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攆鴨子一般被林柚追着滿客廳打。
林柚下手一點兒也不留情,巴掌扇得一下比一下響。
5488:【哎喲我的小姐誒,您要打人讓老奴來就是了,仔細傷着自己的手。】
林柚:【呵,看我今天不扇死這個老畢登!】
原劇情中,這個劉媽可佔了不少戲份。
在林柚出獄被傅謹洲囚禁在這幢別墅裏後,這個劉媽便在私底下百般刁難林柚。
傅謹洲雖然痛恨林柚,但是也不至於天天盯着林柚報復,他派人盯着林柚,卻也沒有下令讓這些傭人折磨林柚,換句話說,傅謹洲會親自動手收拾林柚,主要是有喬雨薇在其中推波助瀾。
但是林柚和劉媽素不相識,爲什麼劉媽又要對林柚這麼苛刻呢。
因爲這個劉媽是喬雨薇的母親!
喬雨薇痛恨林柚搶先和傅謹洲發生了關係,又因爲不知名原因很是忌憚林柚,恨不得林柚趕緊去死的喬雨薇,悄悄讓自己的母親進入別墅,就是爲了趁傅謹洲不在,狠狠折磨林柚。
喬雨薇和劉媽,真不愧是母女,心腸一個比一個歹毒!
越是明白其中的關係,林柚下手就越發重。
她抱起架子上的花瓶,朝着劉媽砸去。
好在劉媽避讓及時,花瓶只是在她腳邊碎開,但是花瓶碎片還是劃傷了她的腿。
“啊!!!”
看着自己的腿上開始流血,劉媽拉尖了嗓子尖叫。
聲音都驚動了別墅外看守的人。
“發生什麼事了?”門外的保鏢敲門詢問。
劉媽聽到保鏢的聲音,像是找到了救星一般。
手腳並用爬到門邊,使勁大喊:“救命!救命!這個女人瘋了!”
她臃腫的身體趴在門邊,渾身顫抖。
看着抱着另一個花瓶朝她走來的林柚,滿眼驚懼。
她本來只是一個鄉村農婦,接到了女兒的電話,得知女兒要接她來京城,高興的不得了。她知道自己的女兒傍上了大款,那個男人是京城最了不起的人物。
她覺得覺得自己也可以享福了。
喬雨薇給她打電話時,告訴她傅謹洲被迫娶了一個叫林柚的女人,就是因爲這個女人,她纔沒能如願嫁給傅謹洲。
她得知這件事後,氣得快炸了。
哪裏來的小賤人,敢和她女兒搶男人。
她聽從喬雨薇的話,應聘了別墅保姆一職,就是爲了私底下折磨這個耍心機搶走她女兒男人的女人。
她聽說這個女人是使了手段才僥倖爬上傅謹洲的牀的,好在傅謹洲根本不愛她,還爲了她的女兒打了這個女人的孩子,將這個女人送進了監獄。
既然這個女人這樣不被重視,她也沒什麼好忌憚的,乾脆將這個女人折磨死好了。
在林柚走進別墅門之前,她確實是這樣想的。
但是誰能來告訴她,眼前這個看起來精神不太正常
女人到底是怎麼回事。
劉媽滿眼恐懼,不停拍打着門。
別墅大門都是從外面鎖上的,沒有保鏢開門,根本打不開。
林柚根本不管劉媽是怎麼想的,她現在只想先發泄了心頭的火再說。
“啪!”
“啊!!!你這個瘋子!你這個瘋子!”
劉媽摸了把臉,滿手的血,頓時嚇得快要昏厥過去。
其他三個傭人也嚇得快魂飛魄散,不停的朝外面的保鏢呼救。
門外的保鏢本來是不想管這些事,他們接到的命令就是看守好別墅裏的人,但是聽到別墅裏雞飛狗跳的聲響,此時也只能打開門看看情況了。
他們打開門,門內的情況頓時讓他們一愣。
只見客廳裏站着的女人,手裏抱着一個裝飾花瓶,朝着門口狠狠砸去。
匍匐在他們腳邊的幾個傭人,驚恐不已。
面對飛過來的花瓶,尖叫連連。
劉媽見到保鏢,立刻爬過去抱住其中一人的大腿。
“她瘋了!她是個瘋子!”
她早知道這個女人坐了五年牢,但是沒想到五年牢坐下來,對方已經精神不正常了。
林柚看了一眼痛哭流涕的中年女人,當然知道對方心裏在想什麼。
但是她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讓她無端坐了五年牢,還想要她表現出一個正常的樣子。
呵,她可不願意!
傅謹洲不就是想要折磨她嗎,不就是想要看她被折磨得生不如死的樣子嗎。
那她就如了他的願,反正她會變成今天這個模樣,都是拜他所賜!
明明是炎炎夏日,女人還是一身長衣長褲,寬大的衣服套在女人身上,襯得女人的身形越發消瘦。
女人瞪大着眼睛,彷彿又驚又怒,蒼白的臉上滿是猙獰和痛苦,一副被刺激得不輕的模樣。
彷彿將客廳搞得一團糟,並不是她的本意,而她做出這些事情,都是被迫的。
兩個保鏢對視一眼,有些詫異。
剛剛進來還好好的人,怎麼突然就變成這樣了。
“夫人,你還好嗎,請放下手裏的花瓶。”
一個保鏢試圖安撫林柚的情緒,慢慢靠近。
但是他剛邁出一步,就被林柚突然的尖叫制止在原地。
“你和她們是一起的是不是!你們也想害我對不對!別靠近我!都走開!都給我走開!”
林柚舉起手裏的花瓶,毫不猶豫的砸過去。
花瓶立刻摔碎在地上,四分五裂。
5488:【這個花瓶價值300萬,被你摔碎後,價值3塊。】
林柚:【整挺好!】
5488繼續提醒她:【左手邊架子上第二格放的瓶子,價值500萬,破碎時猶如玉石撞擊地面,值得一摔。】
林柚一邊維持着臉上的瘋樣,一邊暗自搓搓手,靠近左邊。
趁着幾人不注意,伸手就將架子上的瓶子抱在了懷裏。
她的眼睛死死盯着渾身僵硬的劉媽,她露出一個陰惻惻的笑容。
連保鏢也來不及攔住她。
就見她舉着瓶子,衝着劉媽撲過去。
手裏的瓶子一下子砸在了劉媽的腦袋上。
“嘩啦”一聲,瓶子應聲而碎。
同時還有劉媽殺豬般的尖銳叫喊。
一道道血水從劉媽的頭頂流下來,血水混合着眼淚鼻涕流淌在她的老臉上,頓時噁心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