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離職後,我被前上司寵爆了 >第四百四十一章 故事源於現實
    “嫂子,你們選擇藝人的標準是什麼?”

    嚴聿舟問田盼。

    要是看顏值的話,他是不是也可以出道呢。

    田盼說:“綜合素質。”

    “不是看顏值嗎?”

    “顏值是入場券,但不是決定因素。現在什麼樣的沒女造不出來,但演技卻不是能複製粘貼的。”

    說到這裏,嚴聿舟忽然就想到了晚上見到的那個女人。

    那該不會就是照着他嫂子整的吧。

    那張臉真的很像,但是一眼看過去又覺得有點奇怪,很不和諧。

    這麼一說他就明白了。

    “嫂子,你說那些照着某個人的樣子整容的人心裏到底怎麼想的。”

    前方恰好是紅燈,田盼放緩車速停在一排車後面。

    “現在的整容機構大概都有固定的模板,所以你看滿屏的人造美人,一眼看過去好像都差不多。但要說誰是照着誰整的……也不是那樣吧,應該沒人會照着別人的樣子去整容。”

    “真有這種人。”嚴聿舟一臉認真的看着田盼說:“我今天就見到一個女人,跟你有七分相似,但是她那張臉,一看就是整的。”

    “你確定跟我很像?是整的,不是天然的?”

    嚴聿舟被田盼忽然嚴肅的神色搞的有點蒙,“我覺得那張臉不是天然的,感覺有些浮腫,怎麼了?”

    前面紅燈變成了綠燈,田盼一點點鬆開剎車,跟車車流往前。

    “若真有照着我的樣子整,估計也是衝着你哥去的。”

    “爲什麼是衝我哥去的,萬一是想以假亂真,搞狸貓換太子奪盧叔叔的家產呢。”

    田盼說:“孿生姐妹都有不一樣之處,何況是個贗品,爭奪家產又不是光憑那張臉就行。但是爬你哥的牀就不一樣了,只要有六七分相似就夠了,再在酒里加點什麼東西,你哥估計就上當了。”

    嚴聿舟十分懊悔:“早知道我今天就應該跟着那輛出租車,看看那個女人到底是誰,她想幹什麼。萬一真是衝我哥去的,我哥沒防備,上當了怎麼辦。不行,我還是給他打個電話提醒一下吧。”

    嚴聿舟說着就要掏手機。

    田盼噗嗤一聲笑了。

    “我逗你的,現實又不是小說故事,哪有那麼多陰謀。你哥晚上是去見朋友,不是什麼商業性的飯局。”

    那通電話最後沒打,可嚴聿舟心裏卻覺得田盼剛纔說的話有道理,因爲那個女人除了那張臉跟他嫂子長得像之外,還有另外一種熟悉感。

    現實不是小說故事。

    可小說故事的基礎還是現實。

    ---

    嚴聿明晚上是跟喬致遠一起出去喝酒。

    諾大的包廂,就坐了他們兩個人。

    喬致遠倒是不在乎包廂大小,人多少,他找嚴聿明出來純粹是爲了傾訴。

    “阿聿,你說我是不是挺賤的,當初她藉着我媽阻攔我們在一起的藉口,拿着錢跟別人遠走高飛。我一直對她心存愧疚,也對她念念不忘,所以千方百計地找到她,將她帶回來放在我身邊,介紹她給兄弟們認識,高調的宣佈我們的關係。可結果呢,她就在我的眼皮底下給我戴了一頂結結實實的綠帽子,哈哈,我他孃的就是個大傻逼,之前季晨和田盼她們都當場將她抓包了,我還是選擇相信她。”

    說着,喬致遠端起面前的杯子一口氣喝掉一杯威士忌。

    嚴聿明面前放着調過的雞尾酒,度數很低,他也沒喝幾口。

    身邊的人都看的出來荊智羽不愛他,可那是他的執念,別人說再多都是徒勞。

    只有讓他自己發現真相他才能醒悟。

    否則一大家跟季風的關係,都會被他以爲是想撮合他跟季晨而故意針對荊智羽。

    現在他自己發現了,也醒悟了。

    嚴聿明沒說話,又往喬致遠的杯子裏倒了滿滿一杯酒。

    喬致遠又是一口悶。

    “阿聿,你說季風是不是挺恨我的,我爲了那樣一個女人三番五次地誤會季晨。”

    嚴聿明說:“恨倒是談不上,不過你以後想娶她妹妹,估計不容易。”

    喬致遠苦笑兩聲,身體往後仰靠在沙發上。

    “季晨那個丫頭,我只把她當妹妹,沒想過娶她。”

    嚴聿明沒說話。

    他現在真能分的清友情跟愛情嗎?

    “我還記得我一次見季晨的時候就是在季風的酒吧,那時候她還在上大學吧,一身小太妹打扮,我還以爲是季風請的兼職工。我心想這丫頭賣酒也不容易,就想多買她一些酒,她跟我周旋半天,等她哥一來立刻翻臉說我對她別有用心,還錄了音,準備告我騷擾……我對不起她,好幾次誤會她的好意。”

    喬致遠絮絮叨叨的說着跟紀晨有關的一切,有懷念,有懊悔。

    嚴聿明斜睨一眼半靠在沙發上的喬致遠,真的只是把季晨當妹妹嗎?

    這傢伙在感情上總是犯糊塗,拎不清,這也算是給他的一個教訓。

    多喝點酒洗洗腦子也沒壞處。

    “阿聿,你被白沐雪背叛的時候,是不是也這麼鬱悶啊。”

    “我就沒喜歡過她,何來的背叛。”

    喬致遠呵呵笑了兩聲:“那次白沐雪受傷住院,我看你對她的着急樣兒不像是不喜歡的樣子。如果她沒做那麼多壞事兒,我覺得你還是會喜歡她,因爲她陪伴了你整個青春啊。”

    “我跟你不一樣,我的青春裏沒有愛情,沒什麼好懷念的。”嚴聿明淡淡地說。

    喬致遠轉了轉暈暈乎乎的腦袋,看着嚴聿明的側影說:“我一直覺得你這輩功成名就之後大概就要皈依佛門了,沒想到確實我們這幾個人當中最早結婚的。”

    嚴聿明說:“如果沒遇到盼兒,說不定會。”

    喬致遠一個人喝了兩瓶洋酒人就喝糊塗了。

    嚴聿明找了個酒店的工作人員把人送去隔壁的酒店,自己拿了西裝外套出門準備叫代駕離開。

    一個快遞小哥忽然走過來問:“請問是嚴聿明先生嗎?”

    “我是。”

    “只是您太太託我給您送過來的。”

    嚴聿明接過那個盒子看了一眼,問:“她說什麼了?”

    “沒說什麼。”

    快遞小哥離開後,嚴聿明打開了那個盒子。

    裏面放着一張酒店房卡,還有一朵玫瑰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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