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麼會這樣,爲什麼會這樣。
她爲了讓他們母子倆能活下去,都已經自甘墮落成這樣了,爲什麼連兒子也要這樣對待她。
當然,更多的還有無盡的悔意充斥着白惜萍的內心。
她當年爲什麼要那麼的傻,爲了博涵那個負心的男人而錯過了康靖。
白惜萍和兒子一樣,是相信當年康靖確實是對她付出真心的,是真的想娶她的。
只不過她把康靖的一片真心當成傻子耍,這才讓康靖惱羞成怒那樣對她。
可是誰都有犯錯的時候,康靖怎麼就不能再多給她點時間呢?
要是真的愛她,就應該給她多點時間,多點耐心來贏得她的心。
而不是…………
白惜萍真是好恨啊!
恨康靖對她的狠心,恨博涵那個負心的男人,更恨命運對她的不公。
博涵回到家裏後,在家裏沒待兩天就待不住了。
第三天晚上,就馬上聯繫上以前的朋友,然後就跟着朋友來到港灣最大的夜總會。
博涵從車上下來,看着眼前金碧輝煌的夜總會大門:“真不愧是港灣最大的夜總會,連外面的裝修,都是米國的任何一家娛樂場所都比不上的。”
“那是,也不看看這是誰的場子,”開口說話的人叫候思誠,“這可是康爺的場子,你小子出國這麼多年,肯定不知道康爺是誰。”
“我告訴你,康爺可是港灣的一代傳奇人物,僅僅用短短的時間,就從一個堂口老大變成了整個港灣的地下皇帝。”
“而且最主要的是,康爺的對黑社會一系列的改革,讓港灣治安迎來了質的變化,街頭上再也沒出現過馬仔拿刀拼殺的情況。”
“我告訴你,現在港灣早就已經沒什麼黑社會了,以前黑社會打打殺殺那一套,早就已經消失在歷史的長河。”
“看來那個康爺還真是厲害。”博涵說道:
“那是,”候思誠說道,“據我父親說,康爺相當於是港灣真正的皇帝,無論是黑道還是白道,哪怕是港灣那些最高的官員,其實都聽從於康爺的吩咐。”
“不然就憑港灣那些官員,能把港灣的經濟搞得這麼好嘛?說到底呀!他們也都是跟着康爺混飯喫而已。”
候思誠攬過博涵的肩膀:“別怪兄弟沒提醒你,你以後在港灣只要是康爺的場子,你小子都要安分守己着點,可別仗着家裏有錢就耍公子哥那一套。”
“在康爺的場子,可不會慣着你有什麼家庭背景,敢鬧事,那就得付出代價,所以等會兒進去之後,你可別給我找事知道嗎?”
“知道了,知道了,”博涵有些不耐煩說道,“我又不是沒有腦子的人,需要你這樣提醒我嗎?”
話雖然這樣說,但其實博涵還真沒太把候思誠的話當回事。
雖然那個康爺確實厲害,但他再厲害又能厲害到哪裏去。
博涵在國外什麼樣玩的地方沒有去過,而那些地方哪個背後都嘛是有大背景勢力開的。
可就算是如此,只要進去消費,那客人就是上帝。
反正吧!
博涵覺得候思誠的話水分太大了,包含着誇張的嫌疑。
當然,他也不是那種惹是生非的人。
只要讓他能感到花錢花的開心,那他自然也就不會無事生非故意找茬。
候思誠帶着博涵走進夜總會,拿出了自己的會員卡,讓服務員給他們開一間包廂。
“來這裏消費,沒有會員卡可是消費不了的,”候思誠把會員卡拿給服務員後,就得意看着博涵說道,“別看這小小的一張會員卡,每年最低檔的年費也需要五十萬。”
“而且最主要的是,就連最低檔的會員卡,也不是有錢想辦就能辦到的。”
“就連我都辦不到卡呢?要不是偷了我爸的會員卡出來,不然我還沒辦法帶你來這裏消費。”
博涵又被震驚到了。
國外自然也有這樣的會員卡,每年需要繳納一定的費用,但收費卻沒有這樣的誇張。
不過雖然心裏感到震驚,但博涵也沒說什麼就是了。
而當他們被領到包廂,博涵看着包廂的設施配套,自然是看哪都覺得驚奇。
廢話,把21世紀K歌的設施配套搬到九十年代來,對於博涵這種沒見識過的人,自然是看哪,哪都覺得驚奇。
候思誠點了酒之後,就讓服務員小妹去把媽媽桑給叫過來。
來到這種地方,當然要叫上小姐把氣氛搞起來,那玩起來纔會開心。
媽媽桑很快就推開包廂的門走了進來。
“兩位先生很面生啊!是第一次來我們夜總會玩的嗎?”媽媽桑是一個三十出頭的女人,樣貌倒不是很漂亮,但那渾身優雅的氣質卻是非常的特別。
所以哪怕樣貌並不是很漂亮,但卻能讓男人眼前一亮,忍不住就被吸引了眼球。
“是第一次來,”候思誠樓過媽媽桑的肩膀說道,“連媽媽桑都這樣漂亮,想來這裏的小姐應該不會讓人失望纔是。”
“那是,”朱姐說道,“我們夜總會對小姐可是有非常嚴格的培訓的,無論是樣貌,還是談吐和修養保證一定會讓客人滿意的。”
隨着康靖給尤美的權利越大,尤美也逐漸展露出她管理的天賦。
在把夜總會升級成一個高級的場所後,以前那樣的夜場小姐自然就不適合了。
總之淘汰掉了將近三分之一的小姐,再重新招了一批新鮮的血液,經過嚴格的培訓,才能掛牌上班。
白惜萍很幸運的沒有被淘汰掉,再加上她本人也是個挺能拿捏男人的女人。
所以現在倒還真是成了夜總會的紅牌,以前隨便讓客人在廁所裏,包廂裏搞的事情,早就已經沒有了。
“那還等什麼?還不趕緊去把你們夜總會最漂亮的小姐都叫過來,讓我們好好挑挑。”候思誠放開媽媽桑的肩膀說道:
“沒問題,我馬上就去安排,把我們夜總會最漂亮的幾個小姐叫過來,讓兩位先生好好挑挑。”媽媽桑起身往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