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忍不住哆嗦着嘴脣,然後整個人直接麻在那兒不知所措了。
這一波,還能說些什麼?
言語…靜默了。
很強,很迷茫。
另一個國度?
另一個世界?
空中還會出現魔窟?
怎麼感覺陛下像是在說書一樣。
說的這些都是什麼?
感覺從未聽說過一樣。
人云亦云?
現在就有這種格外獨特的感覺。
很夢幻。
格外迷糊。
亂糟糟。
但是看陛下這一臉認真的樣子,好像…挺真實的?
這些…都是發自內心的言語?
是真的?
直接…卡在那了。
“陛下,是…上天預警?”
賈詡湊上前,輕聲道。
雖然感覺極端迷幻,但是大千世界,無奇不有。
很多時候,賈詡其實也在思索,這片世界之外,是不是也存在一個和他們這裏差不多的世界?
又或者,這片世界,存在所謂的盡頭麼?
這些,都是極端迷幻的存在。
一時間,卡在那,迷茫當場。
“可以這麼說吧。”
“總而言之,現在我們只有三個月的準備時間了。”
“三個月之後,我們必須要將大燕牢牢地掌控在手中。”
“以大燕全國之力,應對此番危機!”
“一切…都要加速了!”
“若是到那個時候大燕之局還不曾穩定的話,又要應對外敵,又要被大燕這些封疆大吏、藩王、手握重兵的大將背刺,那纔是真的死路一條。”
“一統朝綱日,不遠了。”
方羽眯起雙眸,目光看向遠方……
……
南疆戰事,持續膠着。
二十萬南蠻軍,再度一點點地壓迫而至。
和平談判,直接分崩離析!
作爲唯一一個從南蠻軍營中活着回來的求和使者,偏將趙林遭受到了整個鎮南軍高規格的接待。
鎮南軍大帥衛海帶領鎮南軍所有將領一同出來迎接,算是給足了這位趙林偏將足夠的顏面,也是爲了嘉獎他危險中突入敵營的卓著功勳。
只是此刻的偏將趙林神情有些複雜。
剛剛從南蠻軍營中當狗歸來,現在被當做英雄一樣追捧,一時間他有些把握不住。
這滋味,這感覺,就很獨特,很曼妙。
思緒在腦海中涌聚,面部神情…倏然轉變。
一時間,直接就卡在那了。
不知所謂。
更不知道應該怎麼去表達。
好亂…好亂。
他想低調來着。
在南蠻軍營中,他都嚇尿了。
都已經給南蠻太子俯首稱臣當狗了。
甚至於不惜於說出燕燕公主就在他們大帥軍帳的言語來……
當然了,在偏將趙林看來,這些都是他的綏靖之策,主要是爲了活命。
爲了活着去說些什麼,這磕磣麼?
這不磕磣!
非但不磕磣,而且應該給予其足夠的尊重不是麼?
心態放安穩,如此而已,問題不大!
“趙林偏將,歡迎你歸來。”
“希望你能給本帥帶來好消息。”
“南蠻人那邊,到底是什麼意思?”
“到底要怎樣,他們才願意退兵?”
“之前的那些求和使者都被那羣蠻夷給斬了,只有趙林偏將你活着。”
鎮南軍大帥衛海眯起雙眸,很是激動道。
現在他就想要一個結果!
此時此刻,眼眸中的精芒順遂閃爍。
很興奮,很激動。
按照既定的方向,正在全面推動中。
該來的,總會跟着來,這都是最直接的模式!
來吧!
全都來吧!
刺激地一批!
“我……”
偏將趙林的目光跟着閃了閃,他在思索。
有些話能說,有些話,不能說。
這個就比較考驗心態了。
該怎麼說,不該怎麼說,一定得有分寸,絕對不能咋咋呼呼地就在那裏叫喚。
在南蠻太子蕭烏骨和南蠻元帥呼延巖那裏,他做了保證,一定要將那位燕燕公主整死在鎮南軍軍營中,絕對不會將燕燕公主有機會逃回到南蠻國中。
否則的話,這南蠻太子蕭烏骨將會將自己挫骨揚灰。
這對於偏將趙林來說倒是一個很好的消息。
因爲他自己根本就不知道這燕燕公主在什麼地方……
要是這南蠻太子讓他交出南蠻的燕燕公主的話,他還真是束手無策。
但是像現在這樣,只是不讓燕燕公主回南蠻,那就問題不大了。
至少能拖延一段時間。
與此同時,他也知道了這南蠻太子想要造反,想要奪取南蠻王位的心思,還有那南蠻元帥呼延巖也不是什麼好東西,見到這種事情第一反應不是直接將這南蠻太子抓起來,反倒是在那裏猶猶豫豫,又當又立的。
在南蠻人那裏,趙林憑藉着自己‘長袖善舞’和‘聰明才智’成功活了下來。
現在好不容易回到了鎮南軍軍營,絕對不能在這裏出了岔子。
九九八十一難,已經熬過了八十難,這最後一難,要挺住,必須要挺住!
反正南蠻人那邊和鎮南軍的衛海大帥這邊也不互通消息。
他是唯一一個回來的求和使者。
所以兩邊的交流不就全靠他了麼?
他說什麼,不就是什麼嗎?
更何況,站在偏將趙林的角度上,他對這鎮南軍大帥衛海也是存了很強的怨恨之心的。
明知道去當求和使者基本上是九死一生,甚至於在自己之前,沒有一個求和使者是活着回來的,你還將我派過去?
說明了?說明了我已經不是你的小甜心,不是你的小可愛了!
草!
枉顧勞資還爲了出謀劃策這麼多年,給你幹了那麼多髒事。
現在覺得勞資可有可無了,所以就想着一腳踹開了?
嗯?
你覺得就這麼簡單?
混蛋!
絕無可能!
我要拖着你!瘋狂地拖着你!
趙林心中怨恨滔天。
但是他也知道自己現在最重要的任務不是發泄怨恨,而是讓自己的說辭變得更合理一些。
如此,既能保住自己,又能夠彰顯自己的存在感,何樂而不爲呢?
“大帥,他們提出的條件……實在是太苛刻了。”
“屬下當場就回絕了!”
“他們拿劍架在我的脖子上,想要讓我將這些卑劣的條件帶回來,屬下誓死不從!”
“他們差點直接抹了我的脖子,最後屬下也是因爲機緣巧合才活了下來。”