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那個躲在人羣裏的是喬雨薇嗎?】
5488驚歎自家宿主的好眼力:【沒錯,就是她!】
【查一下,她的恐慌值到達多少了。】
5488的機械手在面板上輕點了幾下,調出結果:
【報告,喬雨薇恐慌值已經到達百分之九十了。】
林柚點點頭,靠在傅謹洲的肩膀上休息。
【好,把消息放出去,透露給她,我會在婚禮當天親自去婚服店取婚紗。】
【好的!】
車子在傅氏集團樓下停住。
傅謹洲扶着林柚從車裏出來,看着她有些疲憊的神色,微微皺眉,關切問:
“不舒服嗎?”
林柚搖搖頭,回他一個笑,“沒事。”
傅謹洲點點頭,半摟半扶的將她帶進了辦公室。
其實這一段時間以來,林柚已經不需要任何通行證,只需要憑藉這張臉,她就能在這棟樓裏進出自由,甚至連傅謹洲的私人辦公室也能出入自如。
沒有人敢限制她的自由,也沒有人敢管她,告訴她哪些不能碰,哪些不能看。
傅謹洲的態度就是特權,她在傅氏擁有堪比傅謹洲的權利。
傅謹洲讓她在休息室裏休息後,還是放心不下,聯繫了傅氏名下的私人醫生前來爲林柚檢查身體。
林柚看着他被李術言叫走去開會的背影,脣邊的笑意越來越明顯。
她輕車熟路的在辦公室內逛起來。
手指不輕易的觸碰到書桌或者書櫃上某一點,看似在尋找感興趣
書籍,實則是在尋找任何一處可能藏着機密的地方。
醫生來得很快,林柚並沒有暴露出任何不對勁。
聽從醫生的話,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配合醫生的一系列的檢查。
醫生來得快,走得也快。
林柚坐在沙發上微笑着目送醫生離開,她甚至都不需要自己看檢查報告,因爲她的所有檢查報告都會送到傅謹洲手裏。
以傅謹洲的性子,他一定會將她的每一張檢查報告,一字不落的背下來。
這種苦力活,林柚自己可不願意幹。
......
晚上兩人一同乘車回到別墅,別墅裏的傭人們也早已準備好了晚飯。
這段時間,他們兩個幾乎形影不離。
傅謹洲去哪裏,都要把她帶在身邊。
即使工作再忙,他也要抽出半天時間陪在林柚身邊。
這種幾近的極端的做法,在林柚看來,感動不足,膩煩有餘。
瞭解林柚內心真實想法的5488也忍不住罵她:【你就是個渣女!】
餐桌上的菜餚幾乎都是林柚喜愛的,傅謹洲爲了貼合林柚的口味,幾乎直接將自己的口味摒棄了。
林柚懷孕後,口味變得很奇怪,尤愛辣口。
傅謹洲即使吃不了辣,也還是陪着林柚一起喫。
他雖然不能真正替林柚懷孕,但是他可以用自己的辦法,與林柚感同身受。
傭人們感嘆先生和夫人之間的感情越來越好,紛紛感慨不已。
也是,世界上的夫妻之間哪裏有隔夜仇,更別說夫人肚子裏還懷了先生的孩子。
喫完晚飯後,兩人一起去洗澡。
因爲林柚懷孕,傅謹洲也不得不禁慾。
但對此他沒有任何怨言。
每天和林柚黏在一起,寸步不離,即使兩人分開,他也會準時報備自己幹了什麼,每天晚上絕不加班,到點便回家。
只可惜了,他是傅謹洲。
......
婚禮的日子將近,傅謹洲一手操辦所有事宜。
極盡可能滿足林柚對婚禮的所有要求。
其實在林柚看來,這麼奢華又隆重的婚禮根本沒有必要,但是爲了給傅謹洲更加好的體驗,她也只能極力配合。
婚禮當天。
整個京城有頭有臉的人物全部被傅謹洲邀請參加,現場賓客很多,傅謹洲作爲京城最厲害的人物,他發出的請帖,沒有人敢怠慢。
婚禮舉辦地選在了懸崖海灘,峭壁下是波濤洶涌的海浪拍打着崖壁。
礁石峻峭,浪花洶涌。
峭壁上移植了許多色彩斑斕的花。
懸崖之上,是婚禮現場。
潔白的色彩鋪滿了整個婚禮現場,玫瑰花和氣球裝點着婚禮各處。
桌上擺滿了十層高的香檳,各色酒水砌成酒塔。
凡是能鑲嵌的地方全部用鑽石或者玉石瑪瑙鑲嵌,在場的賓客爲了給傅謹洲面子,也是極盡打扮。
以往貴婦們打扮自己是爲了互相炫耀攀比,但此時只是爲了讓傅謹洲知道她們的重視。
珠光寶氣,觥籌交錯間,所有人都極盡話術稱讚傅謹洲和林柚之間的感情。
訓練有素的服務生在賓客間穿梭。
......
這場婚禮,在京城舉世矚目,絕無僅有!
傅謹洲看着佈置極爲精美的婚禮現場,心跳越來越快,好似要跳出他的胸腔一般。
他穿着昂貴的西裝婚服,身形筆直。
不敢做多餘的動作,生怕在婚禮正式開始之前,婚服會因爲他的動作而變得褶皺。
李術言也穿着西服打着領帶站在他身後。
他看了看腕上的手錶,鏡片後的眉頭皺起。
低聲在傅謹洲耳邊提醒道:
“傅總,已經一個小時了,夫人還沒有回來。”
傅謹洲頭也不偏,冷冷道:“催什麼。”
他面上平靜冷淡,看不出多餘的情緒,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心裏有多激動。
他還清晰的記得林柚在婚服店裏試穿婚紗時的樣子,潔白的婚紗貼合在她雪白的肌膚上,勾勒出她曼妙的曲線。
湊近了還有迷人的芳香......
傅謹洲不想在這種日子裏催促林柚,他只想一切以林柚爲準,給對方最好的體驗。
他坐在小閣樓的陽臺上,看着底下賓客說說笑笑,眉眼溫和。
只是當時間一點一點過得越來越久時,他忍不住喊來李術言:
“林柚還沒有回來嗎?”
李術言恭敬道:“沒有。”
傅謹洲的心裏頓時涌起了一股不好的預感。
他忽然有種很強烈的感覺,今天可能會發生一件不好的事情。
他的心瞬間落入了谷底。
李術言立刻道:“不如打電話給夫人問問情況?”
傅謹洲抿緊了脣沒有說話,李術言便明白了對方的意思,獨自走開了幾步,撥打了林柚的電話。
傅謹洲已經忍不住站了起來,心底的焦灼感讓他握緊了拳頭。
思緒煩亂間,他甚至不敢猜想。
聽着身旁李術言撥打了一遍又一遍的電話,都是無人接通,傅謹洲垂下的眼眸瞬間暗了下來。
他努力剋制自己的怒火,艱難的從牙齒間擠出: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林柚,難道......你逃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