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快穿笨蛋美人將反派進行到底 >第241章 一心殺夫證道的女修者(39)
    雲雨驟歇,彎月在淺藍色邊際若隱若現。初棠眯着眸窩在傅止懷裏,飽滿的額頭上是被汗水暈溼的髮絲,長長的眼睫亦是被淚水打成一簇一簇的。

    “什麼?”耳邊傅止的聲音聽不真切,初棠下意識追問,聲音沙啞輕若飄絮。

    傅止帶着繭子的手心一下一下的擼着初棠潮溼的脊背,深深的看了一眼懷中好似失了神智的初棠。語氣不變的再次重複了方纔自己所說的話。

    “告訴我,你怎麼恢復的。”這一句不單單是問你如何恢復的,還有...你的修爲是如何突破築基期的。他不在身邊,突破築基期所需要的靈力你又是哪裏來的?

    他語調中殘留着些許方纔的兇狠,可沉浸在方纔歡愛餘韻中的初棠已經沒有多餘的心神去不滿於他的‘出格’。初棠嘟囔道,“什麼?”

    傅止脣瓣貼在初棠耳畔不厭其煩的問着。

    低沉帶着一絲危險的話語一遍又一遍的衝擊着初棠困頓的頭腦,她忍無可忍的擡起了痠軟帶着痕跡的胳膊,含糊不清道,“別鬧~”

    只是可惜,她眼尾帶着春意,鼻尖紅紅的,聲音更是嬌嬌軟軟,沒有一絲威懾力。

    知道初棠在半醒半睡中的傅止自然不肯放過這個套話的好機會,哪怕明日初棠有極大可能秋後算賬。傅止摩挲着初棠後腰的敏感處,察覺到懷裏人驟然軟下來的腰肢傅止眸光微閃,他蠱惑道,“告訴我好不好?”

    這是傅止從未展現過的一面,但不可否認格外的誘人。雲裏霧裏的初棠輕輕‘嗯’了一聲,被吮l吸的猩紅舌尖舔過腫起的脣肉,她蹙着眉再次推了推傅止。

    這次便是連傅止的一根手指頭都沒有掰開,她不滿的哼唧兩聲。

    傅止順了順她的毛,在初棠細細的眉舒展開來的瞬間再次開口。

    這次初棠並沒有再推搡傅止,而是歪了歪頭,吐出一個單薄脆弱的字音,“好...”

    傅止雙眸微眯,遮掩了其中的銳利,像是一個狡詐且懂得僞裝的獵人,等着獵物露出最爲柔弱脆弱的脖頸,隨後一擊致命。

    腰間敏感處傳來的酥麻又片刻陰冷,初棠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那輕飄飄的語調拐了個彎,“好什麼好?”掌心柔軟細膩的膚肉緊跟其後,落在了傅止胸前的肌肉上。

    傅止薄脣緊抿,黝黑的眸幾近執拗的盯着初棠。落在她小巧可愛腰窩上的指腹也加重了力道。上面的薄繭猶如最好的利器,讓初棠脫離了情慾的身子再次脫力。

    初棠輕哼了一聲,順着傅止的動作使自己與傅止貼的更爲緊密,她閉着眸隨意道,“你問這個做什麼?”

    清醒過來的初棠將這個問題在腦子裏過了一遍,結合傅止的異樣自然知道傅止問這個問題是爲什麼。對於傅止越線的行爲初棠並不生氣,在她心裏傅止到底是不一樣的存在。

    沒等來傅止開口初棠也不在意,她摟着傅止腰身自顧自的在傅止懷裏尋了個舒服的姿勢。

    初棠的緘口不言像是另類的承認,沾染了情慾的傅止此刻堪稱是烈火焚燒。他收緊了落在初棠腰身上的小臂,他再三告訴自己不可信。

    可是自己都不可信那世間還有什麼可以相信呢?

    接下里的日子再尋常不過,有所改變的沈青卿時不時上門。有時傅止在,有時傅止並不在,但這並不能阻礙沈青卿頑強的毅力。

    初棠窩在貴妃椅中似笑非笑的打量着眼神亂飄的沈青卿。

    而沈青卿已經由一開始的坐立難安到現在的雲淡風輕,她抿了抿瓷白小碗中的茶水。雖然她現在對初棠的注視已經能做到視若無睹,但是那好似被初棠看穿了的錯覺依舊讓沈青卿難捱。

    初棠鞋尖踢了踢一旁的桌椅,冷聲下來逐客令,“怎麼,還不走?”

    真心不想走的沈青卿自然不能點頭,她咬了咬牙,起身邁着小碎步往外走。臨了不死心的最後掃了一遍燈光通明的屋子,可依舊沒有的破綻。

    不知爲什麼,她總覺得待在初棠身邊能找到她的把柄。這句話乍一聽沒什麼毛病,可仔細一琢磨,這不就是廢話。所以究竟怎樣才能時刻盯着初棠是個問題。

    沈青卿藉着突出的橫木遮掩自己的身形,就在她沒耐性之時有劍光一閃而逝。沈青卿認錯誰的也不會認錯這道劍光,是傅止的。

    沈青卿打起精神,就在她以爲傅止會停留之餘下一刻就見那道劍光眨眼間消失在天際。

    沈青卿扭着十根手指,傅止不停留是好事,可真當傅止不停留之後好像又不那麼正常?

    初棠掌心撐着窗棱,探出身子去夠在清風中起起伏伏的花。卻總是差了那麼一點,柔軟的指腹數次擦過冰冰涼涼的花瓣。

    初棠自是不肯認輸,往外又探了探身子。烏黑的髮絲隨風飄蕩,露出昳麗明媚的眉眼,燦若星河的眸子在餘暉下熠熠生輝。全然蓋過了墜在枝頭的不俗花朵。

    這個時候初棠偏生榆木腦袋,就要靠着自己,說什麼也不用點小手段。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堪堪將花朵捻在指腹,卻是重心不穩向前栽去。

    初棠也不慌,還頗具閒心的將花放在鼻尖輕嗅。她半眯着眸子,懶洋洋的模樣像盤在青褐色石頭上曬暖的狐狸。就在初棠摔出窗外時腰側傳來灼熱的溫度。

    初棠扭頭,“我還以爲你不來了呢?”

    “嗯。”傅止攬着初棠的腰身將她擁進自己懷裏,修長手指將腮邊的長髮別至耳後。

    初棠癟癟嘴,嗯什麼嗯,別以爲這幾日低頭做小她就忘了傅止那晚上所做的。她身邊不止有傅止一個是不爭的事實,但她沒有說傅止如此試探就是傅止的錯。

    本該理虧的初棠伸腳在傅止腰腹上踹了一腳。

    傅止悶不做聲的受了,初棠的所作所爲實在過於坦蕩,有那麼一瞬間他想不顧一切的去相信她。但是她實在太會騙人了,以至於真真假假他壓根分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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