淺色瞳孔微縮。雖不甚明顯,卻逃不過江來。

    “呦,怎麼你這是眼熟我媳婦的衣服?又或者...是眼熟我媳婦這個人?”江來從始至終沒將季宴禮放在心上,逮着傅辭霍霍,沒辦法誰讓傅辭有把柄落在他手裏,雖然不知雲幼安那年身死具體發生了什麼。

    傅辭雙眸微眯,江來口中的眼熟,他確實是再眼熟不過,因爲那嫁衣上的紋路傅辭看了整整二十年。從他記事起,一直做着一場相同的夢。傅辭想起了那枚玉佩,那枚玉佩不該掛在葉嘉予身上,本該在眼前人腰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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