積分,積分。
那可是它小系統的命根子。
“滾吧!滾吧!”康靖不耐煩說道,“給我關小黑屋去,從現在開始,我不想再聽到你的聲音。”
“不然我怕自己會忍不住讓這具身子給爆了,讓你再嚐嚐被主神系統電擊的滋味。”
小系統還能怎麼辦?
只能麻溜的趕緊關小黑屋去。
康父從二女兒家裏出來後,很快就看到康母牽着一頭牛,在跟別人嘚瑟。
“這牛是哪來的?”康父來到康母面前,手稀罕摸着牛的頭問道:
只要是鄉下人,誰不稀罕牛啊!
“是阿靖買的,”康母樂呵呵說道,“怎麼樣?這頭牛還不錯吧,可是我親手挑的哦!”
康父眼睛一亮。
能買一頭牛,那估計那幾棵野山參肯定賣了個好價錢。
不過雖然很清楚怎麼回事,但康父還是要裝模作樣問道:“好端端的,怎麼會忽然想買牛呢?”
“這麼好的牛,價錢肯定很貴,阿靖該不會把家底都掏了,才把這頭牛給買下來吧!”
“是挺貴的,足足有二十幾兩呢?”康母一副心疼的樣子,“本來我是說什麼都不同意阿靖買牛的,可是阿靖說了,她現在一個人喫飽,全家不餓。”
“所以身上揣那麼多錢幹嘛?倒不如買頭牛回來,這樣種地的時候也能讓我這個老孃輕鬆點,不用再那麼累了。”
“行了,老康,你就別再嘚瑟了,”有人實在是聽不下去了,“都知道你有個孝順的好女兒,你說你這說個沒完沒了的,不是存心想讓我們這些人心裏不是滋味嗎?”
“就是,就是。”其他人跟着附和說道:
由此可見,康母的凡爾賽真是把他們給羨慕壞了,也給噁心壞了。
“沒辦法,誰讓我女兒就是孝順,”康母還是一臉樂呵呵說道,“這女兒孝順,我這個當孃的難道不能狠狠嘚瑟嘚瑟嗎?”
“行了,瞧你這死德行,”康父瞥了妻主一個白眼,“趕緊回去吧!這一路走回來,估計這頭牛也渴了。”
一聽到寶貝牛渴了,康母立馬就失去跟別人嘚瑟的勁,連忙牽着牛往二女兒家裏方向走去。
“這康靖實在有夠捨得的,花二十多兩銀子買頭牛回來,這在咱們村,算是抵得上這個。”開口說話的人豎起一個大拇指。
“有什麼捨不得的?”有人接着說道,“康靖剛把劉招妹給休了,那心情可不好受着呢?這心情不好受,當然得乾點出格的事來,比如買頭牛回來,享受一下別人羨慕的眼光。”
“你這話沒說錯吧?”有人不解說道,“都說升官發財死夫郎,是女人的三件大幸事,更何況康靖那天休劉招妹的那個勁,可沒有一點難受的樣子,因此怎麼可能因爲休夫就心情難受。”
“話可不能這麼說,”有人持不同的意見,“這康靖向來有多稀罕劉招妹,咱們村裏的人誰不知道啊!”
“不然好端端的,怎麼可能買牛呢?說是孝順她老孃,其實說到底還不是因爲心裏難受,就乾脆把家裏的銀子都給花個痛快,指不定心情能好受一些。”
“嗯嗯!有道理,有道理。”這個人的話得到大家一致的認同。
康父和康母一回到二女兒家裏的院子時,康父急忙小聲問道:“那幾棵野山參到底賣了多少銀子。”
康母舉起一根手指頭。
“一百兩。”康父眉頭狠狠皺了起來。
雖然一百兩確實很多,但那可是足足四棵百年野山參,只賣一百兩的話,好像也太少了吧!
“什麼一百銀,”康母給了康父一個白眼,“是一千兩,不然我能同意阿靖買頭牛回來嗎?”
“什麼?”康父直接尖叫了起來,隨即趕緊捂着嘴,往院子的大門外瞧了一眼後,才小聲說道,“一…一千兩。”
“我滴娘喂!”康父頓時感覺有點頭暈,連忙抓住康母的手臂,“一千兩啊!那銀子堆起來得多晃眼呀!”
“你傻啊!”康母又給康父一個白眼,“怎麼可能把一千兩全部換成銀子呢?阿靖只讓藥店給了一百兩銀子,剩下九百兩讓藥店拿銀票支付。”
“這樣做是對的,財不露白,這要是一千兩都換成銀子,估計你們母女倆剛走出藥店,就立馬被人給盯上了,”隨之,康父就一臉不解起來,“不對啊!這發了這麼一筆橫財,那阿靖回來怎麼一個笑臉都沒有。”
“哼!”康母冷冷哼了一聲,“還能爲什麼,在跟我生氣呢?她死丫頭想買馬車,我不讓她買,非得讓她買頭牛,所以她死丫頭就不高興上了。”
“回來的一路上,拉着個臉,好像我這個當孃的把她怎麼着似的。”
話說着,康母就笑眯眯撫摸着牛:“這要不是看在阿黃的份上,不然我肯定要給她死丫頭一點好看的。”
“咱們鄉下人買什麼馬車,這要是真讓她死丫頭買馬車回來,村裏的人還指不定會在背後怎麼嚼舌根呢?”
阿黃是康母給牛娶的名字。
“嗯嗯!你說的沒有錯,”康父非常認同說道,“馬車那是大戶人家才用得起的,咱們這種普普通通的鄉下人家,這要是家裏置辦上馬車,那不是在惹人笑話嗎?”
“行了,別管阿靖那死丫頭,”康母說道,“我這都快要餓死了,趕緊去給我做點喫的。”
“知道了,我這就去做。”康父往廚房走去,畢竟二女兒家裏有糧食,自然就沒必要跑回大女兒家裏去做喫的。
“娘,聽說阿靖買了頭牛。”康樂和康平姐妹倆一得到消息,就趕緊跑到康靖家裏來。
“媽呀!還真的買牛了。”康樂一看到牛,就急忙上前稀罕的摸起牛來。
“娘,阿靖這是有銀子沒處使是不是?”康平也是一臉稀罕撫摸着牛,“不然好端端的,怎麼就買了頭牛回來,難不成還真是爲了孝順你老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