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溪鹿“那個是我喫過的。。”說完便低下頭咬着下脣耳朵上染了一層紅暈。
“沒關係,浪費可恥”說完便低下頭繼續喫飯了。
周圍的人都低着頭喫飯,並沒有注意到她倆的動作,只有一直看不順眼林溪鹿的趙曉娟看到這一幕,恨恨的喫着飯。
憑什麼大家都喜歡你,明明都是來鄉下做苦力的,爲什麼只有你可以得到大家的偏愛,就連看起來家世最好的張睿宸也是一樣。林溪鹿你給我等着!趙曉娟嫉妒的內心扭曲就連臉色看起來都是陰沉的可怕。
等大家都喫完飯,就開始收拾桌子,打掃地面。趙曉娟碗一放就扭頭回到房間裏去了,打掃什麼的更不用提了,人都不出來。
衆人看着她這個樣子心裏都不舒服。
黃雨晴現在趙曉娟房門口大聲道“有些人啊就是臉皮厚,喫飯前才說清楚,喫完飯依舊我行我素,也不知道這知青點是誰欺負誰呢”說完便轉身離去。
“呸,就你那飯誰稀罕啊”趙曉娟滿不在乎的倒頭就睡。把自己作的孤立無援的下場,當然這些都是後話。
等大家收拾完天都黑了,就開始燒水,讓女同志先洗漱,男同志趁着這時候先把柴劈了備用。
忙碌完後,林溪鹿躺在牀上,想着明天在村裏轉轉,看看野菜在哪裏挖,到時候可以做包子和餃子林溪鹿想想都流口水,以前園長媽媽最喜歡用野菜混着豬油渣包餃子了,每次林溪鹿都可以喫一大盤。
第二天還林溪鹿還沒醒,就聽到張曉娟又和楊秋蘭兩人吵了起來,林溪鹿聽的腦仁疼。
聽着院子裏的吵鬧聲,林溪鹿也睡不着了,就起牀穿衣服,昨晚趁着她們洗衣服的時候林溪鹿從空間拿出來了一件白色襯衫下面穿的是牛仔褲,穿好衣服後就推開門走了出來。
林溪鹿看着自己是最晚起的有點不好意思的對着衆人笑了笑。
“小鹿醒了,餓了沒?今天一大早大隊長就把我們的口糧送過來了,一人二十斤的玉米麪,要不要我去做點給你喫。”張曉國道
林溪鹿:“不用了曉國姐,我現在還不餓,外面那是怎麼了,怎麼一大早就吵起來了?”
“嗨,還能咋回事,還不是趙曉娟又開始作妖了,昨天不是說讓她自己做飯嘛,所以早上我們做飯的時候就沒帶她,她就不高興了開始找事,說我們欺負她,說是欺負她也沒見她把她的口糧交出來大家一起喫啊,她自己收的倒是緊。”張曉國道。
趙曉娟這時看着林溪鹿出來黃玉婷把留給林溪鹿的飯端了出來,更是氣憤。便開始陰陽怪氣道“有些人啊,真是資本家的命,起來晚了還有人給端茶送飯。”
這時候被冠上資本家的名頭一圈人都要跟着遭殃的。
林溪鹿扯了扯張曉國的衣服說道“我們不用管她,要是她再敢亂說,我就去公安局告她。”
見此趙曉娟話卡在喉嚨裏,吞也吞不下,說也說不了,氣的要死,心裏對林溪鹿更是恨了一分,覺得自己這樣都是林溪鹿的錯,如果沒有她就不會這樣,她如果消失就好了。
對啊,她如果消失了就好了,趙曉娟眼裏閃過一絲光芒,看着林溪鹿的眼神更加陰沉。
咯噔!林溪鹿看着趙曉娟的眼神就整個人都不好了,這是什麼意思?她不會是想要害我吧?我才下鄉來和她相處第一天,她爲什麼對我的怨氣這麼大?林溪鹿很是費解。
林溪鹿也沒有管她,早上喫的是玉米糊糊,和炒野菜,沒油沒鹽野菜的苦澀味也還在,實在是不怎麼樣。林溪鹿端着碗一口氣把碗裏的玉米糊糊喝完洗完碗就和張曉國一起出門轉轉了。
出門走了一小段路後放眼望去路邊都是鬱鬱蔥蔥的大樹,道路很寬因爲是泥巴路所以路面坑坑窪窪的,除了居住的房子和田地四周都是山。
現在大家都在在前往地裏上工,有老人有小孩,當然還是壯年多一點,昨天聽大隊長說地裏如果沒活做的時候大家就會去開荒。
這時候大家的穿着都是帶着補丁的,正所謂新三年舊三年,縫縫補補又三年,大多身上都是帶很多補丁的,現在布票難求而且也沒有太多家庭願意花太多的錢去買布,都是大的穿不了了小的接着穿,只要能遮體就好了。
像林溪鹿這樣的更是極少的,就連張驍國今天都穿着帶一兩個補丁的衣服。這讓林溪鹿在人羣中更是顯眼。
面對衆人打量的目光林溪鹿有點不適應的往張驍國身邊靠近。
“看,這就是新來的知青,看着還是個小娃娃呢”,“不愧是城裏喫商品糧的,長的白白嫩嫩的,穿的都還不便宜呢”,“這一身起碼得要二三十吧,嘖嘖嘖”“能給一個女娃娃穿的這麼好,”“你再看看她穿的還是皮鞋呢,我閨女說這一雙皮鞋都要一百多塊嘞”“哇,真是不得了,你說這小丫頭啥家庭啊”“這家庭情況應該也不差吧”周圍的人說話聲音並不小,林溪鹿都聽的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