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離職後,我被前上司寵爆了 >第一百六十二章 有故事的老闆
    這個話題在兩人的自我貶低中打住。

    田盼靠在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閉上眼睛,很快就睡着了。

    嚴聿明看着她的睡顏,心裏愈發的肯定,她對他們這份感情的信任度直線下降。

    這次田蕾離婚對她的打擊可能挺大的。

    她雖然什麼都沒說,但是嚴聿明能從她的神情和言談中感受得到。

    就像當初的他,看着自己父母的婚姻以那樣的方式收場,他就下定決心這輩子都不打算結婚,不想被耗在無望的婚姻生活裏。

    他好不容易說服了自己,她怎麼能退縮呢!

    嚴聿明看着田盼白皙纖細的手指,心想,看來他準備的驚喜得提前了。

    飛機落地的時候,田盼纔在嘈雜的人聲中睜開眼睛。

    嚴聿明遞給她一杯水,還是溫的:“剛睡醒,先潤潤嗓子。”

    她接水的時候看見嚴聿明面前放着很多文件,上面還放着一支鋼筆。

    “你沒睡一會兒嗎?”

    在飛機上也處理文件,也太累了。

    “我回酒店再睡,這樣睡着不舒服。”

    田盼看他一眼,那眼神的意思很明顯:還挺講究!

    嚴聿明迎上她的眼神,用口型說:“我更喜歡抱着你睡。”

    田盼嗔怪地瞪他一眼,解開安全帶,穿好外套。

    從機場出來,一個精神幹練的年輕男人迎了上來。

    “嚴總,我是修斯先生派來接你們的人,我叫秦墨。”

    嚴聿明伸出手,跟對方輕輕握了一下。

    “你好。”

    “那我先送你們去酒店休息。”

    “好。”

    秦墨開車把他們送到下榻的酒店,就離開了。

    他們幾人各自回房間休息。

    田盼跟嚴聿明住一間,羅宋跟邵白一間,強華和尹賢一間。

    跟嚴聿明一起出來,就沒住過五星級以下的酒店。

    “我們這段時間要一直住在這裏嗎?”

    嚴聿明一邊解着大衣的扣子,一邊回答:“看你,你要是不想在酒店住,我們可以回家住。”

    田盼準備開箱子的動作一頓:“你在這兒還有房產?”

    嚴聿明點頭:“嗯。”

    其實這也沒什麼奇怪的。

    嚴家本來就是積累了三代財富的豪門,豪門子弟每個月雜七雜八的基金都是一筆不小的收入,何況嚴聿明還是雲萊的總裁,在法國有一套房根本不是什麼大驚小怪的事兒。

    田盼箱子裏拿出嚴聿明的睡衣遞過去。

    “你先去洗澡吧。”

    嚴聿明接過睡衣,也順勢拽着手腕將她拽到自己的懷裏。

    在飛機上的時候,他就想抱她,但是沒聊一會兒她就睡了,他也沒打擾。

    “不急,等會兒再一起洗。”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嚴聿明洗澡總喜歡拉上她一起。

    嚴聿明裏面穿的是一件藏青色針織衫,還帶着淡淡的香味兒,田盼下巴壓在他的肩膀上,雙手環着他的腰,聲音溫柔軟糯:“不要了,你先去,我想先給我姐發個消息說一聲。”

    嚴聿明鬆手在她額頭親了一下,“我叫了餐,待會兒服務員送餐過來,你去開門。”

    “嗯。”

    嚴聿明拿了睡衣進了浴室。

    田盼在落地窗前的椅子上坐下,看着外面陌生又新鮮的歐洲面孔,隨後拍了一張照片發給了田蕾,跟她報了個平安。

    這是田盼第一次出國,坐了十多個小時的飛機,來了還要倒時差,喫過午飯就在酒店待着休息。

    嚴聿明吃了飯,只休息了一個小時就出門了。

    晚上五點,嚴聿明給她發來消息,說他晚上可能會晚一點回去,晚飯到時候酒店的服務員會給她送過來,喫完飯如果想出去,可以叫上邵白一起去附近轉轉。

    田盼起來洗了臉,換了身衣服,直接從微信點了嚴聿明發給他的邵白的電話撥過去。

    她確實不想在酒店待着了,想出去看看。

    “邵白,你以前來過法國嗎?”

    兩人一起從酒店出來,田盼一邊走一邊問了一句。

    在飛機上的時候田盼問過嚴聿明,他說邵白是他請的保鏢。

    果然跟她感覺到一樣,這是一個有着鋼筋鐵骨的男人。

    邵白點了點頭:“來過。”

    他的話不多,說話的時候也是一板一眼。

    田盼笑了笑,“那我就放心了,我是第一次來,對國外的道路很陌生,有你在就不怕找不到回去的路了。”

    邵白沒說話,只是微微點了一下頭。

    兩人沿着馬路走了有半個小時,忽然看見路邊有工藝品店。

    田盼停下腳步,指了指那家店:“我們進去看看吧。”

    邵白只是負責保護她。

    所以對她話只有一個動作,點頭。

    店裏的人不多,店主是個五十多歲法國婦女。

    看見田盼跟邵白進來,用帶着法國腔的中文跟他們打招呼。

    “你們好!”

    田盼驚訝一下,笑着迴應:“您會說中文?”

    “我們老闆是個跟你一樣漂亮的中國姑娘。她教我的,但我還是說的不太好。”

    在異國他鄉,能遇到一個會說鄉音的人是一件很開心的事。

    田盼在店裏轉了一圈,挑了一個辦公室擺件,和一對袖釦,走到收銀臺,纔想起來自己身上沒帶錢,視線所及也沒看到能用手機支付的那兩個熟悉的標誌。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說:“抱歉,我身上沒帶錢,只能下次再來買了。”

    田盼正準備把東西放回原處,邵白從兜裏掏出錢遞給了店主。

    店主給她把東西打包,然後把零錢遞給邵白,用半生不熟的中文說:“下次你們過來,要是沒帶錢,可以掃我們老闆的這個碼,直接付錢給她。”

    說着,店主從桌子底下拿出一個牌子,上面是一個收款二維碼。

    差點忘了,這家老闆也是個中國人。

    田盼接過那個手提袋,跟邵白一起出了那家店。

    走出幾步遠,她又回頭看了看那個店名。

    那是用法語“遺憾”和“摯愛”兩個單詞縮寫組成的一個圖標。

    剛纔店裏,她還在一個花瓶上看到了一首法語詩。

    那首詩翻譯過來的大概意思就是深愛着一個人,卻無法相見,念念不忘卻連張照片都沒有,愛而不得最是意難平。

    田盼轉身繼續往前走。

    看來這個工藝品店的老闆也是個有故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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