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離職後,我被前上司寵爆了 >第三百七十六章 你的壞還用人說?
    嚴聿明以前很少笑,後來偶爾會笑,也只是淡淡的微笑,從來沒像現在這樣笑的不顧形象,說是嘲笑吧也不像,單純的就是因爲看見了什麼好笑的事兒而笑,但是這樣的笑又很不符合他一慣的形象。

    田盼被他的笑驚住了,後知後覺地順着他的視線往下看,發現是自己腳上穿着的拖鞋穿反了。

    這個……是有點好笑,但也不至於那麼好笑吧。

    在田盼換鞋的時候,嚴聿明已經收起了臉上的笑,調侃:“你要不要再檢查一遍衣服。”

    田盼白他一眼。

    難道她還能穿走他的內褲不成,真是搞笑。

    嚴聿明一秒就看懂了田盼眼神裏的意思,“善意”地提醒:“小心把什麼外包裝之類的東西帶攜出去,到時候掉出來就尷尬了。”

    田盼瞪了他一眼快步往門口走去。

    但嚴聿明的話還是讓她留了個心,出了房門之後站在門口抖了抖衣服,確定沒帶什麼東西出來,這才放心的往樓下走去。

    田盼一走,嚴聿明也從牀上下地去洗漱,褲子他其實早就穿好的,就是襯衫……昨晚在車裏光線不太好,沒發現衣襬下面弄髒了,早上穿的時候才發現,可是他的箱子還在車上,昨晚沒拿上來,總不能光着膀子出去,但是又實在不想穿髒了的衣服,只好暫時光着上半身。

    現在還得了“命令”,不準下樓去。嚴聿明看了眼田盼的衣帽間,也該把他的衣服拿來往裏面放兩套,免得再出現這樣的情況。

    田盼的頭髮用一根髮簪挽在腦後,搭配身上穿着的那套裙子剛剛好,淡雅素淨,跟穿上職業套裝是不一樣的感覺。

    坐在沙發上的秦韻望着走過來的田盼開玩笑:“我差點以爲是天上的仙女下凡來了呢。”

    田盼早就見識過了秦韻的嘴上功夫。

    從他嘴裏說出來夸人的話就不能信,誰信誰就是傻,主要是對他有用,就是一頭雌性動物也能被她誇成是此物只應天上有。

    田盼忽略他的話,直接問:“查到那個維修工背後是什麼人在指使了嗎?”

    秦韻撇了撇嘴。

    剛纔看田盼帶着的濾鏡此時化作一句話:這就是個十分無趣的女人!

    知道田盼不喫他那一套,於是秦韻也不在打哈哈,直入主題。

    “查到了,有人給了那個維修工一筆錢,讓他瞅準時機,以‘失手’的情況把那個水晶燈砸到你身上。”

    “那人是誰?”

    “你認識,叫王陽,那個維修工跟他是小學同學。”秦韻也沒賣關子,直接說。

    田盼看着秦韻,像是在思索,又像是在打量他。

    秦韻被她看的後背毛毛的。

    “你有不同的意見?”

    田盼收斂了視線,問秦韻:“找到王陽了?”

    秦韻說:“我已經派人去找了,目前還沒找到。”

    “王陽是我姐前夫,我對他說不上很瞭解,但也知道他有幾斤幾兩。一個現在要靠自己父母養活的男人,他拿什麼去收買別人爲他做這些事?即使是小學同學,沒有金錢做支撐,誰會冒着着被指控殺人未遂的風險去幫他做這事兒,他恨我,動機有了,但實力沒有。”

    田盼說着這些,秦韻當然也知道,只是現在找不到人,就無法從王陽嘴裏得到更多的消息。

    “我把那個維修工開除了,我猜他離開之後一定會想辦法聯繫王陽,我讓人盯着他,或許能有收穫。”

    兩件事的矛頭都指向了王陽,這絕不是偶然。

    看來,對方對她很瞭解。

    田盼沒再繼續說王陽的事兒,而是問秦韻:“王策跟他爸的關係怎麼樣?”

    昨天晚上的宴會,風暴中心是田盼,自然無數雙眼睛盯着的也是她。

    王策跟她聊了幾分鐘的事其他人都知道,包括秦韻。

    秦韻身體往沙發上一靠,一條腿搭在另一條腿上,還晃着腳。

    “以前關係挺好的,後來就不好了。現在父子兩人基本上處於見了面都不會寒暄的狀態。”

    “因爲什麼事情鬧僵的?”

    秦韻說:“說是因爲出國留學這件事。”

    “你認爲呢?”田盼又問。

    秦韻挑着眼尾看了田盼一眼:“王策跟你說什麼了?”

    田盼睨他一眼:“跟你有關係嗎?”

    “如果他在你面前說我的壞話,那就有關係了。”

    “你的壞還用人說?”

    “……你這話說的就太傷人心了。我對你可沒什麼壞心思。”

    田盼看着他不說話。

    沒什麼壞心思嗎?

    如果沒有壞心思,就不會區別對待她跟其他人。

    田盼發現,昨晚她到了酒店的時候,門口連和指引停車的泊車小弟都沒,除了在門口迎接她的張元成。

    田盼完全可以理解爲他是在清場,減少人員干擾,給那個維修工留出更多瞄準她的空間。

    門口站的人多了,得手概率就會大大降低。

    秦韻不敢去看田盼的眼睛,尷尬地摸了摸鼻子。

    “對不起,我一開始確實對你抱有偏見,但我發誓我絕對沒想害你。我真不知道有人想製造意外想害你,我將功補過可以嗎?”

    田盼淺淺一笑:“你想多了,我們連朋友都算不上。我信你不是害我的那個幕後黑手,並不是信你,而是相信你爸的人品。”

    他的人品就這麼差,這麼不值得相信?

    秦韻心靈受到了一萬點傷害。

    “我今天叫你來也不是爲了聽你說調查進展,我想讓你幫我轉告令尊,我想見一見他。”

    說到這個,秦韻臉上的笑立刻變成了警惕。

    “我爸早就不過問公司的事兒了,你找他也沒用。你要有本事,就自己把公司奪回來,沒本事就讓別人把持着,反正不管好歹,只要公司在,就少不了股東們的錢。”

    秦韻的意思就是秦家不參與盧氏集團內部的爭鬥,只要公司還在,是盧登義把着,還是換她田盼上位都無所謂。

    出身便在金字塔的豪門公子,又有幾個是真正的糊塗蛋。

    如果秦韻真如表現出來的那樣放蕩不羈,秦鵬又怎麼會放心把金華酒店交給他打理。

    每個人都有不同的好幾面,面對什麼人,用什麼面具,秦韻是,田盼也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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