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離職後,我被前上司寵爆了 >第二百九十五章 我生氣了你會哄我嗎?
    “你在胡說什麼!我什麼時候跟你提過白沐雪。”蘇映月氣急敗壞地說。

    “你對嚴聿明還沒死心吧,想不想再見他一面,面對面地跟他說一句‘你很像他呢’?”

    晚風清涼舒爽,帶着田盼剛纔的話一起吹進嚴聿明的耳朵。

    嚴聿明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

    儘管知道這是田盼的緩兵之計,可他還是很不爽田盼把他往別的女人的身邊推。

    心裏不爽,嘴上就不饒人。

    “都過去這麼久了,還沒到地方嗎?你不是號稱‘秋螟山車神’,能不能加快速度,”

    正帶着藍牙耳機在馬路上飛馳的左朗在眼觀六路之中咬牙切齒地回道:“你可以質疑我,但是不能質疑我的技術。”

    “那你倒是給我個讓我信服的理由。”

    嚴聿明心裏也十分急躁,他朝田盼看了一眼。如果左朗再找不到蘇映月,不能把人給摁住了,田盼一定會讓他出賣色相。

    “到了,你就聽好吧。”

    嚴聿明拿着手機朝田盼走去,眉峯沒有放鬆的痕跡。

    好不好,得田盼說了算。

    就在他走到田盼身旁的時候,田盼的手機裏傳來蘇映月帶着恨意的瘋狂叫囂:“你們放開我,鬆手,再不鬆手我跟你們同歸於盡!”

    聲音漸漸弱了下去,很快歸於安靜。

    田盼把電話掛斷,看向嚴聿明。

    嚴聿明耳朵上也戴着一個藍牙耳機,他將手機裝進褲兜朝田盼走來。

    他的臉色有些陰沉,心情很不爽。

    田盼走過來,主動挽住嚴聿明的胳膊,身體朝他靠近,仰着頭看他:“生氣了?”

    他確實生氣。

    他認爲愛情是很神聖的東西,不能拿來開玩笑,尤其是不能拿來跟那些對他有非分之想的人開玩笑。

    可田盼難得主動靠近,主動溫言軟語的跟他撒嬌。嚴聿明擡起另一隻手幫她把被風吹亂的頭髮理順,無奈又寵溺地說道:“我要說是,你會哄我嗎?”

    田盼很認真地點了點頭說:“會,我知道這事兒是我做的不厚道,不過如果重來一次,我也還是會這麼做。”

    說完,田盼踮起腳在嚴聿明的脣角親了一下。

    “對不起,等把我大姨他們救回來我親自下廚,請你喫飯給你賠罪。”

    說起來,他們倆真是一類人。

    不僅在生意場上有相似的遠見和手腕,愛情觀也不謀而合。

    這大概就是傳說中的三觀相和。

    換位思考,若是嚴聿明拿她跟裴頓說事兒,她也會反感,不高興。

    “好,那我就等着了。”

    愛情是純粹的,也是自私的,那就是一道狹窄的獨木橋,只能允許兩人通行,容不下第三人。

    任何言語上的不尊重,都是對這份感情的褻瀆。

    左朗給嚴聿明發了位置。

    他們很快就到了地方。

    那是一家比較偏的酒吧。

    門頭上的霓虹燈牌掉了一半在下面,正對着門頭上方的二樓一個房間玻璃碎裂落在地上,水泥雨檐都被炸掉了一大片在地上。

    左朗灰頭土臉的從裏面走出來,第一次憋不住火氣罵了句髒話:“操,你是怎麼招惹上那麼一個瘋女人的,沒良心沒腦子,竟然在儲存酒的房間裏搞燭光晚餐,差點把這整個酒吧都給炸了。媽的,幸虧她溜得快,不然我非甩她兩個大耳光讓她好好清醒清醒,看看花兒是紅的還是綠的。”

    他們在來的路上左朗給嚴聿明打電話只說蘇映月把酒吧放酒的庫房給點着了。

    田盼已經猜到了事情的始末。

    她看了一眼四周,問左朗;“現在可以上去嗎?我想去看看。”

    左朗叉着腰,怒氣還未全部消散,說;“我帶你們上去。”

    這本來就是個小酒吧,沒多少人,樓上發生爆炸的時候,樓下的客人都跑的差不多了。

    蘇映月所在的那個房間恰好是在正中間的位置,一邊是洗手間,另一邊是隔出來的一方休閒區,所以纔沒有造成人員傷亡。房門已經在爆炸中損壞,站在門口就能將裏面一覽無餘。

    原來是酒庫的房間此時地上都是碎玻璃渣,一部分酒架散落在地上,整個房間瀰漫着濃濃的酒味兒。

    還好今天出來的時候換了衣服,鞋也換成了平底運動鞋。

    田盼撿有空隙的地方下腳,進了那個房間。

    她在裏面轉了一圈就出來了。

    左朗問:“有什麼新發現嗎?”

    他只是隨口一問,壓根沒指望田盼真能發現什麼。

    畢竟她不是專業的勘察人員。

    田盼沉吟片刻,說:“你親眼看着蘇映月逃走了?”

    左朗點頭:“是啊,身高一米六左右,體型偏瘦,上半身穿着一件黑色的皮衣,下半身是牛仔短褲,一頭波浪捲髮,跟我用無人機拍到的拍到的是同一個人。”

    “一直在這兒的那個女人應該不是蘇映月。”

    左朗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這不可能吧,我的人上來的時候她確實是在跟你們通電話啊,我也看見了,就是她啊。”

    田盼攤開手,手心裏放着一個指甲蓋大小的黑色零件,看起來就像是某種電子產品上掉下來的東西。

    左朗拿過來看了看,最後不得不承認,自己被人耍了。

    在這個酒吧跟暗盤通電話的人一直都不是蘇映月,她只是一個幌子,一箇中介,她用同聲傳音器將另一部電話裏蘇映月的聲音轉述給田盼,讓田盼誤以爲跟自己通話的就是蘇映月,而那場爆炸就是給田盼準備的。

    也許是發現來的不是田盼,所以這場爆炸只是小範圍小規模的。

    從殘留的那兩架酒就能看出來。

    此時田盼的手機上又發來一條短信。

    挑釁意味十足。

    【田盼,我送你這份大禮還喜歡嗎?只可惜你沒親自過來,我早早就準備好的悼詞都沒派上用場,不過這一局,我贏了。】

    田盼臉上依然是雲淡風輕的鎮定,心裏卻重新對蘇映月做了評估。

    她直接撥過去那個號碼,不出所料,是個空號。

    有一條短信發了過來,這次的更直接。

    【我覺得你之前的提議不錯,如果你能說服阿聿哥陪我喫個晚飯,共度一晚,我立馬放人,否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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