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晉王妃這副樣子,德妃就氣不打一處來:“本宮讓你將柳側妃送到慈濟庵去,這下你聽明白了吧?”
“滾滾滾,趕緊給本宮滾。”
晉王妃連忙誠惶誠恐的告退。
不過腦袋還是很懵。
這到底是爲了什麼啊!
德妃不是一直將柳側妃那個賤人當成親生女兒一樣疼愛嗎?
怎麼就會忽然要將柳側妃送去慈濟庵。
要知道,但凡被送去慈濟庵,那就代表着一輩子就完了。
不過……
晉王妃露出一抹愜意的微笑。
不管德妃到底是怎麼回事,但這件事情對她來說簡直太有利了,一下子就解決了柳側妃那個賤女人。
所以她只需按照德妃的話去做就行,還真沒有必要去追根究底什麼。
就這樣,柳媚崩潰的被送出晉王府。
而面對柳媚被送去慈濟庵,柳家根本不敢說什麼,畢竟這可是德妃娘娘的意思,因此柳家敢說什麼啊!
寧王也很快得知柳媚被送去慈濟庵的事,雖然去掉了一層濾鏡,但畢竟是自己深愛過的人,所以寧王還真沒辦法就眼睜睜看着柳媚在慈濟庵了殘餘生。
這天上完早朝,寧王叫住晉王:“皇兄,到底是爲什麼,表妹到底犯了什麼事,以至於要讓皇兄要將她送去那種地方。”
“皇兄,不看僧面看佛面,哪怕是看在母妃的份上,皇兄都不應該對錶妹那麼心狠纔是。”
“寧王這是在心疼本王的側妃,”晉王冷笑說道,“不過也是,你和柳側妃青梅竹馬一塊長大,不是親兄妹勝似親兄妹,也難怪你會爲了她柳媚來質問本王。”
“皇兄,你明知道弟弟不是這個意思,”寧王眉頭一皺說道,“總之弟弟希望皇兄能再好好想一想,能饒了表妹一次,讓表妹有改正的機會。”
“你難道就不問問她柳媚做了什麼,才讓本王非得把她送去慈濟庵嗎?”晉王笑笑看着寧王說道:
“那表妹到底做錯了什麼?”寧王問道:
“也沒什麼,”晉王說道,“就是私藏了一些野男人的東西而已,”
“不可能,”寧王想都沒想就直接反駁道,“我瞭解表妹,表妹絕不可能做出那種事來。”
“寧王要是不相信的話,那可以去問問母妃,要知道,將柳媚送去慈濟庵,還是母妃下得命令呢?”話一落下,晉王就直接走了。
寧王一臉難以置信的樣子。
雖然對柳媚去掉了一層濾鏡,但他實在無法相信,自己深愛那麼多年的女人會那麼不堪。
可問題是,晉王也不像在說謊啊!
況且再說了,晉王也根本不需要騙他什麼。
寧王很快就來到德妃宮裏。
德妃聽完小兒子的話,這內心那個複雜啊!
“你就對你表妹死心吧!”德妃看着兒子說道,“母妃實在沒想到啊!你會對你表妹有那樣的心思。”
“你說你也是的,你明明對你表妹有那樣的心思,爲什麼就不早點說呢?要是母妃早知道你對你表妹有那樣的心思,那就不會求你父皇將你表妹嫁入晉王府。”
“母妃還記得當時有先詢問過你表妹的意思,她可是一臉含羞表示非常願意嫁人晉王府的,不然母妃也不會讓她嫁入晉王府去當側妃。”
“可哪想到啊!她那個死丫頭包藏禍心呀!一邊已經嫁入晉王府,一邊還勾着你的心不放,這要不是看在血脈親情的份上,不然本宮絕對要賜死她。”
寧王表情直接傻了。
所以說,皇兄口裏所說的那個野男人就是他嘍!
雙目頓時泛起恨意。
柳媚那個賤女人還真是好得很,一直以來把他耍得團團轉就算了。
臨了,臨了還要坑他一把。
“你也不用太擔心什麼,”德妃看兒子的表情,一下子就明白兒子在想什麼,“你和你皇兄都是從母妃肚子裏生出來的,雖然柳媚的事讓你皇兄難免遷怒於你,但相信你皇兄也不會怨恨你的。”
“母妃,兒臣覺得自己很冤,”寧王氣憤說道,“明明兒臣跟柳媚根本就沒什麼,可卻因爲那個賤女人讓皇兄對我產生了芥蒂。”
“行了,你也不用覺得自己冤,”德妃說道,“難道你敢說,你從來就沒對你表妹產生那樣的心思。”
“最主要的是,在你表妹成爲晉王府柳側妃後,你非但沒跟她保持應該有的距離,還是那樣跟她親密無比。”
“當然,這其中也有母妃的責任,母妃身爲長輩本來應該要提醒你的,但卻任由你和你表妹一直都那麼親密。”
“但是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出在柳媚那死丫頭身上,要不是她的花言巧語將母妃迷惑住,母妃又怎麼會疏忽大意呢?”
寧王是帶着沉重的心情離開德妃的宮裏。
他可沒有母妃想的那麼天真,覺得晉王會看在親兄弟的份上,就不會對他做什麼。
還有柳媚那個賤女人。
她怎麼就那麼可恨,這些年來一直耍弄着他的感情就算,還這樣坑了他一把。
寧王心裏非常清楚,無論他跟柳媚到底有沒有什麼,只要他確實喜歡過柳媚,那他在晉王心裏就是一顆必須拔掉的釘子。
寧王一回到寧王府,馬上吩咐人將有關於柳媚的東西全部拿去燒掉。
而當看到有關於柳媚的東西堆成一大堆,寧王心裏那個悔啊!
是啊!這些年來除了兩個人的書信來往之外,柳媚送給他的東西可是很多。
而且最主要的是,大部分都是柳媚親手做的一些東西,小到一雙襪子,大到幾件衣服,更別提還有一些香囊的小掛件。
就憑這些東西,說他跟柳媚之間沒什麼誰相信啊!
更主要的是,他這些年來送給柳媚的東西也很多啊!
特別是兩個人之間的書信來往,晉王肯定是看到他和柳媚之間的書信來往,因此才產生懷疑的。
再加上有他送給柳媚的東西……
不能想,越想寧王就越加的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