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在別的囚犯看來,這些攝魂怪都是無比可怕的純在。
可是在身爲頂尖黑巫師的喪彪看來,這些攝魂怪不過都是臭魚爛蝦罷了。
如果不是他的心思全用在黑魔法上了,恐怕以他的戰鬥力,去霍格沃茨當一個院長都綽綽有餘!
面帶不屑的跟着傲羅走向阿茲卡班,還沒進去,就聽裏面傳來了朗朗的讀書聲。
“父母在,不遠遊,遊必有方”
“你父母在我手裏,你跑不了的,就算你跑了,我也有辦法把你抓回來!”
聞言,剛準備押送這批囚犯進入阿茲卡班的傲羅都楞了一下。
這才一週不見,怎麼這羣人渣還迷上唸書了呢?
而且他們唸的是什麼書?爲什麼解釋這麼殘暴?
帶頭的傲羅搖了搖腦袋,把腦海中的胡思亂想全部都拋之腦後。
他可不管這羣阿茲卡班的囚犯都發了什麼神經,只要他們不想暴動越獄就行。
很快,帶頭的傲羅就成功的把這批新囚犯都分配了自己的牢房。
而喪彪也順利的混進了阿茲卡班的牢房內,等待着時機到來。
剛進入阿茲卡班,喪彪就開始了行動。
先是認真的打量幾下了牢房內的犯人,喪彪見後不屑一笑。
“你們這間牢房的牢頭是誰?”
剛進門的喪彪,等傲羅前腳剛走,後腳便迫不及待的叫囂起來。
俗話說得好,強龍壓不住地頭蛇。
可是他喪彪偏偏就不信這個邪!
他可是在整個魔法界都赫赫有名的巫師殺手,自從18歲從霍格沃茨畢業之後。
因爲自己麻瓜巫師的身份,他很難找到一份體面工作。
所以他毅然決然的加入了黑巫師行列,而且還很快在黑巫師圈裏混的風聲水起。
他堅信,自己就是最強的純在,最起碼在這個小小的牢房之內是這樣。
畢竟這裏關押的都是輕型犯,全是些犯小事進來了。
面對着喪彪這個大黑巫師,這羣輕刑犯全都是不值一提的小萌新罷了!
“我是!”
只見喪彪話音剛落,就有一個刀疤男人從囚犯中站了出來。
一張充滿滄桑的臉上滿是刀疤,同時,手上還攥着一把染血的小刀。
沒錯,此人正是萊斯特前幾天任命的青龍學習小組,組長!
刀疤!
刀疤手中把玩着染血的小刀,一臉不耐的看着心來的喪彪,眼神裏充滿了不屑。
他刀疤可是跟萊斯特混的,眼前這個新來的囚犯也敢跟他造次?
“怎麼?新來的,你想找事?”
刀疤一邊揮舞着小刀,一邊盯着喪彪的腰子。手中不斷地比劃着。
“切...”看着在自己面前不斷比比劃劃的刀疤,喪彪真是打心眼裏的看不起他。
在牢房裏拿一把小破刀擱這裏嚇唬誰呢?
當他喪彪是嚇唬大的?
他喪彪這麼一個大黑巫師會怕他一把小破刀?
頓時,喪彪的臉上充滿了戲謔,開口道:“是又如何?不是又....”
話還沒說完,喪彪突然臉色一僵,只感覺自己的腰間猛地一痛。
低頭看去,原來還在刀疤手上不斷把玩的小刀,正明晃晃的插在他的腰子上。
這刀疤是不是有點太不按套路出牌了?
按照常理,他們不應該先拜拜山門,打聽打聽對方是幹什麼的。
然後自己順勢報出自己的身份,獲得這羣沒見過世面囚犯的崇拜,順理成章的成爲牢房裏的牢頭嗎?
怎麼這小子上來就拿刀捅自己啊!
“你是不是有點不講規矩了”
腰子遭到重創的喪彪,依舊沒有放棄講道理的打算。
硬是強忍着疼痛,咬着牙從牙尖裏吐出了幾個字。
“咱們混黑道的能不能講點規......”
話還沒說完,刀疤對着喪彪的腰子又是猛地一刀。
噗呲!
小刀如肉的聲音十分突兀在牢房內響起,打斷了喪彪還沒說完的話。
“我tm”眼瞅自己又被捅了一刀,喪彪終於是受不了。
他是黑巫師,不是黑社會!
他的實力是很強大,但是主要是強大在使用黑魔法上,而不是挨刀子上!
自己想跟他講規矩,可是沒想到對方居然這麼不識擡舉。
頓時,喪彪的眼神裏充滿了殺意,緩緩地擡起的手指。
“阿瓦達....”
沒錯,他實在是太氣憤了,他已經不打算隱忍了!
反正萊斯特現在就在阿茲卡班裏跑不了,自己先把這個可惡的刀疤臉給打死也不會影響任務!
伴隨着喪彪的唸咒,一抹不易察覺的綠光出現在了他的指尖。
眼瞅就要打出去的時候。
刀疤提着小刀,對着喪彪的腰子又是狠狠一刀。
“沃日!”還在專心念咒的喪彪怎麼也沒想到,刀疤居然會在念咒的中途又給自己來一刀。
原本已經要施法成功的索命咒直接被打斷。
魔咒施展失敗所造成的強烈反噬立馬涌上喪彪的心頭。
“噗呲!”
內外一起受到重創的喪彪直接吐出一口老血。
鮮紅的血液不出意外,全部都噴到了刀疤的臉上!
刀疤:“......”
“準備遺言吧”刀疤面無表情的擦去了臉上的血液,對着喪彪冷冷的說道。
他現在可不是之前的刀疤了,他現在是學過掄語的刀疤!
口中小聲的嘀咕了一句:“凡事豫則立,不豫則廢。”
刀疤高高的舉起小刀,對着喪彪的脖子就是一刀。
看着一言不合,出手就要自己性命的刀疤。
喪彪真是嚇得臉都綠了,是他脫離時代太久了嗎?
怎麼現在混阿茲卡班的輕刑犯出手都這麼狠辣了?
他尋思他也沒說什麼啊!
本地的幫派是不是有點太不講規矩了?
眼瞅着鋒利的刀尖就要捅在自己的脖子上了。
喪彪當機立斷,全身的力量全部都集中在了兩腿之上,然後瞬間爆發。
“噗通!”
只聽噗通一身,喪彪狠狠地跪了下去。
“大哥,我錯了!”
沒錯,面對着死亡的威脅,他喪彪最後還是選擇認慫了。
畢竟自己可是一位強大的黑巫師,如果就這麼死在刀疤這種無名小卒的手裏。
那豈不是太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