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事?”李拾安剛剛洗漱完進屋,就看到阿晏將一張飛鴿傳書的紙條點燃。
走過去,緩緩環住他的腰,突然發現阿晏的腰還挺細...
“宋一傳來的,當年那個小二有消息的,也確認是張思遠,不過張府已經沒有了。”宋晏等紙條燃成灰燼,然後擦了擦自己的手指。
“想怎麼辦?”宋晏問道。
“我說了算嗎?”李拾安頭靠在他背上,聽着他平穩的心跳聲開玩笑道。
“你說呢?”宋晏轉身,將她拉過來,自己坐在椅子上,然後將她抱在腿上。
發現她的髮絲還有些溼,捏了捏她的滑嫩的臉頰,“怎麼不擦乾頭髮?”
“現在已經不冷了,過一會兒就幹了。”李拾安不想承認是自己太懶。
宋晏拿過旁邊的帕子,也不開口,輕輕給她擦拭頭髮,兩人一陣靜默。
“那個小二如今還在那個酒樓嗎?”李拾安突然出聲。
“嗯,還當了掌櫃。”宋晏想着宋一傳來的消息。
“打蛇打七寸,不如就毀了他最在意的?”李拾安紅脣微張,她向來護短。
宋晏看着她這模樣,不僅沒有討厭,反而更加喜歡,微微低頭,擒住她的紅脣。
“別鬧,說正事吶。”李拾安推了推他結實的胸膛。
紋絲不動...
原來男人真的全身都是石頭做的,非常硬...
“嗯,你說。”宋晏騰出嘴來回應以後又繼續,可以說是一心二用兩不誤。
李拾安突然想到張思遠,聽三哥說是阿晏殺的,問道,“你當初爲什麼殺張思遠?”
“所以是爲了我?”李拾安眉眼彎彎,異常滿足。
“嗯。”宋晏低低迴道。
“乖。”李拾安蹭了蹭他脖子,然後向前,主動送上門。
宋晏喉嚨上下滑動了一下,眸子微深,然後伸手試了試她頭髮的溫度,乾的差不多了,於是將手中的帕子放下,像抱女兒一般將她抱起,走入裏間。
李拾安見他突然起身,兩隻蓮藕般的柔荑緊緊摟住他的脖子,腦袋埋在他頸間,微風拂過,髮絲掠過宋晏的臉龐,癢癢的...
絲絲癢意滑入心底,體內的龐然大物似乎在緩緩甦醒...
“夜深了,我們也安置吧。”宋晏聲音帶着絲絲暗啞。
“嗯。”李拾安好像有些感覺,但是這是在阿孃家裏,她總覺得不大好。
“阿晏,等回去好不好?”她知道她想要,但是她放不開,過不去心底這關。
“什麼時候?”宋晏閉了閉眼,壓制住不平的聲線。
“過幾天。”李拾安想着在阿孃家裏也呆了許久了。
“明天就走,嗯?”宋晏覺得再這樣下去,只能看不能喫,他都快成和尚了。
“嗯,回鎮上。”李拾安以爲他說的回京,就補了後面這句。
“好。”宋晏知道她不喜歡京城,若是不想回就不回吧,那邊也沒有什麼可以讓他惦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