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微微側身避開他的目光，然後直起身子。
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
反而讓妖月一時間不知道從何處說起，他一時間沉默了一瞬。
“你要和我說什麼？”夜霜見他半晌不開口。
終於將目光對上他的眸子。
“我...”妖月感覺自己聲音有些乾澀。
“你...可以和我說說，今日爲何這樣嗎？”他將聲音放軟，輕聲問道。
溫柔的聲音讓夜霜頓了一瞬，然後瞬間回過神來。
“我不是每日都一樣？”夜霜淡淡開口。
妖月彷彿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只感覺喉嚨堵的難受。
他伸手抓住夜霜纖細的手腕，然後開口，“你今日對我十分冷淡，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在手腕被觸碰到的瞬間，夜霜身子一僵。
然後掙扎了一瞬，反而越掙扎越緊。她嘴角微微勾起，然後吐出有些冷的話，“你不是就喜歡我不糾纏你嗎？”
妖月抓住她手腕的手微微一僵，夜霜就從他的手中脫離出來。
然後退後幾步，保持一個安全距離，實在是，只要他碰到她，她的心就跳動的十分快。
妖月見她恨不得離他千里之外的模樣心底一酸，他以前是那樣...
但是如今他感覺自己好像真正的喜歡上了她，她微微對他冷漠一些，他都覺得自己有些受不了。
明明之前都是好好的，爲何今日她對他一副冷冰冰的模樣。
偏偏今日，他想告訴她，他真的很喜歡她。
“我...之前是我不對，我其實很喜歡你。”妖月溫聲開口。
爲何感覺...
“哪種喜歡？”夜霜問道。
“你不會是呆了幾個月男寵，突然發現了我的好，愛上了我吧？”夜霜心底緊張的不行，面上依舊平淡。
而說出來的話越發冰冷刺骨。
而妖月反而無法反駁，因爲他好像確實是這樣，確實是來了魔界的這幾個月才認清了自己的心。
若是以前，其實他覺得他和夜霜並未有這麼深的感情，反而只是年少輕狂。
只是夜霜的話難免有些刻薄難聽，讓妖月心底一陣委屈，不知下一步該如何做，他說了他喜歡她，但是看她的模樣，絲毫不相信。
兩人之間陷入沉默。
許久過後，還是夜霜輕聲開口，“今日過後，你就回去吧。”
“爲什麼？”妖月錯愕。
她不是喜歡他嗎？爲什麼還要趕他離開？
他從未想過來時這麼不情願，走時還是被人趕...
“期限夠了。”夜霜開口。
彷彿兩人之間只有這麼一場交易，並未摻雜多餘的情感。
微風瑟瑟，彷彿吹入了兩人心底，蕭瑟無比。
“好。”妖月聽到自己的聲音。
作爲上古神族九尾狐族的後裔，他有自己的驕傲，表白被拒，他沒辦法在賴在魔界。
夜霜閉了閉眼，雖然早已知道是這樣的結局，但是心底還是有些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