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快穿笨蛋美人將反派進行到底 >第250章 一心殺夫證道的女修者(48)
    初棠偏頭盯着傅止瞧了半晌,就在初棠漠然的眸移開時傅止擡了擡手。初棠脣角微動,她知道傅止手裏拿的是什麼,是她半晌時想要的雲糕。

    只是遲了一天,當然,她本來就不想喫,所以也算不上遲。

    “你也想我回去?”初棠捏了捏手中的糕點,驚訝的發現竟然是溫的。初棠心中好笑,這是做什麼?不給她想要的玲瓏骨,在這糕點上下功夫,企圖能得到她的人?

    初棠感到久違的諷刺。

    “都想讓我回去?那不若...誰能給我玲瓏骨我就跟誰走?”初棠話題一轉,語調輕飄飄的,冷漠而狠辣。像是全然不將一條人命放在心上。

    祁安傅止面無表情,倒是溫辭眼睫微顫,眸中瞬間充盈殺意,但他身前站着的是祁安,他薄脣抿了抿,不過一瞬將眸中的異樣盡數遮掩過去。

    初棠嘴角挑起意味不明的弧度,繼續拱火,“如何?”

    溫辭虛假的聲音中夾雜了一絲冷意,“師尊不計較你勾結邪修之過,你不知悔改罷了,竟還得寸進尺,罔顧人命。”

    初棠纔不管什麼邪修人命,在她這裏自己纔是最重要的,“我不過是要玲瓏骨罷了,她缺了玲瓏骨又不是不能活,可我不一樣啊,我沒有玲瓏骨必死無疑。我記得你們劍修外出歷練常道捨己救世,大公無私嗎?”

    如此不要臉的話初棠說的理直氣壯。

    溫辭顧忌祁安,那張假面上雖瞧不出什麼,內裏卻是恨不得將初棠碎屍萬段。

    “不錯,說的很是在理。”蕭青陽撫掌而笑,肆意而隨性,又帶着邪氣。

    初棠看着曲腿坐在樹枝上的蕭青陽,從來沒有一次如此開心,尤其在對象是蕭青陽的情況下。

    溫辭雙眸微眯,即使身前站着祁安也不由進入防備狀態。眼前人哪裏是普通邪修,分明是魔修,還不是個簡單魔修。或許...眼前人就是那個在魔修中自立爲王的人,溫辭不着痕跡掃過蕭青陽身上的金線黑袍。

    蕭青陽雙手抱胸,自樹上一躍而下,腳尖輕點,穩而輕巧的落在地上。長眉一挑,端的風流倜儻。狹長的眸彎着月牙兒似的弧度,他瞧着祁安,輕聲道,“過來。”

    自然不是對着祁安說的,倒更像是挑釁。

    初棠眼珠一動,黛色鞋面在裙襬下動了動,倒是是沒動。

    蕭青陽輕笑一聲,眼風漫不經心的落在初棠身上,“怎麼,不要玲瓏骨了?”

    初棠狐狸眼亮了,這意思是玲瓏骨到手了?要,怎麼能不要呢。與初棠的喜悅不同,溫辭面色陡然陰沉下來,竟是不顧祁安而上前幾步。

    不待初棠反應過來上前,就算蕭青陽廣袖一甩,一個蜷縮着的人跪伏在他腳下。

    現下的儲物戒大多是死物,能成活物的倒不是沒有,只是那是放靈獸的。以往初棠還不知道靈獸儲物戒裏放活人會如何,眼下卻是知道了。

    蜷着身子不斷抽搐着的沈青卿一身粉紅色衣衫被汗水打溼,蔫噠噠的粘在身子上。烏黑的長髮更是汗淋淋的,蒼白的小臉上不知是汗水還是淚水。

    一時之間初棠不知她與蕭青陽沈青卿誰的面色更爲蒼白。

    “過來,瞧瞧你要的玲瓏骨。”蕭青陽伸手,黑色靴子踢了踢沈青卿。

    初棠快走幾步,擁進蕭青陽懷裏,半是撒嬌半是抱怨,“哪裏有啊。”

    比起人,她更要想那塊骨頭已經被剝出來。初棠雙手環着蕭青陽勁瘦的腰身,側臉緊貼着蕭青陽胸前柔軟卻不失光滑的衣衫。垂眸掃了掃爬在地上不知生死的沈青卿。

    餘光掃過傅止祁安最後落在溫辭身上,果然是沈青卿。她竟絲毫不感到意外,哪怕有人現在告訴她沈青卿擁有天生劍心都不爲過,這些事放在沈青卿身上好像不足爲奇。

    初棠指腹無意識摩挲蕭青陽後腰的位置,蕭青陽攬着她的腰身狹長的眸依舊落在祁安身上,現在任誰都能瞧出蕭青陽的好心情。

    感受到腰間的動作,蕭青陽嘖了一聲,這纔將目光落在了懷裏人身上。他伸手撫了撫初棠錦緞般的長髮,隨即伸手褪去了她指根上的戒指。

    遮掩的樣貌頓時露了出來,許是得到玲瓏骨的緣故,蒼白無血色的面容竟好看了幾分,而眉心的陰鬱更是消散些許。

    初棠被蕭青陽的動作喚回神智,擡頭狐狸眼彎成月牙兒的弧度,是再好看不過。

    蕭青陽對初棠的態度轉變並沒有露出不喜,恰恰相反,他很是喜歡,如果不是時機不對他現在就像將人拖到牀榻之上纏綿。他很好奇,初棠會不會與以往有所不同。

    想來是會的。

    滿心滿眼玲瓏骨的初棠並沒有察覺蕭青陽眸中的深意,她恐夜長夢多,拽了拽蕭青陽袖口,提醒道,“玲瓏骨。”

    竟是毫不在意祁安和傅止,直言自己的訴求。

    蕭青陽摸了摸她的後腦勺,覺得這般的初棠更合他意了。修長骨節分明的手指攥住了初棠手腕,一把削鐵如泥的匕首落在初棠掌心。

    “去自己去取。”

    初棠一愣,手中冰涼的觸感使得她再清醒不過。所以...蕭青陽沒在看玩笑?

    “怕了?”蕭青陽指腹劃過鋒利的匕刃,血珠滴在初棠掌心。

    初棠搖頭,怕是不可能的。只是她不知道玲瓏骨的位置在哪裏,如何自己動手。蕭青陽將指腹上溢出的鮮紅摁在了初棠脣肉上,另一隻手順着她的脊背上滑,最後在某一處指了指。

    兩人旁若無人的行爲祁安傅止是個心情溫辭不得而知,他卻是一刻也忍不得。在初棠匕尖沒入沈青卿後背之時長劍破開黑夜。

    初棠手中匕首落地,她捂着手腕眉頭蹙起。即便蕭青陽卸了些許力道,手指依舊不受控制的顫抖。初棠心知方纔那劍光沒有傷她的意思,是她過於莽撞。

    可即便沒有傷她的意思又如何?不是溫辭,是祁安,初棠看的再清楚不過。

    溫辭礙於蕭青陽,站在幾步開外。即便傷不到蕭青陽,但能拼死護住沈青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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