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子夫，果然是你！
朕的名將大禮包…到位了。
“你別擔心，朕不是壞人。”
方羽儘可能輕聲道。
只是此刻的白衣少女衛子夫對方羽一臉警惕。
眼眸中透射出極度的狐疑之色。
一副你覺得我會相信你的表情……
方羽感到頗爲無奈……
能怎麼辦？什麼都辦不了……
“你若不是壞人的話，就放我回去。”
“我弟弟和我外甥此刻必定已經十分焦急了。”
衛子夫咬牙道。
“額……”
“彆着急。”
“我們…再說說話。”
“這皇宮你應該也是第一次過來吧？”
“四處逛逛。”
“好不容易出來一趟，幹嘛這麼着急？”
方羽微微一笑，隨即儘可能地彰顯出和藹的姿態來。
只是這和藹的姿態在衛子夫看來略顯得有些…變態？
“對了，子夫的弟弟和外甥呢？現今在何處？”
方羽的目光看向錦衣衛指揮使毛驤道。
“啊？”
“他們好像是一路從東陽行省追到了京城來……”
“額……屬下數度想要甩掉他們都沒有成功。”
“他們真的就像是狗皮膏藥一樣，追得…追得太緊了。”
“哎！根本就沒機會掙脫開。”
毛驤在一旁稟告道。
“來京城了？”
“快！快點讓他們入宮！”
“祕密入宮！”
“不要讓其他人發現！”
方羽舔了舔嘴脣，倏然間眼前一亮……
當下的這種感覺，十分曼妙。
“啊？哦…好…好的。”
“陛下，那這少女…還要帶離皇宮麼？”
“陛下，剛纔您不是說，絕無可能將她留下麼？”
錦衣衛指揮使毛驤眉毛揚了揚，隨即道。
“嗯？”
方羽斜凝了一眼毛驤，這傢伙…懟不進了啊。
開始調皮了？
“朕說過這句話？”
方羽刻意強調道。
“沒…沒有……”
“陛下沒講過。”
“是屬下記錯了……”
“屬下這就去將衛小姐的弟弟和外甥接入宮中來……”
毛驤低着頭，連忙退卻……
承諾？信譽？
這些不應該都是用來被打破的麼？
方羽輕笑一聲，整個人都感到輕鬆了不少。
此中滋味，體驗過，就明白了。
此刻的衛子夫仍舊對方羽有所警惕。
方羽稍稍靠近了她，她就忍不住想要跟着竄逃……
有趣……
方羽嘴角不由得露出一抹輕笑。
現在他感覺自己就像是獵豹一樣，正在狩獵着自己喜歡的獵物。
“你…喜歡讀書麼？”
“喜歡用弓箭麼？”
“朕帶你去打獵如何？”
“你不用擔心你的弟弟和外甥。”
“朕剛纔，已經命人去尋找了。”
“相信很快，就會傳來一些消息。”
方羽微微一笑，再度靠近了衛子夫。
衛子夫美眸輕閃，顯得有些猶豫，但是這一次倒是沒有直接躲開了。
“所以陛下還是沒有說，將我擄掠到這裏來究竟是爲了什麼？”
衛子夫咬着牙，歪着頭，輕聲道。
“這個……”
“咳！”
“其實說實話，這並非朕之所願。”
“是朕的錦衣衛指揮使……”
“朕讓他去東陽行省辦差……”
“半路上的時候，他可能是看你長得過於國色天香了……”
“然後他就想着將你這位只因天上有的仙女帶回到宮中來，想讓朕來欣賞……”
“對於朕而言，毛驤是好心。”
“但是對於你來說，毛驤此舉…自然就是卑劣無恥下流了……”
“朕…心中也有數。”
“眼下的話，還是先等你弟弟和外甥到來了，再說好麼？”
“一路顛簸了這麼久，餓了麼？”
“傳膳！”
方羽對待衛子夫，顯得很客氣，也很有耐心。
毫無疑問，衛子夫是美女，頂級美女……
當時方羽也不是對每個美人都這般溫柔客氣的。
這裏面摻雜的各種尺度，懂的都懂。
方羽愛美人，更愛名將……
衛子夫身上牽扯的是衛青和霍去病兩大名將啊！
這誰能頂得住啊！
方羽舔了舔嘴脣，心中暗自想着，意識逐漸突刺到位……
“陛下對民女…過於客氣了……”
“陛下是天子，民女不過一介草民，當不得陛下如此款待……”
衛子夫眯起美眸，臉上逐漸露出異樣神色。
她總感覺，方羽有些不太對勁……
“陛下，您…到底有什麼企圖？”
衛子夫直接了當道。
“朕欲…納你爲妃！”
“朕欲…與你攜手共進！”
方羽站起身，逐漸靠近了衛子夫，一字一頓道。
衛子夫心中一顫……
陛下的目光…好有威懾力……
“如果民女…不願意呢？”
衛子夫咬着紅脣，輕聲道。
“你會願意的。”
“朕相中的女人…不會錯。”
方羽嘴角露出一抹自信滿滿的笑容。
衛子夫：“……”
這該死的自信感。
“陛下，民女…不願入宮。”
“後宮固然有無盡的榮華可享，但是對於民女而言，這些並非都是必備的。”
“民女此生只願尋覓一郎君，彼此浪跡天涯。”
“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
“陛下能做到此生心中只有民女一人麼？”
衛子夫正襟危坐，一言出，顯得有強烈的壓迫感……
方羽逐漸沉默……
壓迫感太強了。
這氣場…鎮壓古今！
“你可知…拒絕朕的後果？”
方羽挑起了衛子夫的下顎，眼眸中透漏出一絲冷芒。
衛子夫心中一顫……
“陛下…是要做那殘暴之君麼？”
衛子夫咬着紅脣道
“有何不可呢？”
“朕…是帝王！”
“朕得不到想要的歸屬，自然就會心態扭曲，倏然間，暴虐起來，未有不可。”
“爲你暴虐，朕覺得完全可以。”
“你說呢？”
方羽將衛子夫攬入懷中，此刻也不想着用膳了，直接帶着衛子夫去了內殿。
衛子夫嘗試着掙扎過，但是沒什麼效果。
……
方羽也不想這樣的，他也想循序漸進，一起快樂，一起成長……
但是衛子夫不配合啊。
放走衛子夫？可能麼？
放走她，就相當於放走了兩位絕世名將！
與此同時，方羽倒還不如斬草除根，全部抹殺……
得不到…就毀掉？
雖然卑劣了點，但是站在帝王的高度上，他只能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