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二,你留在府中,保護好夫人,有任何事情來給我報信。”
“是!”宋二自從那次把那些刑法試驗了一次之後一直在暗衛營裏養傷。
“宋三,召集暗衛營所有人跟我走。”宋晏想快去快回,於是只是和宋二吩咐了一下,沒有去和安安說。
宋晏希望在李嬌嬌走的時候他會趕回來。
轉身帶着人離開。
皇宮。
此刻的皇宮已經亂成一鍋粥,蕭啓軒和宋勤帶着人將太子蕭啓博和他的父皇蕭梁軟禁在養心殿。
殿外血流成河,宮女太監見情況不對都收拾好金銀首飾,想乘機逃出宮去,可惜都做了刀下亡魂。
宮門的東南西北四個角有人帶着士兵專門守在此處,一看見有人跑出來,眼底充滿着興奮,刀起刀落,仿若一場大型屠宰場。
外面腥風血雨,人間烈獄。
裏面噤若寒蟬,氣氛沉重。
彷彿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
蕭啓軒一身銀色鎧甲,刀槍鋥亮,雄糾糾,氣昂昂,顯得威風凜凜,這是他第一次穿鎧甲,卻沒想到是在這種情形下,他看着被軟禁着不敢說話的衆人,心中充滿了得意。
鎧甲相互摩擦,和地面摩擦發出刺耳的聲響,衆人紛紛朝門口望去。
“喲,都啞巴了,見到本殿下都敢不行禮了?”蕭啓軒這一刻很囂張,他覺得他就是這南穆國的皇!
“本殿下喜歡識時務的人,怎麼選擇你們清楚,若是今日選擇本殿下,對你們之前的站隊既往不咎,否則,”
蕭梁見此猛烈咳嗽了起來,
“咳咳咳——”
“咳咳咳——”
“孽子——”
“朕還沒有死呢,你就想要這個位子了?”
蕭啓軒看到他那副病入膏肓,臉上是泛着死人臉的白,帶着些許灰敗。
他一臉刻薄地說道,“讓你現在才死還便宜你了...”
“你、”
“噗——”
蕭梁氣的又吐了一口血。
“跟個畜牲計較什麼?”太子蕭啓博此刻上前給蕭梁順了順胸口。
“你...”
蕭啓軒臉色一變,又古怪的笑了起來,
“也是,我和你這隻喪家之犬計較什麼?”
“誰是最後的贏家還說不一定...”蕭啓軒慢條斯理,完全沒有受制於人的自覺。
“哼,死鴨子嘴硬...”
“孽子,朕平日對你這麼好,沒成想竟養出你這麼個狼心狗肺的東西!”
蕭梁在太子的順氣下,終於喘勻了氣,怒聲罵道。
蕭啓軒突然像是被踩到了尾巴一樣,漲紅了臉,語氣冰冷,“對我好?呵?”
“你自己捫心自問一下,你對我算好嗎?”
“朕給了你尊貴的身份,最好的喫穿用度,給你請最好的夫子,教你最好的學識,難道對你不好嗎?”蕭梁對他滿是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