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離職後,我被前上司寵爆了 >第五百零九章 誰欺負她都不行
    田盼笑了笑,沒說話。

    她自認爲自己將情緒隱藏的挺好,但其實她的心事重重全寫在了臉上。

    王策把杯子用熱水衝了一遍,纔給田盼倒了一杯溫水。

    剛纔在周加印那兒,她沒喝他給泡的那杯茶。

    老盧同志的叮囑她記在了心上,而且想到自己例假也確實已經推遲了好幾天,更沒敢冒險。

    “是不是嚴聿明在國外遇到什麼麻煩了,你的臉色看起來很不好。”

    田盼看了那杯水幾秒,擡眸看着王策:“爲什麼這麼問。”

    “公司的麻煩只會讓你更加鬥志昂揚,只有嚴聿明能讓你瞬間由神采飛揚變得失魂落魄。”

    田盼苦笑一下:“那麼明顯嗎?”

    王策將自己的手機屏幕面朝田盼。

    屏幕裏映出田盼的臉,愁眉苦臉。

    田盼喝了一口水,抿了抿脣緩緩開口:“習慣了他以前至少兩通電話的頻率,現在兩天或者三天一次的電話,讓我有點患得患失。”

    她揚起一抹笑:“女人就這樣,喜歡胡思亂想,只能說明工作還是不夠忙,要不然患得患失的就該是他。”

    王策笑了笑:“沒想過去國外找他嗎?”

    田盼搖頭:“出差帶老婆會給人一種不嚴肅的感覺,這不是他的風格,也不是我的風格。”

    “面來了!”

    這時,阿姨把兩碗麪和一盤涼菜端了上來。

    之前那個話題就此打住。

    田盼確實是沒什麼胃口,不過聞着香味兒好像還真有點餓。

    嚐了兩口味道果然不錯。

    面吃了一半的時候,秦韻給她打電話,問她在哪兒說是有重要的事情跟她說。

    秦韻這個人平時吊兒郎當慣了,認真說話的時候還挺想那麼回事兒。

    田盼說自己跟王策在喫飯。

    秦韻冷哼一聲,倒是沒說什麼風涼話,只讓她發個位置,他也過來。

    半個小時之後,秦韻出現在了他們面前。

    他也要了跟他們一樣的面,卻是兩碗。

    田盼有點懷疑他剛纔在電話裏那麼嚴肅認真的語氣都是裝的。

    “你不是說有重要的事兒跟我說嗎?”

    秦韻不客氣將喫着田盼他們之前喫剩下一半的涼菜,隨口說:“姐姐,你看看這都幾點了,我在你姐家門口等你等了好幾個小時,能不能讓我先填飽肚子。”

    田盼翻了個白眼,也沒催促,就雙手抱胸看着秦韻把兩碗麪以很優雅的姿態全部喫完。

    她對這些公子哥的瞭解的確不夠全面。

    王策能帶着她輕車熟路的找到這麼一家不起眼的店,而且看樣子是常客,讓她見識到了這位儒雅溫潤的王公子的平民一面;秦韻的“不挑食”同樣讓她覺得驚訝。

    含着金湯匙出身,又長在錦繡堆裏的公子哥們也能這麼接地氣,挺難得。

    其實大家不過都是芸芸衆生中很渺小很渺小的一粒沙。

    在喫喝拉撒面前,衆生平等。

    秦韻把筷子一放,用自己隨身攜帶的紙巾擦了擦嘴,站起來長腿將凳子往回一踢:“喫好了,走吧,我們出去說。”

    田盼很無語地看着他,看在他之前幫過自己好幾次的份上,決定再給他一次機會。

    “多謝王總請的面,等回了H市,我在回請回來。”

    王策淡淡看他一眼,朝收銀臺走去。

    就像看一個惡劣頑皮的小孩兒。

    秦韻和田盼從麪館出來,田盼走到一處陰涼地停下,不耐地看着秦韻:“有話就說。”

    若是換做平時,秦韻估計會自己接了後半句然後自娛自嘲一番。

    可今天,他卻用十分嚴肅的表情看着田盼。

    就在田盼快要失去耐心的時候,秦韻開口:“你知道嚴聿明去國外幹什麼去了嗎?”

    田盼心裏咯噔一下,臉上不動聲色。

    “出差!”

    秦韻用舌尖舔了舔上顎,露出一個又痞又嘲諷的笑:“他說什麼你就信什麼嗎?”

    說完,他拿出自己的手機點開一則新聞。

    新聞是法語發佈的,一長串字符中間配了一張模糊的照片。

    不管是那些法語,還是照片,在別人看來可能有些晦澀難懂,模糊難辨。

    可偏偏是田盼。

    她能看懂每一個法語單詞,能看懂新聞上說的是什麼,更能認的出來照片裏的男人是嚴聿明。

    那個摟着女人的腰跳舞男人是嚴聿明,女人是白沐雪。

    田盼用了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就把那則新聞看完了,可她的視線卻一直盯着手機。

    她在看那張照片,似乎是想透過照片看懂嚴聿明臉上的表情。

    可惜,徒勞無功。

    秦韻將她手裏的手機抽走。

    “看懂了嗎?要不要我幫你翻譯一遍?”

    田盼平靜的眼神掃過秦韻的臉:“你要跟我說的就是這個嗎?”

    “這個還不算嚴重嗎?”秦韻哼笑一聲,“你是不是沒看懂這上面說的什麼?”

    “嚴聿明,你丈夫,要跟別的女人舉辦婚禮,而且是盛大的婚禮。”

    秦韻言簡意賅地將新聞上的內容說了一遍。

    田盼肩膀上揹着的包滑了下來。

    她看着秦韻,木然地將包帶收起來,乾脆攥在手裏。

    秦韻看着她波瀾不驚的臉,忽然感覺自己太陽穴突突直跳。

    他擡手捏了捏兩側額角,原地轉了幾圈,放緩語氣又說:“這件事你打算怎麼辦?這個委屈你不會打算就這麼生受吧?他嚴聿明憑什麼三番五次地傷害你,欺負你,他真要真敢跟那個什麼沐陽舉辦婚禮,我追到法國去也得揍他一頓。”

    不等田盼說話,王策忽然開口:“這是她自己的事兒,你沒權利逼她做決定。”

    秦韻現在滿肚子火,聽見王策說出這麼二六不着邊的風涼話,忍不住開口:“她的事兒就是我的事兒,誰欺負她都不行!”

    “她是個成年人,況且,這是她的婚姻,你沒資格指手畫腳。”

    “我沒資格,我沒資格你就有嗎?王策裝的不累嗎?你心裏怎麼想的我管不着,但是我可以明明確確地告訴你,她盧盼,這輩子做不成我媳婦兒,我也護她到底,誰敢欺負她,我第一個不答應。”

    秦韻和王策對視着。

    王策先收回視線,對田盼說:“先回去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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