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宴修身份特殊,所以單雄在江肆的吩咐下,給他在盛隆小區安排了一套一室一廳的房子。
至於其他單身護衛隊的成員,都擠在宿舍。
只有成家的護衛隊戰士才能根據家庭人口領取相應面積的套房。
所以這也算給宴修的一個優待。
“姐姐,你可算來了,我等了你好久。”
晏修慢條斯理地坐直身體,然後悠悠地轉過頭,動作和他的言語嚴重不符。
“走吧,去看看你的實驗室要修成什麼樣的。”
蘇冉站在門口,揚聲說道。
“好。”
宴修在這無聊得數起了天花板上的黴點。
要不是知道蘇冉和江肆帶他回來的意圖所在,他估計就要耐不住先去找他們了。
好在來得還算快。
蘇冉和程揚帶着宴修下樓,剛好在小區裏看到了陳翔。
如今他滿面紅光,走路帶風,目光堅定,再不復之前那疲於奔命的模樣。
蘇冉只是看了一眼,便收回目光。但陳翔在冷不丁地看到她後,立馬揚着笑臉小跑過來。
“夫人!”
他眼中的狂熱崇敬讓蘇冉有些不自在。
“嗯。”
蘇冉微微頷首,隨即揮揮手。“你去忙吧,我也還有事要做。”
“恭送夫人!”
陳翔恭恭敬敬地鞠躬道。
額...
蘇冉的嘴角不禁抽了抽,沒說話,繼續往前走。
她要是不主動結束話題離開的話,估計還要和陳翔在這耗很久。
“蘇姐姐,看樣子,在江家你很受尊敬啊。”
一旁的宴修一邊將雙手枕在腦後一邊意有所指地說道。
蘇冉瞥了她宴修一眼,沒說話。
若不是急需新型材料,她都不想看到這個人。
倒是一旁的程揚接過話茬。
“那是自然,夫人的地位還在肆爺之上,是我們江家名副其實的女主人。”
他也看出了蘇冉和宴修之間的氣氛有些微妙,索性說清楚,也算對他的一個提點。
在江家,不尊敬夫人後果可比不尊敬肆爺要嚴重得多。
宴修不置可否地勾了勾嘴角。
江肆對蘇冉的寵愛有目共睹,但真正讓他驚訝的是,爲江家做事的這些人也十分尊敬甚至是愛戴她。
嘖...
不過是無用的善心罷了。
一旦蘇冉失勢,這些人一定比誰都要先背叛她。
這麼一想,宴修心裏舒服多了。
蘇冉可不管宴修心裏怎麼想,給他提供實驗室和實驗材料,如果他不專心研究的話,她自然有的是法子對付他。
大約十分鐘後,蘇冉一行三人來到地下室負一樓。
這裏原本是停車場,但此時車輛已經完全被清空。
李飛正領着江家外編隊的十幾個人在清理現場。
蘇冉一現身,他們立馬迎過來,齊聲道。
“夫人好。”
“你們好。”
蘇冉微笑着微微點頭。
“好了,你們都該幹嘛幹嘛去。”
李飛見衆人問過好後,便趕他們去幹活。
都在這堵着幹什麼,沒見夫人有些不好意思了嗎?
一個個的莽漢沒有眼力見兒。
一羣人一鬨而散。
“嘖…”
晏修似笑非笑地瞥了蘇冉一眼,隨即上前走出兩步,再環顧四周。
這小子什麼態度?
程揚和李飛不約而同地轉頭看向晏修,目光中充滿了不善。
真是欠揍。
蘇冉卻笑着衝他們搖搖頭。
“怎麼樣?有什麼想法?”
她問晏修。
晏修沉吟了一會兒,難得正色道。
“實驗室大約需要七八十個平方,內裏分爲三間。”
“修建的時候,必須考慮密閉性和安全性,所以四周牆壁都需要加固,最好用鋼板,雙層。”
說到這的時候,晏修特意回頭看着蘇冉,表情帶着幾分挑釁。
他以爲她沒有這些材料?
“沒問題。”
蘇冉淡然地應道。
“對了,還有門。至少要做兩道門禁。你出門,我來做系統。”
宴修不信她還有這些東西。
“出於安全考慮,三道門禁吧。我還能給你出電腦,配置一定比你之前的強。”
蘇冉挑眉道。
聽到這,宴修轉頭深深地看了蘇冉一眼。
“蘇姐姐應該是地表最強空間異能者吧?”
“這個不用你擔心。就希望實驗室建成之後,你能研究出點對人類有用的東西。”
蘇冉說完,直接轉身離開。
實驗室終究是實驗室,想要加大規模生產的話,只有建立一個相匹配的軍工廠。
剛好盛隆小區左邊有一個高爾夫球場,佔地一千多畝。原本是供富人們休閒享樂的地方。現在這塊地屬於江家,剛好把它合理利用起來,開發成一個小型的工業園區。
蘇冉相信腦域異能者在科技上能創造奇蹟,所以需要把軍工廠提前修建好。
走出盛隆小區後,蘇冉回到車裏,然後拿出衛星通訊手機給江是打電話,問他有沒有回來。
江肆說他馬上就到。
果不其然,蘇冉剛剛把車開到雲頂莊園門口,就見江肆從前面的車上下來。
蘇冉下車朝他走過去。
江肆知道蘇冉這是有話要和他說,便拉着她的手在繞着雲頂莊園外牆的小道上走。
蘇冉把自己想要修建一個軍工廠的想法說給他聽。
江肆毫不猶豫地點頭答應。
“可以,一切都按照冉冉的想法來。”
蘇冉一怔。“這麼重要的事你真的不仔細考慮一下嗎?”
“我相信冉冉你已經深思熟慮過了。”
江肆捏了捏蘇冉的手背,寵溺地說道。
蘇冉心裏一動,忍不住停下腳步身後捏捏江肆的臉頰。
他的臉菱角分明,臉頰上也沒多少肉,但皮膚細膩緊緻彈性佳,總之手感很不錯。
蘇冉一時上了癮,忍不住伸出兩隻魔爪又揉又捏。
江肆也不阻止她,只拿情深似海的眸光注視着她,任她對他胡作非爲。
在這種目光的注視下,蘇冉不一會兒就下不了手了。她雙手改爲摟住江肆的脖子,然後將腦袋擱在他的頸窩處。
“有你真好。”
江肆一手攬着蘇冉的後背,一隻大手則裹着她的後腦勺。
“夫人客氣了。身爲你男人,這都是我該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