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離職後,我被前上司寵爆了 >第五百五十一章 爲什麼不可能是她
    艾莫的這一聲打斷了田盼和嚴聿明之間的旖旎氣氛。

    田盼趕緊從嚴聿明腿上下來,坐在沙發另一旁。

    沒過多久,艾莫又倒着走進來。

    “我來給你敷藥按摩的,弄完我就走。”

    田盼起身去拿笤帚,“麻煩您了。”

    艾莫慢慢轉過身,沖田盼笑了笑,走到沙發跟前坐下。

    “摸得着喫不着的滋味兒不好受吧?”

    嚴聿明沒理艾莫。

    雖然不好受,但他樂在其中。

    只要能聽到她的聲音,感受到她的體溫,他就已經很滿足了。

    “她這肚子……應該過了三個月了吧。”艾莫看着嚴聿明,別有深意地說。

    嚴聿明的視線從田盼身上轉到艾莫這裏,“你想說什麼?”

    艾莫本來是要給嚴聿明支幾招的。

    但是見他看自己的眼神,跟之前很不一樣,一下忘了之前準備要說的話。

    “你,你的眼睛,能看見了?”

    瞎子的眼睛跟正常人的眼睛瞳孔是不一樣的。

    艾莫剛纔看的清楚,嚴聿明剛纔看他那一眼不但聚焦了,還聚着警告呢。

    嚴聿明朝他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卻沒否認自己眼睛能看到的事實。

    艾莫激動地就差抱着嚴聿明的頭好好打量他的眼睛了。

    作爲醫生,知道自己治療的病人已經痊癒,那種心情堪比得了大獎。

    田盼拿了笤帚正準備打掃地上的狼藉,嚴聿明喊她:“盼兒,你別管地上的東西了,我叫了家政來。”

    就是些雖茶杯之類的東西,掃盡垃圾桶就行,又不是多費力的事兒。

    田盼沒聽他的,將地上碎渣都收拾進了垃圾桶。

    艾莫推着嚴聿明回臥室躺下敷藥。

    嚴聿明就先跟着他進去了。

    田盼將地上的殘渣收拾好,又看見陽臺上也有些亂,於是走過去打算整理一下。

    嚴聿明這邊的陽臺上只象徵性地擺了幾盤花,其他的空間用來擺放健身器材。

    他喜歡健身。

    以前工作再忙,每天都會抽出一個小時鍛鍊。

    只是現在眼睛不方便了,還在堅持健身?

    田盼隨便看了一眼陽臺上的擺設,就發現啞鈴好像被動過。

    這麼一細看,竟然發現不僅啞鈴,還有其他的一些器械也都被用過。

    不是說眼睛看不見的就不能健身,而是有一些是需要看着操作使用的。

    田盼站在那些健身器材跟前幾秒,然後轉身離開了嚴聿明家。

    難怪她剛進來的時候發下他身上有很多汗,還以爲是跟那兩個意圖不軌的人打鬥累的。

    感情她天天像照顧孩子一樣照顧他他全看在眼裏,卻還裝作看不見。

    騙子!

    田盼這一生氣就一天沒見嚴聿明。

    不管他怎麼敲門,怎麼打電話,她就是不理他。

    大喬還住在他家,嚴聿明也拉不下臉來死皮賴臉耍無賴求原諒。

    田盼氣還沒完全消的時候,小喬回來了。

    雖然已經是初秋,但南方的氣溫依然很高。

    小喬走了這一個多星期,已經圓潤白淨的小臉黑了一些,但神采奕奕的,跟初見時一樣,精氣神又胡來了。

    果然旅行是治癒愛情挫折的良藥。

    小喬進門喝了一杯涼水就迫不及待地跟田盼說自己憋了好幾天的祕密。

    “盼盼,你知道嗎,我這次旅行無意間去了一個村莊,發現你姐的一些事情。”

    田盼沒想到小喬跟她說的祕密是這件事,神色不由認真起來。

    “什麼事情?”

    “我覺得你姐可能不是你親姐,是個冒牌的。”說到正事,小喬神情也不由變得嚴肅起來。

    “她應該就是一個長得跟你姐相似的女子,因爲我在我們旅行團到的那個村莊裏看見過一個小女孩兒,長得跟她十分相似,我就覺得挺神奇的,就去打聽了一下,然後那個小姑娘告訴我說她還有個姐姐,他們家就她們姐妹兩人,因爲沒有兒子被村裏人瞧不起,她姐姐就出去打工謀生路了,一走就再沒回來。”

    “我就拿出之前無意間拍的盧隨的一張照片給她看,她說那就是她姐姐。我問她她姐姐身上有沒有什麼胎記之類的東西,她說她姐後腰處有一道疤,是小時候被狗咬的。”

    這個結果只是給田盼心裏的那個猜測又加了一層砝碼。

    她讓玲姐拿了盧隨的頭髮,已經交給方妮去做親子鑑定了,是騾子是馬很快就能見分曉。

    還沒等到方妮給的鑑定結果,田盼就接到了醫院打來的電話,說是盧登科情況有變。

    田盼讓小喬在家休息,自己和大喬去醫院,小喬卻說她也要去。

    於是三人匆匆忙忙趕去醫院。

    而對面的嚴聿明也沒閒着。

    他還沒想好哄田盼的招,高陵打來電話說魚兒上鉤了。

    這段時間季禮天天給盧登科鍼灸,並輔以中藥,情況一天天好轉,今天早上卻突然吐血了。

    醫生立刻檢查,發現喝的藥裏有一種慢性毒藥。

    季禮看過檢查結果,問了一個問題:“二十四小時之內都有誰靠近過病人?”

    除了負責的醫生護士和兩個貼身照顧的護工,就是盧仲和盧隨和何叔。

    田盼幾乎想都沒想說:“是盧隨。”

    盧仲和何叔都看向田盼。

    一邊覺得她這麼說也情有可原,畢竟現在的盧隨實在不能跟以前那個熱情善良的盧隨比。

    可另一方面又覺得不管怎麼樣,她應該都做不出傷害自己父親的事兒來吧。

    “盼盼,我知道你這段時間也憋着一肚子委屈,但是這件事我覺得應該不可能是盧隨吧。”

    “爲什麼不可能是她,別忘了我爸是被她推下樓的。”

    “她現在神志不清,推二叔下樓也是一失手,之後就很後悔,也不能全怪她吧。”

    田盼看了盧仲和何叔一眼,說:“你們覺得她真的是我姐盧隨嗎?”

    田盼話音剛落,病房門忽然被推開。

    竟然是盧隨站在門口。

    她看着屋裏,準確地說是看着田盼,一雙眼睛裏有委屈,有愧疚,還有一汪淚水。

    她對着盧盼深深鞠了一躬:“對不起。”

    “你對不起我什麼。”田盼問。

    盧隨就那樣彎着腰說:“我不該跟你搶爸爸,我是姐姐,我不該跟你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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