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約好見面,一起度過了愉快的一天。
第二天,中川明生本來是要帶女孩登上富士山在夕陽下表白的。
但她死了。
死在了那天晚上。
只有一個路口,中川明生沒有送她過去。
可就在那個路口,她被幾個喝醉了的黑幫混混強暴。
混混怕她報警,用鋒利的匕首刺進了她的胸膛。
他恨自己那晚沒有把她送回家,恨自己沒有在第一天表白。
更跟這羣所謂的黑幫!
那時候的中川明生暴怒不已。
可是那一塊沒有攝像頭,他無從下手報仇。
於是他夜裏化身死神遊蕩在大街上,只要有喝醉酒的黑幫出現,他就會無情的砍下他們的頭顱。
可殺再多的垃圾有什麼用?
縱使他殺光這一片的所有黑幫有什麼意義?
死去的人活不了,可黑幫源源不絕。
漸漸的他麻木了,對這個生活,這所城市。
頹廢讓他漸漸變成了一個宅男。
如果島國被毀滅,他可能會有點悲傷,但更多的是高興。
因爲島國毀滅,黑幫也不會存在了。
“但他們不只是毀滅島國這麼簡單,他們的背後一定與紅蜘蛛有關,紅蜘蛛的目標是全世界!他們要讓全世界匍匐在他們腳下!”葉辰低聲說,“我們對他們的瞭解很少,這次是我們獲得他們計劃的一大步,中川君!你也不想讓這個世界陷入危機吧?”
“世界嗎?”中川明生喃喃道。
“可能我並不是這樣正義的人,不過我會幫你們的!”中川明生點頭,“摧毀黑幫也是我的夢想啊!”
……
第二天。
經過一晚上的休息,林川背上的傷好的差不多了,但他的心情十分的不好。
島國這個鬼地方又下起了雨,還有大風,路上的人稀少的可見。
葉辰和葉雪封閉在房間裏跟另外兩個小組交流情況。
他們三個小組分別駐紮在猛鬼,衆櫻花會和山口組的地盤。
監視黑幫動向的同時,也調查各個黑幫之間的祕密。
根據情報,島國的實驗室應該不只一家,所以他們分散到了三個地區,針對黑幫展開了調查。
林川昨天晚上和他手機裏的女孩們聊了一晚上,跟她們解釋了下自己來島國出差,很快就回去。
秦瑤這個傢伙竟然跑到了林川的房子裏和李玥萱一起睡了起來。
這個傢伙之前就喜歡過李玥萱,現在莫非還惦記着她?
唯一的遺憾就是昨晚沒有去唐修文那裏看演出。
不是他不想去,恐怕昨晚整個東井都在找林川,他屬實是不敢啊!
林川站在窗戶前俯視這個城市,大丸的繁華程度僅次於東井,是島國經濟第二的城市,各種高樓大廈拔地而起,這座匆忙的城市現在卻異常的安靜。
一輛加長版勞斯萊斯停在了樓下。
司機下車撐着傘打開了車門,車上下來了一個妖豔的女人。
她一身輕巧的黑色緊身裙,長髮盤起,身材凹凸有致,皮膚白的發亮。
林川沒有看清楚她的容貌,想來也是個美到冒泡的女人。
房間門被敲響,林川警覺了起來,眼睛裏射出一道光芒。
他看清了門外的人。
外面站着的就是剛纔從勞斯萊斯下來的女人。
這是一個非常美麗的女人,既有島國的溫柔,又有其他地方的風韻。
她有些扭捏的敲着門,眼神飄忽不定。
“你找誰?”林川打開門問道。
“你好,請問源君在不在?”櫻井七海低聲說道。
她明明比林川這個傢伙大了十歲,但現在就像一個小姑娘似的站在這裏,有些不知所措。
“源君?你找錯了,這裏沒有叫源君的人。”林川說道。
“沒錯的,就是這家酒店這個房間,他長得有點黑,身材和你差不多,都很好,臉上沒什麼表情……”
“噢!你這麼說我就知道了!你應該是櫻井七海小姐吧?”林川恍然大悟。
這說的不就是葉辰嗎?
還整個源君,看來是之前的假稱呼。
“是的。”櫻井七海點了點頭。
“稍等啊,我叫一下他!”
林川轉身走進了房間,敲了敲葉辰的門,“葉辰,你小情人櫻井七海小姐來找你了,你快出來!”
房間裏,葉辰正在電腦前和其他兩個組的成員交流情報,林川大大咧咧的聲音飄了過來。
“還是葉組長牛逼啊!剛來就搞上了,羨慕!羨慕啊!”負責山口組的組長,雛雞說道。
“葉兄弟,有什麼絕招分享一下唄,不要一個人偷偷的喫獨食,讓兄弟們眼饞!”負責猛鬼衆的組長,黃鴨說道。
葉辰沒有理會他們,對着一旁的葉雪說道,“雪兒,你跟他們交接一下工作,我去看看。”
“雪兒妹妹,最近氣色不錯嘛,一看就沒少和你的小男友甜蜜……”
葉雪笑了笑,沒有說話。
這兩個組長就是兩個流氓,整天嘻嘻哈哈的。
外面,櫻井七海正坐在沙發上喝着茶。
林川很識趣的走到了隔壁房間趴在牆上用陰陽眼偷看了起來。
他沒有什麼特殊的愛好,只是想看看葉辰這兩人到底是不是他想的那行關係。
“源君,能告訴我你的真實姓名嗎?”櫻井七海眸子滿是柔情。
她看林川的時候並沒有什麼波瀾,可一見到葉辰,眼神裏彷彿藏着星辰大海。
“葉辰!”葉辰輕聲說道。
“葉辰嗎?真好聽。”櫻井七海笑了笑,從旁邊的挎包裏拿出了一份文件。
“你看一下,這是有關猛鬼衆和橘式重工的一點資料,希望對你有幫助。”櫻井七海站了起來,向着葉辰躬身,“葉辰,我先走了,改天再來找你。”
“這麼着急的嗎?”葉辰想挽留一下。
“不了,下次吧。”櫻井七海看了一眼葉辰的臥室,轉身向着外面走去。
葉辰將她送到了樓下,做上了勞斯萊斯。
“路上注意安全!”葉辰擺了擺手。
“你房間裏的女孩還是那麼漂亮啊!”櫻井七海笑道。
葉辰明白了。
原來她這麼着急走是看到了房間裏的葉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