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得住查麼？
“多謝陛下關心。”
“老臣…老臣剛纔確實有些不舒服，但是一看到陛下之後，那種不適之感就全都消失地無影無蹤了！”
“現在的話，感覺全身上下都舒暢至極！”
“陛下，老臣無礙了！”
宰相霍國頓時一副老態龍鍾的姿態，走起路來虎虎生威。
方羽嘴角露出一抹冷笑……
皇后霍雯沁的腦門上刻印着極端好奇神色。
這是在…玩她呢？
嗯？
她這爹爹，現在到底怎麼回事？
現在怎麼語焉不詳了？
這玩意兒…是真的花裏胡哨啊！
啊這！
完全…莫名其妙了啊！
節奏…凌亂當下。
倏然間，表情什麼的，完全都跟着變了。
爹爹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不正經了？
“陛下！”
“迅速…迅速進去吧！”
“陛下光臨寒舍，真是讓寒舍蓬蓽生輝啊！”
宰相霍國一邊說着話，隨即在前面引領着道路。
說起話來，臉上的欣喜之意溢於言表。
至於是真情實意還是虛情假意的…就不是很清楚了。
這心裏面，藏着一些莫須有的東西。
亂七八糟的，不太真實。
思緒凌亂於此，神情變幻莫測。
方羽走在前面，目光在衆人身上掃了一眼。
“這些都是……”
方羽的目光落在那羣年輕貌美的女子身上，忍不住詢問道。
“這些都是…都是老臣…老臣的妾室……”
“咳！”
宰相霍國眼珠子轉了轉，隨即頗有那麼點不好意思的感覺……
方羽：“……”
“都是？”
“這不得有…好幾十？”
“宰輔大人的精力…果真非同凡響啊……”
方羽表情微微變幻，差點沒樂出聲來。
這就是文人雅士之愛好？
“咳！”
“都是…都是大家贈送的……”
“老臣實在…實在是沒辦法拒絕……”
宰相霍國老臉微紅，隨即在一旁解釋道。
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事實。
其實完全沒必要這樣。
扯來扯去，反倒是將自己扯得有些不真實了。
“互相…贈送？”
方羽瞭然……
雖然他覺得自己的女人旁人絕對不能染指，否則太膈應了……
但是在大燕上流社會，顯然不是這樣。
怎麼說呢…就是上層這些文人騷客、文武百官什麼的，覺得自家的妾室什麼的，完全是可以當做禮物互送的。
而且還是頗爲珍貴的禮物。
畢竟是自己用過的，然後再送給你，這是一種彼此信任。
反正就…挺會玩的。
方羽忍不住深深地看了一眼宰相霍國，這老東西…不簡單啊。
老當益壯？
老驥伏逡，志在千里！
果真…非同凡響！
絕對不同尋常！
“原來如此……”
“倒是朕大驚小怪了。”
方羽聳聳肩，隨着宰相霍國進入到了室內。
賓主落座。
各自目光閃爍。
表情什麼的，都顯得變幻莫測。
就感覺…不太對勁的樣子。
此中，局勢很亂，。
“聽說宰輔大人府中有一個喚作秋香的小妾？”
方羽咄了一口茶，輕聲到。
宰相霍國聽到這裏，臉上的笑容戛然而止。
旋即，面色徹底變幻。
這…什麼情況？
花裏胡哨？
嗯？
在這鬧騰呢？
瘋了？
還是狂了？
陛下突然說起這個是爲了什麼？
怎麼感覺…話裏有話？
這？就這？
“陛下……”
“您…您從哪得來的消息？”
宰相霍國倏然詢問道。
“你別管朕是從哪得到的消息，朕只是詢問，是真的麼？”
“聽說宰輔大人這位叫秋香的小妾生得傾國傾城……”
“有禍國殃民之姿……”
“不知是真是假？”
方羽繼續咄着茶水，臉上露出淡然之色，自始至終，神態淡漠。
似乎對於這種事情從未上心一樣。
方羽能表現地雲淡風輕，但是宰相霍國不行啊。
這陛下，話裏有話啊！
聽聽！
好好聽聽！
現在都說到什麼地步了？
嗯？
他還能跟着去裝聾作啞麼？那他纔是真的傻子！
這主意，都打到他的小妾身上來了。
“陛下，賤妾…賤妾其實也就那樣……”
“不過是以訛傳訛罷了。”
“不知道陛下今天來老臣這裏，是有什麼訓示麼？”
宰相霍國開始轉移話題了。
老狐狸！
我能讓你成功轉移了話題？
呵！
想逃？往哪裏逃？
分分鐘都得給你抓回來。
“之前不是說了麼？聽說宰輔大人身體有恙，所以就和皇后一起過來慰問一下。”
“除此之外，就是想看看宰輔大人這個叫秋香的小妾到底有多傾國傾城？”
“難道比朕的皇后還要驚豔？”
方羽仍舊在敲邊鼓。
宰相霍國此刻一言不發。
只是那渾濁的眸子一直在轉動，瘋狂轉動……
這裏面…透着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一時間，旋轉到位了！
這個時候，皇后霍雯沁和宰相府的那些家眷都已經去了後院，大廳內除了方羽和宰相霍國之外，就剩下幾個端茶倒水的。
“你們先下去。”
“這裏不用你們伺候了。”
宰相霍國看向那幾個打雜的，隨即道。
有些話，不能公之於衆。
“秋香…秋香不過殘花敗柳之姿，自當比不上皇后的。”
“不看也罷…不看也罷。”
宰相霍國目光竄動……
此刻忍不住咬緊牙關……
方羽一直在盯着他。
好感度又降低了。
本來還20點的，現在變成5了。
個位數的好感度了。
而且看這勢頭，似乎還有繼續降低的趨勢……
若是照着這個趨勢發展下去的話，遲早是要出大問題的。
這玩意兒，隨時都有造反的可能……
好傢伙。
現在是不想忍耐了？
不當人子？
直接陰謀策劃？
“朕已經給過你很多次機會了。”
“我的宰輔大人！”
“你似乎，不是很識相啊！”
方羽冷笑一聲，隨即走到宰相霍國身邊，旋即拍了拍他的肩膀，眼眸中閃爍別樣精芒！
如此姿態彰顯到位，還有什麼可說的？
就是讓你理解此中真諦！
砰！
宰相霍國順勢跪伏在地，一副惶恐到極點的樣子。
“陛下…陛下……”
“老臣…老臣知陛下之心意，但是…但是請饒恕老臣無法順遂陛下心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