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快要鹹魚躺,步入老年生活的前輩們,藤原聖一尷尬的咳嗽一聲。
提醒他們,他和他的小夥伴們還在呢。
前輩們的尊嚴,可別一去不復還啊。
“啊啊,小藤原。”
“那可不是我啊。”
“沒錯沒錯,你可千萬別告訴老大啊。”
“就當沒看見吧,藤原同學。”
“不然老大知道了,會削死我們的。”
被藤原聖一提醒到的前輩們,立馬坐正,在三船入道與齊格弗裏德等人的鄙夷的目光中,一臉嚴肅。
表示他們是一個正經的網球選手。
“小藤原啊,QP在上場前,知道這個阿蘭?霍普金斯的資料嗎?”
機智如種島修二立馬拋出了一個話題,引導着衆人忘記之前那一幕,認真觀賽。
“QP可是我手下的第一大參謀,對手的資料在他的眼中,可全都是透明的。”
“這個阿蘭?霍普金斯,當然不在話下。”
“那……現在他是怎麼回事?”
君島育鬥指着狼狽不堪的QP問道。
“是失算了嗎?”
“呵,這個啊。”
藤原聖一笑而不語。
他明顯清楚地知道着QP的打算。
這個傢伙可還真是倔強啊。
“哎呀,小藤原你到底還知道些什麼啊,快說出來吧,急死我了。”
小藤原什麼都好,就是喜歡藏着掖着,有情報也不知道來給他們分享一下。
種島修二嘟了嘟嘴脣,像一塊可愛的黑巧克力。
“對啊,boss,這傢伙到底是個什麼來頭。”
齊格弗裏德、海爾等人也齊齊說道。
“好啦好啦,我告訴你們。”
藤原聖一略顯無奈,其實在他們見過阿蘭?霍普金斯的網球后,這些情報便不是很重要了。
“阿蘭?霍普金斯,出身於美利堅醫學世家,父母具爲美利堅首屈一指的專研運動學的頂級醫生,他的祖父是醫學界赫赫有名的醫療巨頭,更是哈弗醫學院的榮譽教授。他家在紐約、華盛頓等地更是開了大小上百家的專爲職業運動員服務的私人醫院。”
“因爲自幼經受的醫學薰陶,所以這傢伙可以算得上是一個醫學天才了。”
“他對人體的構造有着超乎常人的理解。”
“這使得他往往在與對手對戰時,總是先在前幾局中,將對手的弱點,曾經受傷之處,以肉眼與思維判斷出來,然後趁其不備,直接拿下。”
“他的網球具有着非凡的殺傷力,雖然並不能稱得上是血腥暴力。”
“被稱爲‘網球醫生’,但卻打着與之相反的網球。”
“真是個冷血的殺手。”
聽着藤原聖一的講解,齊格弗裏德不由得感嘆道。
“不錯,這樣的網球已經失去了他的美麗,反而變成了敵人手中的骯髒武器。”
海爾充滿了不貧,認爲這有損體育精神。
“這就是世界網球的殘酷之處,若是不能忍受,那麼也只能選擇放棄。”
“那他跟朋友、隊友在一起時,也是如此嗎?”
入江奏多在這時提出了疑問。
“呵,不愧是入江前輩。”
藤原聖一點點頭。
“他在日常中,要如何發揮實力呢?難不成要放水纔行?”
“不錯,他並不能在日常訓練中,施展出全部的實力。”
迎着入江奏多滿是詫異的目光,藤原聖一感嘆道。
“因爲他一旦在隊內施展出來,在給隊友帶來痛苦時,這份痛苦同樣也會帶給他。”
“誰也不願意將弱點呈現在他人的目光之下。”
“他會得到的只有排斥、厭惡。”
“所以,阿蘭?霍普金斯在隊內是個比較安靜的人,除了萊因哈特等人外,沒人願意靠近他。”
“他的網球是痛苦的。”
“在傷害別人的同時,自己的對網球那顆炙熱的心,也會受傷。”
“‘網球醫生’之說充滿了悲情色彩,就像是華夏武俠小說中的‘七傷拳’一樣,傷人傷己。”
……
這時場上的比分已經來到了:“2:5,0:40。”
美利堅代表隊在前,霓虹代表隊在後。
霓虹隊的分數少的可憐。
就連這兩分都是在亞久津的奮力拼搏下,才努力搶回來的。
他的光擊球威力雖大,但卻極費體力。
奇柯·巴連廷現在雖然在與他1VS1中,佔據不了上風,但阿蘭?霍普金斯卻能及時幫助他彌補回來
而當下這一局是QP的發球局,馬上將要被阿蘭?霍普金斯所攻破。
“輸了。”
場下的種島修二有些失望。
要知道這場雙打二要是拿不下,那霓虹隊的勝利機率,可能只有百分之一。
因爲單打二的霧谷遠太郎。
而美利堅最可能上場的,就是他們擁有着世界巔峯級實力的副將戴維斯。
“不,比賽,這纔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