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離職後,我被前上司寵爆了 >第二百五十五章 他的姑娘還是愛他的
    田盼收到嚴聿明發來的消息,買了一碗餛飩和兩份小菜就回了醫院。

    她走的不算遠,一直在等嚴聿明的消息。

    一推開病房門,就聽到嚴聿明壓着怒意的聲音。

    “你輕點不行嗎?”

    “對不起嚴總,我這也是第一次上手,有點手生。”

    田盼站在門口,看見吳哲俯身站在牀邊,在對嚴聿明做什麼。

    她輕咳一聲。

    吳哲立刻直起身,退到了一旁,露出了嚴聿明的臉。

    嚴聿明的整個下下巴被糊滿了泡沫。臉上和衣服上也弄了一些,看起來狼狽又滑稽。

    吳哲手裏拿着一把剃鬚刀,手足無措地站在牀邊,目光懇求地看着田盼。

    “盧小姐,要不您幫幫嚴總?”

    田盼把餐盒放在一旁的桌子上,拿過吳哲手裏的剃鬚刀。

    她俯身下來,一隻手輕輕壓着他的側臉,一隻手拿着剃鬚刀輕輕地在他下巴處颳着。

    這也是她第一次給人刮鬍子,一開始動作還有些滯澀,慢慢地就順滑了。

    她的注意力全在他的下巴上,不敢分神,沒注意到頭頂的那一道癡纏的視線。

    很快,田盼就幫他刮完了,用溼巾將下巴上的泡沫全都擦乾淨纔看見一道傷口。

    應該是剛纔吳哲不小心刮傷的。

    嚴聿明的皮膚偏白,那道傷口就顯得分外扎眼。

    “我幫你拿個創可貼,下巴上有一個傷口。”

    田盼說着看向嚴聿明的眼睛。

    此時她才發現兩人的距離這麼近。

    外面的天已經擦黑,房間裏卻沒開燈,光線偏暗,田盼那張嬌美的臉上滿是溫柔,充滿了誘惑力。

    嚴聿明的心跳動的很快,情不自禁就伸手按住她的頭,將她的脣壓向自己。

    田盼上半身的力量全壓在嚴聿明身上,混着消毒水的空氣裏多了幾絲鬚後水的味道和絲絲曖昧。

    這個吻,嚴聿明吻得十分虔誠,他的氣息溫柔又繾綣,舌尖一點點描摹着她的脣形,像以前那樣。

    愛一個人,身體最不會說謊。

    田盼在嚴聿明的這個深吻中迷失了心智,控制不住的臉紅心跳,連呼吸都小心翼翼。

    嚴聿明怕她這樣的姿勢太累,趁她失神,一把將她抱上了牀,隔着被子壓在她的身上。

    田盼忽然想到他腿上還有傷。

    雙手撐在嚴聿明兩側的牀上,想要撐住自己。

    卻被嚴聿明勾住脖子再次拉下去。

    他一邊吻,一邊拉着田盼的手,引導她抱着自己。

    田盼壓制住自己心裏那份快要衝出胸腔的激動,撐着嚴聿明的胸膛翻身下地。

    “我走了,你休息吧。”

    說完,她快步出了病房。

    嚴聿明看着關上的房門,嘴角慢慢彎起。

    他的姑娘還是愛他的。

    吳哲見田盼出來,連忙從樓道的椅子上站了起來。

    “我們走吧。”田盼說完,看到沒敢看吳哲,就往電梯口走去,所以沒看到吳哲眼底的欲言又止。

    直到到了樓下,跟大喬和小喬碰了面。

    小喬驚訝地看着田盼的嘴,說:“盼盼,你口紅怎麼花了?”

    田盼心裏一慌,趕忙擡手擦了擦嘴脣和嘴脣周圍。

    佯裝淡定地說:“剛纔在樓上喝了杯水,不小心弄花了。對了,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是吳哲。”

    說完,又指着大喬和小喬對吳哲說:“大喬小喬。”

    吳哲淡淡點了下頭。

    大喬也微微點了下頭算是打了招呼。

    小喬翻了個白眼,嘁了一聲,很不喜歡他那副高冷的樣子。

    吳哲上了駕駛位,大喬坐副駕駛,小喬和田盼坐後面。

    一行人往普華醫院去了。

    普華醫院是S市一家很有名的私立醫院,醫療設施先進,保密性好。

    從進住院部的大門到病房門口,他們經過了好幾道查驗身份的關卡。

    就在小喬快要失去耐心的時候,終於到了病房門口。

    門口有四個保鏢守着,看見吳哲先後跟他打了招呼。

    吳哲推開病房門,對田盼做了個“請”的手勢,說:“盧小姐,請進。”

    田盼進去後,吳哲將房門關上。

    門關了一半,被小喬一把推住,秀美微擰:“你不陪着嗎?萬一有危險怎麼辦?”

    吳哲的眼神往房門掃了一眼。

    小喬不悅地看着他,也順着他的視線看過去。

    房門上的玻璃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裏面的病牀以及病牀方圓一米的地方。

    小喬冷哼一聲,鬆了手。

    吳哲將房門關上。

    伯恩傷到了後背,只能趴在病牀上。

    聽到腳步聲,側頭看了一眼。

    “來的這麼快,是擔心我嗎?”伯恩開着玩笑,

    “是有點擔心,萬一你死了,我還得費老半天功夫去查誰是你的幕後指使。”

    “你是女人麼,心怎麼這麼黑。”

    田盼巧笑嫣然,用手指撥了一下伯恩正打着的吊瓶說:“你難道沒聽過我們的一句古話嗎?最毒婦人心。”

    伯恩被她的表情和動作嚇住了。

    生怕她在吊瓶上動手腳,他現在很惜命,很怕死。

    “哈哈哈,咱們也算是老朋友,開個玩笑而已,晚笑。”

    田盼從旁邊拉了把椅子坐下,笑的一臉溫柔:“既然是朋友,那咱們就開誠佈公的談點兒朋友之間的事情。”

    伯恩側着頭看她,收斂了臉上的玩笑。

    “如果我把背後指使之人供出來,你能保證說服你父親跟我們合作嗎?”

    “不能!”

    伯恩臉上隱隱有怒氣:“你想空手套白狼?”

    田盼無所謂的攤了攤手:“是你請我來的呀。”

    伯恩情緒有些激動:“那天在倉庫的時候你說過會幫忙的。”

    “那天的前提條件是你放了我,可你沒放我,還用刀挾持了我。”

    “但我最後也沒傷害你呀,還救了你。”

    田盼笑:“是啊,要不是你最後的那個明智之舉,你現在也不會躺在醫院裏,更不會有機會見到我。”

    伯恩說不過田盼,氣的背上的傷口疼。

    但是現在,除了跟田盼合作,他沒有第二個選擇。

    那些人根本就沒想放過他,是要連他一起消滅。

    側着時間長了,脖子有點酸,伯恩慢慢將頭轉了回去,想伸手揉一下脖子,但胳膊被固定在牀邊,醫生怕他亂動再扯到傷口。

    這時,他頭下面墊着的枕頭忽然被往平放了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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