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先生可以出去打聽打聽,問看看康爺是不是有條嚴厲的規矩,那就是絕不允許自己的地盤出現逼良爲娼的事情。”
關於康爺的口碑,都已經讓人給傳得快成神話了。
因此服務生自然不怕博涵去打聽什麼。
“當然,雖然康爺心善不逼迫小姐出臺,但能到夜場上班的小姐,有哪一個能守住底線的,畢竟來這種地方上班,爲的不就是賺錢嗎?”
服務生繼續說道:“所以啊!我們會場的這些服務生,可都是非常佩服玫瑰的,她可是我們會場唯一一個能守住底線的人。”
“這些年來,無論多少客人出再多的價錢,玫瑰一直堅守自己的底線,說什麼都不肯陪客人出臺。”
“可能也是玫瑰的這份堅持,讓她顯得比其她的小姐特別的與衆不同吧!因此很多客人都喜歡點她的臺,讓玫瑰成爲我們會所最受客人喜愛的紅牌。”
博涵此時心裏是驚喜的。
他就知道,惜萍還是他以前認識的那個惜萍,她並沒有讓他失望。
白惜萍是在一個小時之後纔過來找博涵的。
“怎麼樣,冷靜了幾天,現在能接受自己有個兒子的事實了吧!”白惜萍一坐下來,就拿起桌子上的煙點燃了起來。
可是這剛把煙給點燃,就被博涵把她手裏的煙給拿走:“女人抽菸不好,以後就別抽菸了。”
白惜萍神情先是微微一愣,立馬能感覺得出,這個負心漢對她的態度好像有了變化。
“姓博的,你管的也太多了吧!”白惜萍嘲諷把煙搶了回去,放在嘴裏抽了口,還把煙霧往博涵臉上吐,“你以爲你是誰呀?以爲你還是以前那個包養我的金主嗎?”
“惜萍,你又何必這樣氣我呢?”博涵一臉的無奈,“我知道我對不起你,可是當年我不也是身不由己啊?”
“當然,這要是我當年能知道你懷孕,我就是拼了一條命不要,也會從國外跑回來的。”
“說來說去都怪我,要不是因爲我,你這些年來,也不會一個人帶着孩子吃了這麼多的苦。”
“不過現在我回來了,”博涵抓住白惜萍的手,一臉深情的說道,“惜萍,現在我已經回來了,我不會再讓你們母子倆受苦的。”
“你放心,我這次說什麼也說服我父母,讓他們同意讓我娶你。”
白惜萍把手從博涵的手裏抽回來:“你沒有病吧?又或者說,你想耍什麼花招?”
“我告訴你姓博的,做人可不要太沒良心了,孩子可是你的親生骨肉,你不要爲了不想負點應有的責任,就想出什麼陰招想要來對付我。”
白惜萍可是一點也不相信這個負心漢的話。
她還不瞭解姓博的這個負心漢嗎?
這如果她沒在夜場上班,那她再努力努力,倒有可能讓姓博的再燃起想娶她的想法。
可是她現在就是個夜場的小姐,白惜萍很清楚,無論她再怎麼努力,也不可能讓姓博的再動想娶她的念頭。
“天啊!玫瑰,原來你的兒子就是博先生的兒子啊!”服務員一臉震驚的表情。
而對於白惜萍有個兒子的事情,在會所也並不是什麼祕密,因此服務員會這樣說,倒沒顯得有什麼好奇怪的:“難怪了,難怪你一直堅持不跟客人出臺。”
“原來你兒子的爸爸是博先生,像博先生這樣出色的男人,難怪你會爲他一直守身如玉。”
白惜萍眉頭微微一皺,頓時明白過來,爲什麼負心漢對她的態度發生了改變。
可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爲什麼服務生要這樣做。
反正白惜萍不相信,這要是沒有人特意交代的話,服務生絕對不會這樣做。
“惜萍,再給我一次機會吧!”博涵又深情抓住白惜萍的手,“我向你保證,我這次絕對不會再讓你失望的。”
“行了,把話說的這麼好聽,你覺得我會再相信你的話嗎?”白惜萍甩開博涵的手,隨即站起身來,“姓博的,我這輩子做過最後悔的事情,那就是相信你的鬼話。”
“有些錯犯過一次就算了,我要是再相信你的話,那我就乾脆拿塊豆腐撞死得了。”
話一落下,白惜萍就疾步的往外面走去。
她現在心裏亂糟糟的,實在沒那個心情跟博涵這個負心漢再說什麼。
況且姓博的也已經跑不掉了,所以白惜萍自然不用擔心,姓博的會給跑掉。
“惜萍。”博涵心急起身喊道,但還是眼睜睜的看着白惜萍離開包廂。
倒不是他不想攔着不讓白惜萍離開,而是他清楚白惜萍此時正在氣頭上,把她攔下來並不是理智的做法。
“博先生,你就放心吧!”服務員開口說道,“玫瑰不但給你生了個兒子,還爲你守身這麼多年,由此可見,她心裏有多麼愛你。”
“所以我相信,只要博先生能拿出真心來好好待玫瑰,玫瑰肯定會原諒你的,你們一家三口一定會團圓幸福美滿的在一起的。”
“那就借你吉言了。”博涵顯然是被服務員的話給戳到點了,臉上的表情隨即高興了起來。
白惜萍從包廂裏出來之後,想了想,就來到尤姐的辦公室見她。
當然,白惜萍也是得知今晚尤姐有來會所,這纔會來尤姐的辦公室求見。
尤美當然沒有理由不見白惜萍,畢竟康爺可是還有給她發配任務呢?
“這個時間你不好好的陪客人,上來見我幹嘛?”尤姐看着走進來的的白惜萍問道:
“尤姐,我想問問你……”白惜萍把心中的疑問問了出來。
畢竟能讓服務生對姓博的說出那番話來,除了尤姐之外,她想不出來還會有誰這樣吩咐。
又或者說,除了康靖之外吧!
畢竟尤姐身後代表的是康靖,只是白惜萍實在想不明白,爲什麼康靖要這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