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一定,”白惜萍連忙保證說道,“過幾天,我一定會把房租給交上的。”

    “哼!”房東太太冷冷哼了一聲,就扭着屁股走了。

    白惜萍無力的打開家裏的大門,來到客廳愁苦着一張臉往沙發上坐下。

    她到底該怎麼辦纔好呢?

    白惜萍糾結了半個小時後,最終還是給康靖打去了電話。

    沒辦法,她現在能想到的也就只有康靖這根救命稻草了。

    至於上次被康靖恐嚇的情形,心裏雖然也害怕,但她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

    康靖接到白惜萍的電話,在心裏直呼一句好傢伙。

    她這段時間還真把白惜萍母子倆給忘了。

    可沒想到白惜萍那個女人竟然還敢跟她打電話。

    呵呵!

    這是喫準了她根本不會拿她們母子倆怎麼樣是嗎?

    康靖把別墅的地址告知給白惜萍,讓她自己過來見她。

    想讓她再親自去見白惜萍,試問一下那可能嗎?

    “康爺,是誰啊!”尤美迷迷糊糊醒了過來,“大早上的,誰給你打電話啊!”

    其實現在已經不早了,都早上九點出頭了。

    但對於尤美來說,這個時間點當然還很早,畢竟她昨天晚上可是又陪康爺妖精打架到半夜。

    “一個不知所謂的女人,”康靖從牀頭櫃上抽出一根菸點燃了起來,“呵呵!我都把對方給忘了,可沒想到對方卻還敢找死,竟然還敢主動給我打電話。”

    尤美一下就來了精神,立即坐起來靠在康靖身上:“康爺,到底是什麼樣的女人,能讓你這樣惦記着。”

    尤美跟在康靖身邊已經有段時間了,因此對康靖的性子還是有些瞭解的。

    不管那個女人是怎麼得罪過康爺,可能讓康爺這樣記住她,這就值得尤美注意的。

    尤美不敢妄想成爲康靖背後的女人,但也不想讓別的女人取代她的位置。

    總之在康爺身邊人比較與衆不同的女人,有她一個就夠了,絕對不能再多增加一個分她的寵。

    “怎麼着,你喫醋了?”康靖一口煙霧直接往尤美的臉上吹。

    “康爺,你好壞,”尤美撒嬌說道,“人家哪敢喫康爺的醋,我能陪在康爺身邊,就已經是我前世修來的福氣,哪敢再妄想些什麼啊!”

    “這就好,”康靖一隻手攬過尤美的肩膀,“我就喜歡腦袋清醒的女人,只要你的腦袋能一直保持清醒,你康爺我絕對不會虧待了你的。”

    尤美心花怒放,笑得可甜美說道:“康爺,這可是你說的喲!你可不能說話不算話。”

    “放心吧!”康靖把嘴裏的煙拿下來,“男人一口唾沫一口釘,你康爺說出來的話,就沒有不算話的。”

    …………………

    白惜萍是在一個多小時之後,才找到康靖的別墅這裏。

    給白惜萍開門的人,是阿水。

    身爲黑道老大就是這樣啦?

    身邊時時刻刻都有小弟在一旁候着。

    白惜萍走進別墅,在客廳的沙發忐忑不安坐了十多分鐘後,康靖才從樓上下來。

    當然,尤美自然跟着康靖一起從樓上下來。

    而當尤美看到白惜萍那張漂亮的臉蛋,而且還是那種單純小白兔的美,說心裏沒有危機感是不可能的。

    不過尤美是個聰明的女人。

    既然已經得到了康爺的保證,那自然不會亂喫醋什麼,更不會做出一些讓康爺不高興的舉動來。

    “阿靖。”一看到康靖從樓上下來,白惜萍連忙站起身來。

    “我都差點把你給忘了,可沒想到你還會主動找上門來,”康靖來到沙發上坐下,“怎麼樣,想通了沒有?”

    阿水連忙給康靖點菸,這小弟當的可是相當的合格,很是清楚老大的需要。

    康靖給了阿水一個滿意的眼神,吸了一口煙後,纔看着白惜萍接着說道:“給你的三個選擇,你打算選擇哪一條。”

    “阿靖,你是瞭解我的,”白惜萍楚楚可憐哭了起來,“所以你難道就非得逼我不可嗎?”

    “呵呵!這話說的喲,”康靖好笑了起來,“說得我好像對你做了什麼可惡的事似的。”

    “白惜萍,”康靖把兩條腿擱在茶几桌上,“難道從來沒有人告訴過你,做人別總是挑戰別人的耐心。”

    “我沒有心情聽你再多說一句廢話,更不是什麼大慈善家,你花了我那麼多錢,隨便你掉上幾滴眼淚就能抵消掉。”

    “還是說,”康靖眼神冷了起來,“還是說,你覺得我之前對你說的話,只是在跟你開玩笑而已。”

    “沒有,”白惜萍連忙說道,“阿靖,我今天來不是想來賴賬的,你花在我們母子倆身上那些錢,我一定會還給你的。”

    “阿靖,就當我求求你了,給我們母子倆一條活路吧!”白惜萍再次給康靖跪下,“除了你給我開出的那三個選擇之外,其他的我都能答應。”

    “你只要給我安排一個正經的工作,再保證我們母子倆平常的日常花銷,那讓我給你打一輩子的工都可以的。”

    “哈哈!”康靖可樂的大笑起來。

    “康爺,人家這是把你當成凱子啊!”尤美可樂笑着說道,“說的可真好聽,什麼給你打一輩子的工,其實真正的意圖,不就是想讓你養人家母子倆一輩子,而且還是衣食無憂的那種。”

    什麼嘛?

    原來是個已經生過孩子的女人,而且還是把男人都當成傻子的玩意。

    搞得好像自己有多聰明似的,把男人都當成傻子。

    “我沒有,”白惜萍連忙說道,“阿靖,我真的沒有那樣想,你別聽這個女人亂說。”

    話說着,白惜萍就哭得越發梨花帶雨:“我是真的沒辦法了,今天小杰要交學費,房東也來催促房租。”

    “阿靖,就當我求求你好嗎?看在我們小時候的交情份上,你就再幫幫我,而我也會說到做到,說給你打一輩子的工,就給你打一輩子的工。”

    “那行,你說看看,你能做什麼工作,又或者說你有什麼本事,能給我創造利益,”康靖說道,“白惜萍,大家都是成年人。”

    “你想給我打一輩子的工,總得讓我看到你的能力,不然我憑什麼養活你這個員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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