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之後,在港灣的一處廉價的紅燈區,白惜萍畫着濃妝站在街上招攬客人。

    是的,白惜萍成爲了一名站街女。

    雖然她臉被毀容,但只要畫着濃妝,在夜晚昏暗的燈照射下,還是看不太出來的。

    而她所在的地方之所以被叫廉價的紅燈區,那自然是這個地方的站街女很便宜,環境也是屬於那種髒亂差。

    治安那就更加不用說了,全港灣治安最差的就是這個地方。

    白惜萍今晚運氣不錯,剛出來站街沒多久,就招攬到一個客人。

    等她把客人帶回出租屋後,可沒想到男人爽完後卻不付錢。

    這白惜萍當然不幹,在和男人的爭執中,反而被男人一把給掐死。

    然後又被男人給肢解了身體,屍塊被扔到垃圾堆。

    後來被肢解的屍塊雖然被人給發現,警察也很快就破案了,把那個男人給抓住。

    可那又怎樣呢?

    畢竟白惜萍已經死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白惜萍的死何嘗也不是一種解脫呢?

    畢竟吸食白麪的人那就是一個深淵的無底洞,白惜萍每天賺來的錢都用來買白麪。

    因此可以想象,等待白惜萍的得是多麼悽慘的下場。

    至於博涵父子倆。

    剛到國外的時候,看在到底是親兒子和親孫子的份上,博父博母倒也不至於狠心不管他們父子倆。

    可等到知道了兒子竟然偷偷吸食白麪,而家裏到國外投資的生意也事事不順利。

    那情況就不一樣了。

    博父和博母一致認爲小兒子就是他們家的剋星啊!

    給他們父子買了一套小公寓,又給了他們一筆錢,就直接把他們父子倆給掃地門。

    就這樣,博涵他們父子倆日子越過越窮困潦倒,畢竟吸食白麪,再多的錢也經不起造啊!

    再加上父母對他避而不見,博涵沒辦法再從父母那裏拿到錢,就起了壞主意。

    利用兒子還小,就帶着兒子去偷。

    不僅僅只是如此而已,一旦兒子沒完成他給的任務,博涵就打兒子出氣。

    畢竟他會落得現在這個下場,全都是因爲白惜萍母子倆,而現在白惜萍不在,博涵自然就把氣出在兒子身上。

    至於父子之間的那點感情,在現實的生活面前,自然早就被消磨殆盡了。

    博曜傑是在他十三歲時,才徹底擺脫掉親生父親那個惡魔。

    是的,博涵在兒子博曜傑十三歲這年終於因爲吸食白麪死掉了。

    可那又怎麼樣呢?

    畢竟博曜傑算是被自己的父親給毀了,在二十歲這年因爲搶劫過失殺人,被判了無期徒刑。

    這就算哪天真的能從監獄裏出來,估計也已經白髮蒼蒼了。

    康靖在這個世界浪夠了,在準備離開的前一年,就讓港灣迴歸內地的懷抱。

    而因爲有康靖的原因,內地的發展早就超過了國外發達國家,成爲了世界上真正意義上最強的大國。

    至於國外那幾個大國,特別是最不安分的米國,在內政不斷的消耗之下。

    堂堂一個大國一分爲二,變成了兩個國家,曾經最強大的國家徹底淪爲了歷史。

    而這一改變,也算改變了一些被米國窺伺的小國家,讓那幾個小國家沒再因爲戰爭,而變得滿目瘡痍。

    ……………………

    再次穿到小世界。

    這個世界有點意思,竟然是個女尊國。

    而且還是男人生孩子的。

    康靖摸了摸下巴。

    男人生孩子,難道是從屁股眼生出來的。

    “跟你說話你聽到了沒有,”原主的夫郎劉招妹一臉的不高興,“我娘可是說了,我妹這娶親的錢得由我們兄弟幾個來出。”

    “話雖然是這樣說,但我那幾個弟弟是什麼個情況,這你也清楚。”

    “所以說到底還是要我這個做大哥的,負責起妹妹娶親的全部費用。”

    “咱們家現在有存銀五十兩左右,看着好像是挺多的,但拿給我妹妹辦婚禮,肯定不太夠用。”

    “我就只有這麼一個妹妹,這好不容易盼到我妹妹能娶夫生子了,那婚禮自然不能辦的太寒酸。”

    “不然我這個做大哥的,能對得起自己的妹妹嗎?”

    “總之我不管,你馬上去給我借銀子,至少得借十兩銀子回來,不然的話……”

    “砰砰!”

    康靖直接舉起拳頭,幾拳打在劉招妹臉上,立即就把劉招妹給打出血來了。

    “他孃的,老孃這些年來太給你臉了是嗎?”康靖放開劉招妹惡狠狠說道,“你妹妹結婚關我什麼事?”

    “呸!”康靖往地上吐了口口水,“孃的,娶了你這麼個不會下蛋的公雞回來,本來就已經夠倒黴的了。”

    “可沒想到你臭男人,還整天給我耀武揚威的。”

    “一點也沒把我這個妻主放在眼裏不說,還總是往你孃家扒拉,不是送銀子就是送糧食。”

    “滾!”康靖直接一腳把劉招妹給從炕上踢下去,“馬上給我滾回孃家去,老孃要休了你。”

    “嗚嗚!”劉招妹坐在地上,不停的擦拭着鼻子流出來的血,“你…你竟然敢打我,姓康的,你不是人。”

    “老孃就不是人了,你他孃的能拿我怎麼樣,”康靖冷笑說道,“我告訴你劉招妹,老孃願意忍着你,你劉招妹確實能騎到我頭上來拉屎拉尿。”

    “可要是老孃不願意忍着你,你以爲你是什麼東西啊!”

    “我告訴你,這要不是看在妻夫一場的話。”

    “不然像你這種不知足,還不會下蛋的男人,把你給賣了,都沒有人敢說我康靖一句什麼。”

    “什麼東西嘛!”康靖一臉鄙視起來,“真當自己長得有幾分顏色,老孃就會一直稀罕你嗎?”

    這話其實算是在擡舉劉招妹了。

    這個世界男人都是長得比較嬌弱那種。

    無論是身高,還是體型,又或者是力氣,都沒辦法跟女人比的。

    康靖現在可是女人。

    而身爲女人的她,試問一下會對嬌弱的男人感興趣嗎?

    總之一句話,劉招妹的樣貌一點也沒長在康靖的審美上。

    劉招妹這下終於感到害怕了。

    說到底他能在劉家耀武揚威的,主要是因爲康靖這個妻主願意寵着他,讓着他。

    可要是康靖不願意再稀罕着他。

    那他就什麼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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