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女兒再怎麼不孝。
可到底是自己偏心的小女兒,王母自然不可能就真的恨上小女兒,放任着小女兒不管。
王母的想法就不一樣了。
雖然也偏心小女兒,但看到小女兒被劉招妹給迷昏了頭,心思立馬就有了其他的想法。
畢竟還有大女兒呢?
雖然大女兒老實巴交的不得王母喜歡,可現在看來老實巴交有老實巴交的好。
至少大女兒絕對不會像小女兒這樣,爲了個男人就敢對父母不孝。
“分家吧!”王母說道,“晴寶已經完全被劉招妹給迷昏了頭,只有讓她在劉招妹身上狠狠喫點苦頭,那她纔會清醒過來。”
“人都是這樣的,不撞個頭破血流,就不知道什麼是好歹。”
王父頓時說不出話來了,畢竟妻主說的也沒錯。
這要是不分家,女兒就會越發護着劉招妹,腦袋根本就不會清醒一點。
倒不如分家,說不定能讓女兒腦袋清醒過來,認清劉招妹那個男人根本就是個害人精。
就這樣,在康靖結婚完的第三天,村裏傳出王家分家的消息。
對於分家,劉招妹自然是高興的。
畢竟他實在受夠王父那個瘋子,因此在一分完家,就馬上催促着王晴寶蓋房子,好趕緊搬出去住。
王晴寶自然不會讓劉招妹失望,連忙就着手安排蓋房子的事。
與此同時,康家這邊。
康靖和秦月軒正準備要搬到鎮上的宅子去住。
雖然那是秦月軒的宅子,這女人搬到夫郎嫁妝的房子去住,在世人眼裏可是軟蛋的行爲。
身爲女人,怎麼能搬到夫郎嫁妝的房子去住。
搞得就跟入贅似的,走出去跟別人打交道,誰都能鄙視你幾句。
可問題是,康靖會去在乎別人的眼光嗎?
明明有更好的房子住,她幹嘛要委屈自己住在鄉下的房子。
康母和康父倒也挺看得開的。
雖然免不了受到別人的閒言碎語,但村裏畢竟比不上鎮上。
等二女兒夫妻倆有了孩子之後,這以後讀書還不得到鎮上。
反正早晚都得搬到鎮上去住,那早搬和晚搬又有什麼關係?
爲了他們的狀元孫女,別人的閒言碎語又算得了什麼呢?
而當劉招妹得知康靖和她的新夫郎搬到鎮上去居住,差點又沒把他給氣死。
他心裏一直堵着氣,想在康靖面前證明他比那個秦公子好上千倍萬倍。
畢竟那個秦公子長得奇醜無比,劉招妹就不相信,等康靖在村裏時不時的看到他時,這心裏能不後悔。
要知道,劉招妹對自己的樣貌可是非常有信心,但他這都還沒做什麼,還沒讓康靖後悔,康靖就搬到鎮上去。
就好像一拳打在棉花上,快把劉招妹給憋屈死了。
康靖可不知道劉招妹是如何憋屈的,自從搬到鎮上居住後,她每天和秦月軒都蜜裏調油的,日子過得好不快活。
當然,在快活的同時康靖也已經暗暗在着手安排造反的事。
無論是人力還是物力。
在短短的一年時間,康靖身邊就已經擁有了一股不下的地下勢力。
而這件事連秦月軒都不知道。
“公子,妻君這段時間總是早出晚歸的,你難道就不擔心嗎?”秦河憂心忡忡說道,“奴才懷疑,妻君該不會在外面養了小的吧!”
不怪秦河會這樣擔心啊!
畢竟他一直都認爲康靖娶公子,根本就不懷好意。
因此哪怕這一年來康靖和公子日子過得那叫蜜裏調油,但秦河還是一直不放鬆警惕。
總之他一定誓死要保護好公子的,絕對不會讓康靖對公子行什麼不軌之舉。
所以一發現康靖有異常的舉動,秦河立馬就精神緊繃起來。
哼!康靖在外面養男寵這沒關係。
但她要是因此想要對公子動什麼壞心思,他就是拼出去一條老命不要,也要保護好公子。
“奶公,我相信妻主,”秦月軒非常無奈說道,“奶公,我知道你心裏一直對妻子有成見,但這一年來你也看到了,妻主一直對我很好。”
“所以你就放下內心的成見,別總再疑神疑鬼的,好像妻主會害我什麼似的。”
“公子啊!你還是這麼天真,”秦河還是一臉憂心忡忡的樣子,“女人的嘴,騙人的鬼,說不定妻君對你的好,只是想讓你放鬆警惕而已。”
“總之公子啊!對妻君你可一定要保持警惕之心,不能……”
“好了,奶公,你就不要再說了,”秦月軒有些不高興起來,“我相信妻主是真心待我的,這世上除了祖母之外,唯有妻子是我唯一能信任的人。”
“以後這種話就不要再說了,我實在不喜歡聽。”
與此同時,鎮上的衙門這邊。
“皇上要建皇陵,”康靖看完朝廷頒發的皇榜,不由嘴角抽了抽,“這自古以來當皇帝的怎麼都一個德行,人還活得活蹦亂跳的,就已經開始給自己建墳墓了。”
“唉!”安和鎮的里正嘆氣說道,“誰說不是呢?本來百姓已經活得夠不容易了,而現在皇上還又要建皇陵,不但賦稅要加一成,還要大肆徵收勞役。”
“這下咱們安和鎮這裏恐怕也要傷筋動骨,知縣大人已經透話了,讓我們這些里長儘快履行朝廷徵收勞役的頒發令。”
安和鎮只是這個地方的其中一個鎮而已,周圍大大小小還有十幾個鎮。
而安和鎮的里長也早就已經是康靖的人了,就連安和鎮幾家富商也已經投靠了康靖。
“主公,還有一件事要跟你稟報,”里長繼續說道,“這次見到知縣時,知縣大人還偷偷跟我說了,秦老將軍被皇上下大獄了。”
“又或者說,秦將軍府的人全部被關押了起來,等待着皇上的判罪,知縣大人跟我說了,讓我多注意着您一些,畢竟你的夫郎可是秦家的公子。”
“雖然已經被秦家給逐出家門,但難保皇上就會放過你的夫郎,所以知縣大人交代了,絕對不能讓你和你夫郎離開安和鎮。
“免得皇上下旨拿人,到了安和鎮抓不到人時,所有的地方官員都要遭受皇上的震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